聽到這話,吳盛國立刻皺起了眉頭,轉頭看向吳昌國說道。
“老二,這位賈大師是我好不容易請過來的,你叫來的這人也懂風水?
還不快點讓他坐下,年紀輕輕的能懂什麼風水?
就不要在賈大師麵前班門弄斧了!”
吳昌國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賈大師,臉上頓時露出一抹為難的表情,隻好對鄭明問道。
“鄭大師,您這位師弟,真懂風水?”
鄭明嗬嗬一笑,看向賈大師的眼神也有些憤怒,明顯是他剛剛那樣說我,也讓師兄有些不滿了。
“這位是我師父的真傳弟子,比我可厲害多了!”
說罷,有用有些擔憂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但卻很隱蔽。
我知道鄭明是擔心我說不過這個賈大師,但我卻微微一笑,給他一個放心的眼神,才對那賈大師朗聲道。
“怎麼,賈大師該不會是怕了吧?”
雖然他的樣子看上去挺唬人的,像是身懷絕學的風水大師,但我爺爺曾經和我說過,一些剛入門的風水師喜歡以氣來斷風水,這不能說是錯的,隻能說是太低級。
真正的風水大師,從來都不是看氣,而是看脈。
可就是因為這種方法太難,所以一些人才另辟蹊徑,選擇通過望氣的手法來看風水。
簡而言之,他跟我完全不是一個級彆,我又怎麼會怕他?
賈大師果然上鉤,原本看我這麼自信,他還有些猶豫,但被我這麼一激,再加上酒勁上頭,他直接梗著脖子,對吳盛國說道。
“吳先生,你不用擔心,我們就是切磋一下,順便也能互相印證一下。”
吳盛國聽賈大師這麼說,隻好默默閉嘴,但還是用不善的眼神看著我。
“來吧,就看看你這黃口小兒能說出什麼道道!”
我環視一圈,發現酒席上的人都在看著我,便微微一笑,直接開口。
“好啊,那我就簡單的說一說。
我來的時候是晚上,也不知道你們吳家的祖墳在哪,但我卻注意到這周圍山區的地形,所以我猜測,你們吳家的祖墳應該在北麵的那座山上吧?”
這話一出,吳家人微微有些驚訝,而賈大師則是冷笑道。
“這點事情找人打聽一下就知道,怎麼能保證你是通過風水看出來的?”
吳盛國也點了點頭,但是臉色卻有些變化了。
我嗬嗬一笑,看來他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那我就讓他徹底心服口服。
“這周圍的山川地勢,剛好合圍成了一個玉帶環腰局,應該有一條河流從東麵的山環繞一圈,再通過西南的山口流出。
而這條河旁邊,還有兩個水庫,剛好又組成了一個四水歸堂局,這樣才能保佑你們吳家香火綿延,以及財源滾滾。”
聽到這話,吳家的人都驚訝的看著我,賈大師也是臉色一變,很明顯是沒想到我竟然這麼懂。
要知道,我說出的這兩個風水局十分高級,要不是在風水一道上學習多年的大師,彆說是看出來,就連聽都沒聽過。
賈大師現在估計已經看出我是真懂一些,但卻鬆了口氣,冷笑道。
“嗬嗬,就知道你在這大放厥詞,這山上根本沒有河流,水庫倒是有兩個,但這誰不知道?”
聽到這話,吳家四妹搖了搖頭,開口道。
“賈大師,我們這山裡的確有一條河,不過不在地上,而是一條地下暗河。
這條河也是我們前不久才剛剛勘測出來的,絕對沒有告訴過彆人。”
說罷,她驚奇的看著我說道:“沒想到這位小師傅竟然連地下暗河都能看得出來!
不過,兩個水庫再加上一條河,這才三個水脈,哪裡來的四水歸堂呢?”
賈大師聽到地下暗河的時候,臉色就已經變得十分難看,此時聽到吳家四妹誇獎我,臉更是綠的不行。
他立刻跳起來說道。
“對啊,什麼四水歸堂,這不是隻有三個水脈嗎?
小子,不懂就不要亂說!
這次我原諒你了,坐下吧。
以後不要在彆人麵前顯擺自己這些知識了!”
聽到他的話,我嗬嗬一笑,直接翻了個白眼。
之前我打算給他留點麵子,但他卻給臉不要臉,現在又想阻止我?晚了!
“既然吳家的人都想要聽一聽,那我就說完吧。
所謂的四水歸堂指的並不隻是水,而是水脈,所以這最後一個水就在這個村子裡!”
我這樣說著,直接走過去拉開了窗簾,指著對麵的吳家彆墅說道。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整個村子的正中心應該是你們家的房子,而不是這個村公社。
同時整個村子的布局也極為講究。
這應該是你們父親在世的時候修建的,而且還告訴你們絕對不能夠從這裡搬走,更不能夠把這個房子賣給彆人,對嗎?”
這話一出,吳家的四個兄妹全都傻眼了,不可置信的點了點頭。
看到他們臉上的表情,賈大師額頭上的冷汗頓時流了出來,不斷的拿餐巾紙擦著汗水。
“哎呀,真是神了!
二哥,您請回來的這位小師傅看著年輕,沒想到竟然這麼厲害?”
吳老三這樣說著,隨後對我挑起了大拇指。
“小師傅您說的不錯,父親之前的確告訴過我們,無論對這個村子怎麼翻新建設,都不能夠改變那些房屋的布局。
還說無論我們以後當了多大官,發了多大財,都不能夠賣掉老宅,所以我們才一起出錢,把這個村子翻修了一下。”
我微微一笑,直接點了點頭。
“沒錯,四水歸堂的最後一個水,指的就是這個村子。
整個村子的所有房屋道路的布局都極為講究,如果從高空往下看的話,應該剛好能夠形成一個坎卦的圖案。
正是因為有這兩個風水局在,所以你們吳家才能夠人丁興旺,財源滾滾!”
聽到我的話後,賈大師滿臉錯愕,不可置信的看著我。
而吳家的人看到他這副表現,就知道我說的肯定是對的,甚至就連這個賈大師都十分震驚。
我卻並不想放過他,而是微微一笑,直接開口問道。
“賈大師,你說我說的如何啊?”
“啊這,這…”
賈大師頓時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隻是看向我的眼神仿佛看見鬼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