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人都傻了啊!
這個年輕小子的實力。
怎麼會這麼強悍!?
這完全不合理啊!
他呂慈修行這麼多年。
不誇張的說,從記事起就開始修煉了。
這麼多年來的苦修。
此刻,竟然還不如眼前這個年僅二十出頭的小子!?
這一刻。
他的心臟,莫名感到一股無力感。
這便是努力在天賦麵前, 一文不值麼!?
這一刻,他的道心產生了極大的動搖!
而張玄這邊。
他根本沒功夫去理會呂慈。
他轉身來到牧由跟前。
此刻的牧由。
一雙眼睛,牢牢鎖在張玄身上。
滿眼都寫著不敢置信四個大字!
他有著全異人界,最強的情報。
自然也聽說過,張玄的恐怖之處。
但。
俗話說的好,百聞不如一見。
今天,真正與張玄對上後。
他才徹底知道。
這個傳說中的人。
到底有多強!
一人鎮壓十佬會大半成員!
甚至,連兩豪傑之一的那如虎。
在對方麵前。
都掀不起任何波瀾!
所謂恐怖。
或許就是張玄的代名詞!
此時。
張玄將目光,放在了他身上。
他一句話都沒說。
但,牧由隻感覺,自己的心臟像是被一塊巨石壓住了似的!
連正常呼吸,都成了一件困難地事情!
這時,張玄同樣收回,束縛對方的空間之力。
“我牧由,讚同您剛才的提議。”
恢複自由身的牧由。
連大氣都來不及喘。
立馬開口表態!
他服了!
徹底服氣了!
張玄見對方再也升不起敵意。
於是直接略過了他。
接下來,張玄如法炮製。
接連以絕對實力。
征服了關石花、解空和尚。
直到最後一人,那如虎。
那如虎這人。
比較低調。
但是,這不代表他沒有傲氣。
張玄收回空間之力後。
那如虎久久沒有開口。
張玄見狀。
眼眸中浮出一抹玩味之色。
不過,他並沒有說話。
而是帶著那如虎給他回答。
很快。
那如虎開口了。
“仙臨道人。”
“論性命修為,我不如你。”
“但是,論體修,我那如虎不服。”
那如虎鏗鏘地說道。
他如今的地位。
都是一拳一拳打出來的!
自己的身體,早就練成了堪比法器般堅硬的存在!
所以。
他對於張玄的實力。
隻能說,半服。
“體修?”
張玄聽到這話。
嘴角勾了起來。
巧了!
他也剛好是身體與修為同修。
隻不過,體修是被動的。
自從經曆過雷劫淬體後。
他的身體強度。
就抵達了常人難以想象的強度!
那如虎聽著他喃喃自語。
點頭說道。
“沒錯!我的身體,已經練到了堪比法器的強度!”
“即便是法器,都難以傷到我!”
那如虎的語氣比較謙遜。
但,這番話,卻是無處不透露著自信!
簡單來說就是。
用最平靜地語氣,說出了最裝杯的話。
說罷。
那如虎稍稍運炁。
本就結實的肌肉。
此刻,更為堅硬。
甚至連皮膚都變了一些。
看上去,確實有種堅不可摧的樣子。
可是!
下一秒。
那如虎臉上的表情一僵!
他的瞳孔都擴散了一些。
接著,他不敢置信地低頭看去。
隻見!
張玄沒有運轉絲毫的炁。
就這麼直愣愣地,將手掌戳近了他的腹部!
甚至,那如虎能感覺到。
對方的手,攥住了他的一根肋骨!
或許是張玄的動作太快了。
此刻的那如虎。
甚至都沒有感覺疼!
隻感覺自己的腹部,火辣辣的!
還有點麻麻的感覺。
“不……不可能!”
那如虎一臉驚恐地喃喃自語。
他的身體,怎麼可能會這麼弱?!
實則不然。
不是他弱。
而是,對方的身體強度。
完全碾壓了他。
此時此刻。
一旁的眾人,看到這一幕。
他們的驚恐之色,不比那如虎弱。
甚至,比受傷的那如虎,還要感到震撼!
異人界內。
誰不知道,那如虎是出了名的體修?!
一個把身體,打造成法器硬度的狠人!
此刻。
竟然就這麼被掏了。
“人家都要製裁了,小玄竟然還對他掏心掏肺的。”
老天師看到這一幕。
扭過頭,向著陸瑾開玩笑似的吐槽。
陸瑾:???
老天師!
你真是個魔鬼!
這時候了,竟然還講這種地獄笑話!
“還得練。”
張玄帶著一抹譏諷,衝那如虎說道。
接著,稍一用力。
哢嚓。
直接給對方一截肋骨掰斷。
下一秒。
那如虎隻感覺,一股鑽心的疼!
他死死咬著牙。
身體劇烈顫抖著!
不讓自己發出一點慘叫!
張玄見狀。
將手中那一截肋骨。
直接打在了對方肩膀上!
與此同時,那如虎的身體,就如同斷了線的風箏。
倒飛了出去。
狠狠地鑲嵌在了牆上!
而那如虎,也在此刻徹底陷入昏迷。
對於張玄來說。
那如虎這人,確實有血性。
也有他驕傲的資本。
但是。
他裝杯的時間選錯了。
不應該在這個時候裝杯。
隻因。
剛才張玄手中,正好缺一個出頭鳥。
以此來威懾其他人。
那如虎剛才成了那隻出頭鳥。
不打他打誰?
這一殺雞儆猴的做法。
效果也是非常顯著的。
眾人看著鑲嵌在牆上的那如虎。
臉色一個個被嚇得慘白!
他們心中一陣後怕!
還好剛才,他們沒有跟張玄對著乾!
要不然。
這個瘋子!哦不!這個殺神!
是真的會斬了他們!
瘋子可怕嗎?
可怕。
但,更可怕的是。
一個戰力無雙!無人能鎮壓的瘋子!
這才是最可怕的!
誰也不知道,他下一步會乾嘛!
此時。
張玄轉過身來。
掃了一眼這些人。
剛才那些死裡逃生的十佬會成員。
一個個渾身一震!
“你們可以坐下了。”
張玄風輕雲淡地說道。
就好像,剛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似的。
話音剛剛落下。
眾人便爭先恐後地,坐回了自己原本的位子。
一個個,就跟剛上幼稚園的小孩似的。
身姿挺直。
目視前方。
儼然一幅聽話的模樣。
“師父、陸前輩,您二位稍等片刻。”
“我去處理一下血跡。”
張玄向著二人微微行禮。
然後,推門而出。
去處理手上殘留的血跡了。
其實,他本不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