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靈界步法,一旦發動,簡直就如同鬼魅一般。
不僅十分快,而且還神鬼莫測。
當然,這跟自身的實力和境界有關係。
實力強大,步法自然就能夠發揮得更快。
“而且,若是步伐足夠快的話,甚至能夠進入靈界。”
他的眉頭皺了起來。
“這他媽的靈界是什麼鬼?難道是另外一個世界嗎?”
反正這貴賓室裡麵也沒有人。
他站了起來,抬頭看了一眼屋角的攝像頭。
那攝像頭早就被轉到了一邊,所以拍不到他。
剛剛他也就是聽到了攝像頭的動靜,所以就悄悄地將黃金和布袋都收進了劍鞘裡麵。
此時他忽然輕輕一躍,直接拔出了攝像頭,瞬間收進了劍鞘裡麵。
“老子就跟你們玩玩。”
忽然施展出了靈界步法。
嗖!
他的身影簡直化作了一道幻影一般,在房間裡麵疾駛起來。
不管是桌子還是櫥櫃,他都一一收進了劍鞘裡麵。
整個房間裡麵最終也就隻剩下了他坐的那把椅子而已。
這裡顯得空蕩蕩的。
就在他要停下靈界步伐的時候,一個聲音忽然響起:“什麼鬼?”
這聲音似乎來自很遠的地方,又似乎來自很近的地方。
他吃了一驚,猛然停下。
接著就沒有了這動靜。
“見鬼不成?難道真的是幽靈在跟老子說話?”
呼呼地喘了幾口粗氣。
“媽的,這所謂的靈界步法果然消耗巨大,看來以我現在的實力,根本就跑不了多遠。”
喘了幾口氣之後,再一次回想起了剛剛的聲音。
“聽上去確實就像是離我很近的地方傳來的……到底是哪裡?難道這聲音是從那個所謂的靈界傳來的?隻不過我的速度還不夠快,所以並不能進入靈界,隻能聽到那邊傳來的聲音?”
這讓他十分驚訝。
要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再跑快一點,是不是就可以……
“老子現在都已經累得半死,萬一要是真的跑進了靈界裡麵,那還不得直接累趴下?萬一裡麵真的有什麼怪物的話,那還不直接把老子乾死?”
想到這裡,他搖了搖頭。
現在這個時候可不能冒那樣的險。
而且現在確實很累。
至於那個什麼靈界,以後實力強大一些之後再說吧!
坐回了椅子上,忽然感覺到身旁似乎有什麼東西經過,猛然伸手閃電一般地一抓!
結果在這一瞬間,他忽然注意到手似乎消失了一截!
似乎抓到了什麼。
又瞬間縮手!
“這玩意兒是……”
隻見手裡抓著的竟然是一個小小粉色的肚兜!
還散發著幽香,聞上簡直讓他起反應。
“特麼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抓到了一隻女人的肚兜?剛剛我的手,難道……”
聽到有腳步聲過來,他馬上將肚兜收進了劍鞘裡麵,然後靠到了椅子上,繼續裝死。
與此同時,一座大山穀裡麵,建有一些古色古香的屋舍。
四周邊是茂密的森林。
一座房子裡麵,有一個圓形的法陣。
一個二十多歲的穿著長衫的青年正站在一旁。
正這時,一道白光從圓形的法陣上亮起。
青年激動地說:“來了!”
隨後圓形的法陣上出現了一個曼妙的身影。
“可兒,”
青年激動地說:“你終於……啊?!你的衣服?!”
這圓形法陣中的是一個看上去很年輕的美女。
站得筆直。
就在這時,她忽然感覺上半身似乎有些清涼。
低頭一看,頓時驚呼。
她這才發現,上衣竟然已經解開,而且肚兜也已經不見。
不該暴露的部位已經暴露了出來。
“啊——”
她驚呼一聲,趕緊捂緊了上衣,“你看什麼?!”
瞪著這個青年。
青年吸了一把鼻子,將流出的鼻血吸了進去。
彆轉了頭,又擦了一下,“可兒,我……我……我無意中看到……不是故意的。”
“哼!”
可兒跺了一下腳,“為什麼會這樣?我這是傳送啊……剛剛傳送的過程中,我好像……我好像被什麼東西抓了一下……難道就是那下?但是傳送得太快,我根本就反應不過來……”
“要不然去問問師父?”青年問道。
“不行!”
可兒瞪他一眼,“你要是敢把這件事情說出去,我跟你沒完!”
說完氣呼呼地走了。
青年愣了一下,又抹了一下流出來的鼻血。
“可兒傳送的時候竟然被什麼東西抓了一下?這怎麼可能?難道那裡麵真的有什麼東西不成?”
看了一眼那個圓形法陣,搖了搖頭,“這件事情,到底要不要跟師父說?算了,要是真的說了的話,可能肯定不會再搭理我。”
他歎息了一聲,“我先留個心眼,下次傳送的時候一定要注意。”
而另一邊,吳冬明正癱在椅子上裝死,這時,經理和老陳走了回來。
“這怎麼可能呢?”
經理一邊走一邊說:“完全沒有看到有人進出,但是那包黃金怎麼可能就不見了呢?”
“哼!”
老陳冷冷地說:“當然是被人拿了去!不然的話怎麼可能會不見?這肯定就是有人想獨吞!”
“你還在這樣說我!”
經理瞪著他,“我就問你,在這種情況下,我怎麼可能拿得走?哼!現在想想那個小子要是醒來,我們該怎麼辦吧!”
“你自己說的,一個鄉巴佬而已,有什麼了不起的?反正你早就已經想好了要怎麼處理他。”
老陳一邊說著,一邊推開了門。
然後他就傻眼了,“這怎麼可能!”
“怎麼了?”
經理往貴賓室裡麵看過去,頓時全身一顫,“這……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隻見貴賓室裡麵空空如也就剩下一張椅子還有癱坐在椅子上的吳冬明!
裡麵的桌子等人,竟然全部都沒了!
“這……這到底是誰乾的?怎麼會這樣?!”
經理走了進去,眼珠子幾乎瞪了出來。
隨後瞪著老陳,問道:“現在你怎麼說?難不成你還說是我搬走的不成?”
“誰知道是不是你!”
老陳深吸一口氣,“難道你要說是這個鄉巴佬搬走的?彆說他現在還沒醒,哪怕就算他真的醒了,他一個人搬得動嗎?哼,肯定就是你安排了人乾的!”
“我……我……”
經理咬牙叫道:“我為什麼要乾這種事?我瘋了我?”
“很簡單!”
老陳冷冷地說:“因為你想獨吞那塊黃金,所以你就故意搞出了這種事情!哼!你等著吧!我現在就跟老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