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軒不知道幾人的飯量如何。
所以買了十人份的。
他自己隻吃了兩根,一杯豆漿;馬皇後吃了一碗肉粥;錦兒吃了一碗熱麵。
其餘的全都進了幾人的肚子。
直到吃完桌上的東西,幾人才發現失禮之處。
就連談宛如臉頰也微微紅了起來。
這些早餐,大明也有,就是味道沒有後世的好……,大家才沒忍住,一掃而空。
黃軒把碗筷口袋收拾了一番,給幾人一人遞了一瓶礦泉水。
又閒聊了一陣。
說是閒聊,也隻是黃軒跟馬皇後閒聊而已!
黃軒跟新來的幾人又不熟,總不好拉著他們問東問西的吧。
大約過了半小時,黃軒看了看時間,發現已經是9點50多了。
於是起身從旁邊雜物室拿了幾件新的白大褂,分給幾人:“這是醫生穿的白大褂,你們先穿上。”
等幾人穿好後,黃軒起身帶著幾人去了隔壁醫生坐診室把大門給打開。
沒過幾分鐘,一老一中年兩人走了進來。
看到黃軒,兩人喊了一聲:“黃總早”,就跑到裡屋換衣服去了。
幾人再看到兩人時,兩人穿上了同樣的白大褂。
“屈醫生,周醫生。”黃軒上前小聲給兩人說道:“是這樣的,我這邊有五個人,他們想學點醫學知識,你們看能不能教教他們?”
“你們放心,他們不是門外漢……,至少在中醫方麵應該比較熟悉,你們就教他們一些西醫方麵的東西,你們看信不信?”
兩人詫異的看了看穿著白大褂的五人,其中那中年屈醫生小聲回道:“黃總,我跟周醫生,雖然是醫生,但我們沒有取得教師資格證,私自教人,是違法的啊。”
黃軒聞言一怔,他沒想到這問題。
他記得上大學去割包皮時,醫院的醫生都是帶著一大群的學生,男女都有。
黃軒還以為隻要是醫生,就可以隨便教學生呢。
不過他都答應了馬皇後,如果再叫他們回去……
“沒事,他們給你倆打打下手,你們隨便教點他們基礎知識就行了,不算是帶徒弟教學生。”黃軒想了想,隻得拋出殺手鐧:“這樣,我給二位一人再漲5000元的工資,算是辛苦費。”
“屈醫生,周醫生,你們看怎麼樣?”
兩人聽完,心中開始糾結起來。
他們雖是醫生,但不是公立吃“鐵飯碗”的醫生。
若是拒絕黃軒這個老板,黃軒隨便找個借口就可以讓他們兩個滾蛋。
再一個,黃軒這個小老板接手醫院後,不僅沒有變動他們的職位,每人還漲了5000元的工資。
像周醫生,他是從公立醫院退下來的老醫生,由於兒子辦公司創業,虧了不少錢,所以才出來繼續上班賺錢的。
他之前一月的工資有2萬1,黃軒給他漲了一次,工資達到2萬6,現在再漲5000,就變成3萬1了。
工資漲了,工作量卻沒怎麼漲,黃軒也不插手醫院各種事務。
所以,醫院的同事對這個富二代公子哥印象還不錯。
去年年終獎,大家可沒少拿。
現在就這麼果斷的拒絕了……,好像有點說不過去。
兩人相視一眼,還是屈醫生回道:“既然黃總都這樣說了,那就讓他們跟著我們吧!”
“先說,他們隻算是醫院打雜的員工,可不是什麼學醫的學生。”
“對對對!”黃軒連忙點頭道:“他們就是我新招的打雜的員工。”
兩人答應帶著幾人,讓黃軒鬆了一口氣。
送走了馬皇後,黃軒也不再管幾人。
他又不懂什麼醫學知識,留下來也隻能乾坐在旁邊無所事事。
……
周醫生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看著旁邊局促不安的五人,問道:“幾位,我們還不知道你們叫什麼……”
“醫生,你叫我小溫就好了!”
“叫我小李……”
“叫我小錢……”
“叫我小談……”
“小張……”
周醫生詫異的看著說什麼叫小錢的,您胡須那麼長,那麼白,年紀最少70了。
叫你小錢……,合適嗎?
旁邊的屈醫生為了緩和氣氛,拉近幾人的關係,笑著問道:“剛才黃總說你們熟悉中醫?”
中醫西醫什麼的,馬皇後已經給幾人解釋過了,所以他們沒表現出什麼異色。
那姓錢的老者頷首道:“回屈醫生的話,我等略知一二,略知一二。”
這幾人,除了一個三十多歲的女子,剩餘的基本年紀都是四五十的男人。
讓屈醫生好奇的是,他們幾人都留著長發,並且還把頭發給束了起來,像古人的打扮。
“那,要不你們用中醫瞧瞧我?”
幾人聞言,眉頭微皺。
這是打算考校幾人的醫術?
幾人把目光望向年紀最大的錢太醫。
“那……,小錢我就獻醜了!”
錢太醫對著屈醫生行了一禮,然後仔細的查看他的臉。
片刻之後,錢太醫開口道:“我見屈醫生華發萎謝,如木失根,君不過中年,卻露疲態,雙眼雖有神但麵色萎黃。”
“所謂病氣在腎,則為欠為嚏,欠者陰陽相引;嚏者,陰出於陽也。”
屈醫生:???
倒是年長的周醫生聽懂了。
詫異的看了一眼這姓錢的老頭,沒想到他一眼就看出小屈的症狀。
這人,倒是有幾分本事。
“那啥,屈醫生,從麵相來看,你有點腎虛……”
屈醫生聞言,老臉不由得一紅。
這事怎麼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呢?
尤其還有女同誌在場。
他腎虛他自己不知道?
之所以腎虛,還不是工作鬨的?
雖他自己偷偷給自己配過藥,吃了藥,腎虛的情況的確有所緩解。
但,這天天作息不規律,飲食不規律,藥一停,又變得跟以前一樣了。
隻是錢老頭接下來一句話,讓屈醫生心中一喜。
“屈醫生,您放心,這腎虛不是什麼大病,老夫能治!”
錢太醫撫須道:“隻要紮月旬的針,再配以藥物,能根除!”
陛下之前因為朝政之事,也出現腎虧的情況,還不是被自己給紮好了?
不光陛下,朝廷許多大臣功勳都有過腎虧。
隻要能治好,有什麼難為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