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
趙清雀歡欣雀躍的問。
蕭寒笑著點頭,把這件事確定下來。
“太好了!”
趙清雀激動地撲進男人懷裡。
自從兩人重逢以來,蕭寒一直都非常忙。
她也懂事的沒有提出過,什麼要求。
但作為一個女孩子。
對於那些浪漫的事情,又怎麼可能不向往呢?
如果蕭寒不是什麼北境境主。
也沒有所謂的世俗界大劫。
那他們現在,肯定已經結婚生子。
並且過著日複一日。
雖然樸實卻又充滿甜蜜的日子了吧。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
趙清雀便已經收拾好,準備出門了。
她天生麗質,原本就沒有化妝的習慣。
如今成為修士後。
血脈裡的不死火永不熄滅。
持續清理著她身體裡的雜質。
讓她的皮膚,永遠保持著乾爽動人的一麵。
用了護膚品,反而影響她的氣質。
蕭寒今天,也穿了件休閒一點的衣服。
隨後二人一起外出。
布達拉城。
最有名的景點,自然要屬布達拉殿了。
每年來這裡旅遊的大夏人。
數不勝數。
除了那些來賞風景,逛名勝的遊客。
還有一批,來自全國各地虔誠的信徒。
他們從距離布達拉殿數百公裡外的地方,就選擇徒步前進。
名為朝聖!
整個過程,三步一跪,六步一拜,九步一叩首。
看起來,隻是一個簡單的動作。
可連續做上數十遍,很多人就承受不了。
更彆說這些虔誠信徒,已經做這個動作,幾百公裡了。
不少人走到布達拉殿腳下的時候。
膝蓋的骨頭,都已經露了出來。
令人不寒而栗。
但,偏偏是這種一往無前的堅持。
令人發自內心的欽佩!
而除了這些信徒外,還有很多穿著紅黃佛衣的喇嘛。
行走在各處,接受信眾的布施。
並回答信眾心中的一些困惑。
這些喇嘛,可不是之前在高鐵上,遇見的那種坑蒙拐騙之徒。
而是真正有本事的人。
蕭寒看見他們時,發現他們身上隱約有一層,淡淡的金光。
這種金光,不同於武者的勁氣。
也不同於煉氣士的靈氣。
完全是另外一種能量。
這種能量看似溫和。
卻令蕭寒隱約中,感到壓力!
顯然,不是什麼普通的力量。
“這是功德金光。”
突然,一道熟悉的聲音,在蕭寒腦海裡響起。
蕭寒先是一驚,隨後麵露喜色。
這聲音是逍遙道長!
不對,現在應該叫他,帝淵劍的劍靈。
自從上次在蜀山。
逍遙道長不顧一切,成為帝淵劍的劍靈後,就迎來了第一場硬仗。
重新封印暗魔井後。
逍遙道長便陷入沉睡,一來是穩固成為劍靈的體魄。
二來也是為了加深,與帝淵劍的聯係。
“帝淵,你醒了?”
沒再喊逍遙道長。
蕭寒直接稱呼他為帝淵。
“是,我已經穩固劍魄,並徹底勾連了我與帝淵劍的聯係。”
“從今以後,我就是帝淵,帝淵就是我!”
聽見這話,蕭寒十分滿意。
隨即又問道:“帝淵,你剛才說的功德金光,屬於什麼力量?”
“功德金光,是一種信仰之力。”
“佛門有獨特的功法。”
“可以截取信徒們對漫天神佛的信仰,化為自身力量。”
“你彆看這些喇嘛,本身很瘦弱。”
“一旦讓他們施展開來,每個都不容小覷。”
蕭寒聽言,微微一驚。
“信仰之力?”
“那大夏這麼多人信佛,他們豈不是無敵了?”
“當然不是!”
帝淵搖頭說道:“大夏人口眾多,信仰的東西有很多。”
“絕大多數大夏人,都是信仰錢而已。”
“另外你要明白。”
“信仰不是說,逢年過節帶點香燭去寺廟裡拜一圈,就叫信仰。”
“這不過是投機罷了,隻是希望神佛保佑明年多賺錢而已。”
“真正的信仰,是發自內心的堅信。”
“自己通過信仰神佛,可以改變命運。”
“如果這一世依然悲慘,他們也不會質疑神佛。”
“而是認為今生所受的苦,是為了償還上一世的罪。”
“並且這一世吃過苦,下一世一定能過的幸福。”
“隻有這樣的人,才能成為信徒。”
“他們的信念,才能成為信仰之力。”
聽見這話,蕭寒不禁感到唏噓。
這是洗腦得到,多嚴重的地步。
才會堅定不移的相信這些。
不過要是這樣的話,那真正的信徒確實不多。
蕭寒和趙清雀,一邊欣賞風景。
一邊在腦海裡,和帝淵溝通。
經由帝淵的普及,他對佛修又了解了幾分。
帝淵的前身,逍遙道長。
不愧是經曆過上一場,世俗界大劫的前輩。
簡直就是一個行走的百科大全。
正當蕭寒,還想趁機問一問,和氏族有關的事情時。
趙清雀忽然拉著他,朝布達拉殿的一處偏殿跑去。
“清雀,怎麼了?”
蕭寒疑惑的問。
“這裡有抽簽的,咱們來試試吧!”
此刻,趙清雀已經忘掉了她的身份。
更忘掉了,後麵接踵而來的各種麻煩,現在的她就是一個和愛人,來旅遊的普通人而已。
見到這種好玩的事情,當然會想試試。
蕭寒也不阻攔。
任由趙清雀虔誠的跪在蒲團上。
抱著簽筒認真的搖晃起來。
可沒想到。
趙清雀剛搖了幾下簽筒。
砰!!
簽筒忽然爆炸。
裡麵的竹簽,全部從中折斷。
散落一地!
蕭寒神情一凝,立即走過去。
“清雀,怎麼了?”
趙清雀一臉無辜,攤手道:“我不知道啊,我隻是在搖簽筒,可它突然爆炸了!”
以趙清雀如今的實力。
這點爆炸的威力,自然傷不到她。
關鍵是,為什麼會爆炸!
“阿彌陀佛,這位女施主,來者不善啊。”
突然,身後傳來一聲佛號。
蕭寒和趙清雀,回頭看去。
便看見一位身穿紅黃僧衣,麵色陰沉的喇嘛。
正用犀利的眼神,盯著趙清雀。
蕭寒橫跨一步,來到趙清雀麵前,阻隔了喇嘛的視線。
“大師,我妻子隻是無意間,弄壞了一點東西。”
“沒必要說什麼,來者不善吧?”
喇嘛視線轉向蕭寒。
輕咦了一聲。
“奇怪,你非我佛門中人。”
“身上竟也帶著信仰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