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月急忙從木浮舟的懷裡起來,和木雪打招呼。
“姑姑,我們兩個都沒事,多謝你來看我們。”
木浮舟也很快調整好情緒,把情況告知木雪。
木雪輕輕歎氣,“我當然知道你們小兩口沒事,範醫生都告訴我了。”
範易是她哥哥的老朋友,又是醫院的院長,作為安撫部的部長,木雪經常和範易打交道。
木雪走近了一些,仔細看著木浮舟,她的目光裡充滿了慈愛。
“浮舟,還好你沒事,不然我和你父親都會很難過。”
木浮舟是木家這一支唯一的後代了。
他從小背負了木家所有的希望,可因為他病弱的身體經常遭受異樣的眼光。
身為木浮舟的姑姑,木雪太能體會木浮舟的不易。
想到這裡,她將手放在曦月的肩膀上。
“曦月,我承認先前我對你的偏見太過了,商場的視頻我已經看過,如果不是你,浮舟這次肯定很難保住性命。”
木雪的眼神很真摯。
前幾天木浮舟和她說不離婚的時候,木雪還等著看木浮舟的笑話。
作為一隻雌性,木雪很了解雌性。
畢竟星際的雄性種類很多,離開了木浮舟,曦月有很多個選擇。
可她真的沒想到,曦月肯為了木浮舟付出生命,這一點就連她自己都做不到。
“姑姑,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曦月睜著一雙明亮的眼睛,有種蒼天終於長眼了的感覺。
原主的黑料終於開始變白!
木雪上下打量了下曦月的身體,狐疑道,“你居然真的和範醫生說的一樣,身上一點上都沒有?”
商場傳來的視頻裡,曦月可是被蟲族此穿了胸膛。
那樣的傷勢,強壯的雄性都得休息好久才能愈合。
曦月是怎麼做到的?
“可能這就是浮舟帶給我的好運氣吧?”
曦月打哈哈道。
雖然是現編的,但也確實是在救了木浮舟以後才覺醒的係統,這麼說也沒錯。
木雪為曦月的樂觀感到欣慰。
“聽說你跟隨浮舟一起去軍校了,還進了軍校安撫係,等畢業了來安撫部,我會為你找到合適的職位。”
基本上大部分軍校畢業的雌性都會直接進入安撫部。
但也會根據雌性的能力進行職位安排。
有了木雪的保證,曦月的職位肯定是不會太低。
沒想到還會有意外之喜,曦月急忙道謝。
“太感謝姑姑了,我一定會在軍校好好學習,不讓姑姑失望。”
木雪點頭,“曦月,我想和浮舟單獨說幾句話,你可以先出去一下嗎?”
曦月當然沒理由拒絕,人家姑侄說點悄悄話再正常不過。
看著曦月離開,病房的門關上。
木雪鄭重地看向木浮舟。
“浮舟,作為你的姑姑,我必須提醒你。你們倆必須儘快孕育幼崽,否則你父親麵臨的壓力更大。”
木雪原本是不想強迫木浮舟的,可是這次出事讓她很後怕。
木浮舟的母親在生下他不久後就消失了。
不管他父親木謙怎麼尋找都找不到。
木雪曾勸木謙換一個雌主,被木謙拒絕了。
木謙太愛他的雌主了,他認為全星際沒有一個雌性能夠代替她。
所以一直堅持隻養育木浮舟這一個孩子。
導致現在木浮舟的壓力過大。
豹子一族統治這個星球已經很久了,如果木浮舟真的出事了,指揮官的位置就會被木家其他支繼承。
可惜木謙和木浮舟父子倆都不在意,隻有木雪為他們操心。
提到孕育幼崽,木浮舟的臉上不自覺的浮現紅暈。
隨即又很是失落。
“姑姑,孕育幼崽是一件嚴肅的事,我的雙腿並不適合。”
木雪微怒,“木浮舟,你是木家的孩子,我不許你對自己沒信心,假如你是擔心幼崽生下來你沒能力照顧,那就交給姑姑!”
木浮舟沒想到木雪會如此堅決。
之前木雪也不是沒說過這件事,他都把話題錯開了。
可能這次他出事讓木雪後怕。
病房外,曦月雖然沒聽到裡麵在說什麼,卻能夠聽到木雪不月的情緒。
她忍不住縮了縮脖子,還好她的姑姑不這樣,不然壓力好大。
正在震驚中,眼前忽然出現一大束花。
曦月抬頭,身穿軍校服裝的塞恩,敞著領口,露出一大片的胸肌,手裡捧著一大束的鮮花,臉上帶著笑意看著她。
曦月:???
“曦月,我聽說你被送到這家醫院,特意來看你。你受了那麼重的傷,就已經能直立行走了?”
和之前高傲的態度不同,當前的塞恩溫柔的像一個紳士。
曦月極其不適應。
更讓她無法理解的是,她不是已經和賽恩說清楚了,塞恩為什麼還會來找她?
“塞恩,我們”
她剛剛開口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塞恩給打斷了。
“你不會是想拒絕我的鮮花吧,在商場可是我救了你。”
塞恩似乎猜到了曦月要說什麼,率先出口。
讓曦月啞口無言。
因為她昏迷的太早,完全不知道後麵發生了什麼。
可塞恩沒理由撒謊。
這下曦月隻能硬著頭皮收下塞恩的花。
“我的身體已經沒事了,你的救命之恩,我會還的。”
本著一碼歸一碼的原則,曦月不想欠人情,尤其是未來反派的人情。
塞恩小麥色的臉上,露出得逞的笑意。
“不如讓我做你的獸夫?”
曦月:!!!
她還是難以接受獸人的伴侶觀念。
隨隨便便就能結侶的嗎?
“那個”
曦月正要拒絕,木雪從病房裡氣鼓鼓的出來,看也不看他們一眼就離開了。
“做我的獸夫不行!報恩的事以後再說。”
曦月急匆匆地說完這句話,進入病房,將門給鎖上。
塞恩進不去,隻好鬱悶地離開。
他不明白曦月為什麼不選他,他都願意和木浮舟一同侍奉一個雌主了。
曦月剛鬆一口氣,隻覺得身後有人,轉身被木浮舟緊緊擁住。
“曦月,你很喜歡塞恩嗎?”
曦月這才意識到,她把塞恩送的花給帶進來了。
她正要解釋,木浮舟堵住了她的唇。
半晌他才不舍地放開,將頭埋在她的脖頸處,低聲道,“我們是不是該孕育一隻幼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