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西所在的虎族,是聯邦星際的新興族類,更何況貝西也是s級的雌性,她不想給木浮舟道歉,也情有可原。
但熟知劇情的曦月不能看著木浮舟被貝西侮辱。
這可是她活命的關鍵!
她不僅不能放棄木浮舟,還要和木浮舟好好過日子,這樣她才免去成為反派炮灰的可能性。
“我沒瘋,貝西,你必須向我的獸夫木浮舟道歉,並且以後都不能再對他有任何言語上的侮辱!”
曦月站直了腰身,用十分嚴肅的語氣同貝西說著。
貝西愣了又愣,在曦月的身上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最終確定這就是曦月本人,才不甘心地和木浮舟說了聲對不起。
“曦月,你怎麼和以前不一樣了,我們還是好朋友嗎?”
道完歉,貝西有些沮喪地看著曦月,曦月是sss級天賦的雌性,這在任何種族都是稀缺的存在。
她接近曦月,原本也就是想讓曦月和他們虎族最優秀的雄性結侶,這樣的話,他們虎族在戰場上才更加有優勢。
不過她勸曦月和木浮舟離婚,也確實是覺得木浮舟配不上曦月。
曦月重新握住木浮舟的輪椅,正色道,“隻要你不再挑破我們夫妻之間的關係,我們就還可以做好朋友。”
在原小說裡,貝西也並不是壞到骨子裡的那種人,隻不過是為了自己的族人而努力罷了。
貝西鬆了一口氣,好歹她和曦月的關係沒有鬨得很僵。
“我們先走了。”
曦月推著木浮舟往回走。
星際世界裡,到處都是漂浮著的飛行器,他們來的時候,自然也是坐著飛行器來的。
他們的飛行器就停靠在距離民政局不遠處。
“曦月,剛才你好像是為了我,和你的雌性朋友鬨僵了……”
坐上飛行器以後,木浮舟小心翼翼地試探著。
他一麵因為曦月對他的維護而感到欣喜,一麵又擔心這一切發生什麼變故。
曦月坐在駕駛位,原本握緊方向盤的手鬆開,轉身雙手捧著木浮舟的頭,湊近他,拉近兩人的距離。
她和他之間的距離,就差三厘米!
“木浮舟,你給我聽好了,你是我的獸夫,我們朝夕相處,以後是要陪伴一生的,任何人也沒有你重要!”
說完,曦月繼續專心駕駛飛行器。
她卻不知道,自己的舉動在木浮舟心裡引起了多大的波瀾。
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曦月。
即使是剛剛結婚的時候,曦月也從沒對他有過如此舉動。
兩個人就好像隻是普通的獸人夫妻。
他閃動了下眸子,臉上燙得能煮熟一顆雞蛋,看曦月認真開飛行器,選擇噤聲。
作為一個現代社畜,曦月還是第一次感受星際高科技飛行器。
憑借原主的記憶和技能,她順利行駛到了她和木浮舟的家。
星際豪華大彆墅!
飛行器剛剛停止下來,彆墅的管家就打開彆墅的門,帶著兩位男仆走上前來。
自從木浮舟的腿腳不方便以後,管家約德爾對他比以往更關心。
“少爺,您回來怎麼不跟小的說一聲,離婚手續已經辦理好了嗎?”
雖然可以自動行駛,但木浮舟的情況畢竟太特殊了。
約德爾幾次提出要為木浮舟安排一個隨身的保鏢,都被木浮舟給拒絕了。
曦月聽到約德爾的話,迅速從駕駛位上下來,搶在約德爾前麵為木浮舟推輪椅。
“約德爾先生,我和浮舟沒有離婚,並且我們以後都不會離婚。”
約德爾再次看到曦月,臉上的驚訝難以掩飾。
他以為他再也不會在這個家看到曦月了。
這些日子,少爺所受的委屈,約德爾都看在眼裡。
少爺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對於少爺的腿疾,他也很是痛心。
所以起初他並不想讓少爺離婚。
離了婚,少爺可能再也找不到sss級的雌性做伴侶了。
但後來曦月做的,越來越過分,約德爾隻能勸說少爺同意她的離婚請求。
如今曦月又回來了,約德爾一頭霧水。
半晌,他躬身行禮,“少夫人,請進。”
他不知道曦月為什麼又變了想法,但既然他們沒離婚,曦月就還是木家的少夫人。
曦月推著木浮舟進了彆墅。
彆墅裡的空間寬敞,即使是在星際,也是稀缺資源。
她不明白原主究竟為什麼要和木浮舟離婚。
木浮州的家族會為他和他的伴侶提供最優質的資源。
離婚對原主來說是最大的損失。
可能原主在在劇情的操控下,失去了判斷。
既然她接管了這具身體,就不可能讓原主繼續這樣下去。
“少爺,您回來了!我已經為您做好了午餐,我推您過去!”
迎麵而來一名俏麗的女仆,名叫悠蘭,是在木浮舟家中工作了幾十年的老仆從的女兒。
在原主沒嫁進來之前,悠蘭就喜歡上了木浮舟。
但悠蘭的身份太過低微,並且她的安撫等級隻是很普通的d級,木家根本不會同意她和木浮舟在一起。
更何況,木浮舟也隻把悠蘭當作是他的妹妹。
獸世的雌性可以有很多個獸夫,雄性一生隻能擁有一個雌主。
除非雌主死亡或離婚,否則雄性無法脫離雌性。
得知木浮舟要和曦月離婚,悠蘭比誰都高興。
這會兒看到曦月又回來了,心裡自然是無比的不滿,直接略過站在木浮舟身邊的曦月,就要去推木浮舟。
曦月蹙了下眉頭,她並不討厭悠蘭。
但當下悠蘭的行為,在她原來的世界,叫做綠茶。
畢竟她現在的身份是木浮舟的妻子,怎麼可能任由其他雌性對自己的雄性動心思。
於是曦月二話不說就把輪椅拿得死死的,銳利的目光看向悠蘭。
“有我在,浮舟的事情不會假手於人。”
這樣清晰而有力的宣誓主權,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頓住了。
他們隱隱地覺得,曦月和以前有了很大的變化。
當事人木浮舟的嘴角更是不自覺地揚起了一抹弧度。
曦月低頭推動輪椅時,那墨色的卷曲長發掃過他的臉龐,引得他的心更是一陣微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