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攢勁的玩具,必須發個動態助助興!”
隻是驚鴻一瞥,白梓州就已經把什麼白毛紅瞳的仿生人女仆這種毫無樂趣和價值的東西拋在了一邊。
果然,魯迅先生說的對。
女人,隻會影響我開箱試玩新玩具的熱情!
周樹人:孩子們,這句話也不是我說的。
先是在網上查閱了一些最近的新聞,然後白梓州飛快的登陸上了【赤鶴老師】的賬號。
【你們這個年齡怎麼睡得著覺的!給你們半小時的時間,起來嗨!】
嗯,現在已經是晚上的10點半。
當位於首都的赤色觀察辦公室的同誌們發現了這條彈幕的時候,人都傻了。
不是,哥們!
我們加班分析完你前天的直播,都準備下班回家了……
你現在就發了新的直播預告?!
而且,這個時間,還是半小時之後?
那不就是已經晚上11點了嗎!
丸辣!
一想到最近白梓州的直播時間都在1小時到2小時,那直播結束可能都淩晨1點了!
直播結束肯定還要開一個會……
說不定在直播的時候白梓州還會搞出什麼騷操作……
不是……
我們牛馬怎麼這麼難啊!
薑領導敲著桌子說道:
“沒辦法,同誌們,做好今晚可能通宵的準備吧。
起碼這赤鶴沒有像上次一樣預告都沒有發就直播。”
徐川何還在盯著手裡的分析報告看。
鑒於白梓州的直播已經變換了很多次語音,而且和他s的本體一模一樣,所以從語音分析入手是根本不現實的。
而至於從行為分析來確認年齡,那就更不靠譜。
你無法準確判斷一個樂子人的年齡。
即便從直播中,能從白梓州的口中蹦出一些時下的熱梗和各種屬於遊戲動漫電影的梗。
但是這並不能確認白梓州就一定是符合1530這個年齡段。
萬一是一個超過四五十的老登呢?
不過徐川何卻認為,這赤鶴老師,有可能是和自己同齡。
再加上第一次的目擊地是在尊逸市,也是自己的家鄉。
那觀察自己的眼神,是否意味著,可能是自己曾經在尊逸市的熟人?
自己在尊逸市就呆了不到兩年,小學畢業後前跟隨家人搬遷到了臨近省市。
那很有可能是這兩年認識的。
再看看赤鶴的體型和身高,雖然沒有具體的測量,但是根據專家的分析和徐川何的目測,是大約在190高。
根據他那服裝撐起的幾乎完美的健碩肌肉線條來看,如果不是服裝自帶,而是他本身的鍛煉成果的話,那麼體重也應該是在90kg左右。
徐川何用筆在筆記本上寫下了尊逸市,朝陽小學,男幾個詞,再在幾個詞兒上畫上圓圈。
“薑領導,我可能有了一些新的發現。”
徐川何起身,把手中的筆記本遞給了薑領導。
薑領導隻是看了幾個詞兒就秒懂。
“你還是傾向於,赤鶴會是你的熟人?”
“概率不會低於一半。”,徐川何點頭:
“等今晚的直播結束後,我申請去尊逸市實地走訪調查。”
“準了,一切開銷會給你報銷的。”
薑領導看著徐川何的筆記本,說道:
“如果真的發現了目標,及時彙報,不要私底下有過多的接觸和試探,”
“明白。”
而此時此刻。
在尊逸市的家中。
白梓州想到了什麼。
他穿著祖國人的衣服走向了書櫃,打開了下層的門,取出了一本相冊。
“小學……六年級……找到了。”
在小學六年級的畢業合照上,12歲的白梓州依舊是照片中最為引人注目的崽。
然後白梓州找到了一隻瘦小的男孩。
他曾經的同桌,一個父親是警察的、愛好看滾筒洗衣機的學霸。
雖然小學的時候,白梓州在班上是前三。
但是他隻能說是學習好,不能說是學霸。
真正的學霸還得是這隻看上去瘦小的小男孩。
“徐川何。”
白梓州拿出了手機。
【我已是完全之白:在?】
【童之寶:仿生人真的明天交不了貨,不在。】
白梓州服了。
誰他媽關心仿生人啊!
【我已是完全之白:幫我查一個人。】
【童之寶:請問是查赤色觀察預防辦公室的徐川何專員嗎?】
【我已是完全之白:還得是你。】
【童之寶:放心,我們後勤部的同誌已經在路上了。】
白梓州一驚!
【我已是完全之白:你們不會殺了他吧?!】
【童之寶:您把我們想成什麼了!】
【童之寶:我們是合法合規,公平正義,慈善有愛,連續7萬年獲得宇宙聯盟最有善心獎的童之寶!】
【我已是完全之白:怎麼才七萬年?】
【童之寶:也要給競爭對手一點念想,不然我們也是會被起訴壟斷的。】
【我已是完全之白:七萬年都不算壟斷嗎?】
【童之寶:不超過10萬年不算。】
六百六十六!
白梓州還能說什麼,隻能翹大拇指了。
【我已是完全之白:那麼你們準備怎麼處理?】
【童之寶:給他眼裡撒點灰!】
【我已是完全之白:???】
【童之寶:其實就是改變他的認知偏差,很簡單的,順便也給你身邊的人也做一個。】
【童之寶:隻要您不主動透露什麼,這個認知偏差就一定不會被更改。】
白梓州太感動了!
還得是童之寶!我的超人!
【我已是完全之白:我沒問題,對了,仿生人……】
白梓州都還沒打完字,童之寶的客服瞬間光速下線,壓根不給白梓州任何機會。
“byd,你是宇宙跑男呐!”
哦……她好像是女的來著,算了,無所屌謂。
白梓州拿起了任意門牌,貼在了臥室門口,寫下了一串地址。
然後轉身抱起快遞箱子,推開了門。
時針準時的指向了晚上的11點。
無數的看到了白梓州發出的陰間直播預告的觀眾的設備屏幕上出現了一張祖國人的臉。
以及他身後快要被吹斷的樹木,和被黑科技攝像頭清晰記錄下來的風的恐怖呼嘯聲。
傾盆的暴雨被風吹成斜線,劈裡啪啦的砸在白梓州的全身,他的一頭金色頭發卻紋絲不動。
“孩子們,晚上好,歡迎來到臨安灣,七號台風登陸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