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秀當然知道沉淵心裡想些什麼,趁著他沉思之際,再次掏出幾枚銀針甩了過去
“咻咻咻”
銀針甩出去的同時,簡秀也沒閒著。
趁他還沒反應過來,看似衝向他那邊的簡秀,瞬間換了個方向,直直朝著他旁邊的池飛蘭與張飛芳衝了過去。
有了簡秀的加入,以以倒是輕鬆多了。
“以以,先解開飛芳。”與這些死士交手之時,簡秀還朝著以以吩咐起來。
怪不得以以與他們糾纏這麼長時間都沒討到了。
就這些人,每一個身手都不差,與張一他們不相上下。
聽到簡秀的話,以以第一時間便奔向了張飛芳那邊。
比起池飛蘭,先救出張飛芳確實較好些。
畢竟張飛芳鬆綁之後,還有能力護住自己。
但是池飛蘭卻不一樣了,就算真把她救出來,以以同樣也要護在她身邊。
以以去張飛芳那邊之時,沉淵自然也會命人過去了。
當然,可是他們手中唯一的把柄,自然不願意這麼快就讓他們救出去。
何況主子從來就沒想過要讓兩人活著回去。
不止他們,就連池子軒和張子富他們,主子也沒打算饒了他們。
今日讓他們池飛蘭與張飛芳出來,無非就是為了殺他們幾個。
他們對主子做的那些事情,主子又怎麼可能輕易饒了他們?
可斷不能讓他們把人救出去。
否則的話,主人定會罰自己。
想到那滋味,哪怕是沉淵,也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以以的速度很快,再加上它身子靈活。
就算很多黑衣死士一起來攻擊它,它也能夠靈活地避開。
它的爪子和牙齒都很鋒利。
這些年,它一直都在加強訓練自己。
從不敢怠慢。
趁沉淵不注意,瞅準時機,一把撲到張飛芳跟前,張開嘴巴,直接就將繩子咬斷了。
不遠處的沉淵見狀,大喊:“殺了她!”
這個“她”指的是誰?那幾位黑衣人很清楚。
二話不說,幾名黑衣人手中的大刀齊刷刷地朝著張飛芳刺了過去。
張飛芳剛被解開繩子,眼前就有幾把大刀刺向她。
瞳孔猛地一縮,下意識地想要往後退,結果卻“呯”的一聲,身子撞到身後的柱子。
此時的她手裡還沒有武器,空手赤拳,能做的,隻有躲避,無法還擊。
彎了彎自己的腰身,剛剛躲過頭頂的大刀。
身側又有一把閃著白光的大刀襲過來,吃驚之際,迅速朝著另一側躲去。
“堂姐,小心,你右後側有武器。”被綁在柱子上麵的池飛蘭忍不住提醒道。
她這不提醒還好,一提醒,黑衣人瞬間朝著池飛蘭攻打了過來。
要知道,比起殺張飛芳,被綁著的池飛蘭更好下手。
“飛蘭”
眼瞅著幾把大刀刺向池飛蘭,張飛芳也顧不上彆的,頓時大喊一聲。
更是顧不上身後的武器,直直地衝向她,打算用自己的身子替她擋。
不遠處的以以“喵”了一聲,瞬間朝著那幾把大刀撲了上去。
彆看它小小的身子,這一撲可是費了力的,再加上它身手靈活。
速度又快,沒一會,便撲到對方身邊。
幾名黑衣人一時不慎,手中的大刀皆落了地。
可哪怕是這樣,以以的尾巴還是被刀砍中了。
鮮血瞬間染紅了它光滑的毛
“以以”張飛芳大喊了一聲。
隨後蹲下身子,從地上撿起一把大刀,直直地朝著以以身邊的黑衣人衝了過去。
這些人的身手都很不錯,張飛芳又受傷了。
不過幾招下來,她便落了下風。
何況,她還要護著綁在柱子上的池飛蘭。
一時之間,真討不到好。
而以以更是,趁著他們交戰之際,便被可可收進了空間。
相較於上次,這次,它的傷要好許多。
雖見紅,但不至於傷它性命。
也就可可這個係統一般的操作,直接就將以以收了進去而已。
“堂姐,你不用管我,你顧好自己就行。”綁在柱子上的池飛蘭對張飛芳說道。
此時的張飛芳已經連中兩刀,可是她卻毫無半點退縮的意思。
就像沒有聽到池飛蘭的話一樣,徑直地舞動著自己手裡的武器。
兩人從小一起長大,她又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棄她於不顧呢?
這周圍都是黑衣人,她若離開,她必死。
再看父親與四叔,還有五哥六哥他們,同樣被黑衣人纏住了。
“小心後麵!”池飛蘭再次提醒張飛芳。
不過一個走神而已,張飛芳身上又被劃拉了一刀。
這一刀,是三刀當中,最重的一刀。
見張飛芳這樣子,池飛蘭的淚水就這麼一滴一滴地往下流。
若不是為了她,堂姐原本是可以逃出去的。
她會受這麼一身傷,全是因為自己。
包括現在,堂姐本可以安然退下去,可是並沒有。
聽到池飛蘭的話,張飛芳瞬間轉過身子。
自己手中的大刀便朝著前麵的死士砍了過去
“小心!”池飛蘭再次大喊。
聲音剛落下,不遠處的沉淵便直直地朝著張飛芳刺過來。
“哐當”
大刀並沒有如預期地刺入張飛芳的身子,而是被不遠處衝過來的池飛奕擋下了。
池飛奕剛醒來沒多久,身子還很虛。
再加上他並非是他們所有人的主要目標,這才能悄然地走到兩人身邊。
這一擋,便讓張飛芳找到機會,一把砍斷綁著池飛蘭的繩子。
奈何池飛蘭連站都站不起來,哪怕繩子斷了,她也是直直地倒在了地上。
“飛蘭,你如何了?”
“堂姐,你不用管我,我會保護好自己的。”池飛蘭吃力地站了起來。
搖搖晃晃地就打算往前走。
她清楚地知道,此刻的她根本對付不了敵人。
唯一能做的,就是將自己挪到最安全的地方。
隻是她剛走兩步,就有好幾個黑衣人朝著他衝了過來。
“攔住她!”沉淵大聲命令道。
這話落下,一群人瞬間朝著池飛蘭圍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