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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0章 陛下,非禮勿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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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太激動了,動作幅度也很大,牽連著被子都滑下去了。

那遍布擦傷的美背露出來,雪白皮膚之上,斑駁著一片片紅痕,還有一些淤青,乍然一看,很是可怖。

“陛下,非禮勿視!”

馮幼螢受了驚,又是雙手護胸,又是去扯被子,一番動作下來,反倒是欲蓋彌彰。

水紅色的鴛鴦肚兜已經露了出來。

那單薄一點布料,根本遮掩不住生機勃勃的春色。

蕩蕩悠悠,跳跳脫脫,伴著熱情濃烈的香氣,當即是春色熏得人兒醉。

蕭仰本來無意這春色,之所以進來,單純是想看她後背的傷,結果她一番折騰,陰差陽錯害他被春色迷了眼。

一直以來壓抑的東西驟然反撲。

他渾身熱氣騰騰,臉色很不好:“蘇窈窈,你故意的?”

他瞪著她,手忙腳亂給她蓋好被子。

端的是正人君子。

如果他不誤會她的話。

馮幼螢很是冤枉:“我可沒讓陛下進來。而且還是陛下先動手的。”

誰家正經小叔子進嫂子的房間,還掀她被子?

他道貌岸然、色欲熏心,還在這裝呢!

真想啐他一臉!

“朕隻是想看看你的傷。”

蕭仰語氣莊重,麵色也正經的很。

馮幼螢懶得拆穿他,直接說:“謝陛下關心了。那現在看好了,就請回吧。”

蕭仰:“……”

他幾天沒見她,現在才跟她說上幾句話,她倒是無情。

心情很不好。

胸口悶悶的痛,像是被什麼東西錘了一下。

他看著她冷漠的臉,一個沒忍住,伸手去捏她的臉。

“嘶——”

馮幼螢不妨被捏臉,吃痛地叫出來,心情也很差:“陛下這是做什麼?”

動手動腳,眼神火熱,很是曖昧。

她記得自己出宮前,打定主意不跟他玩曖昧了。

看來自己有必要提醒他一下了。

“陛下,我之前跟您說過了,我看了《貞女傳》,以前多有失禮,還請您容諒,以及以後請您自重。”

“是嗎?那你說說準備效仿哪個貞女?”

這話把馮幼螢問住了。

她說看了《貞女傳》,沒有彆的用意,就是表態:我不跟你玩曖昧。

可狗皇帝顯然不樂意。

他問她準備效仿哪個貞女,就是威脅她:想做貞女,想好自己的下場了嗎?

金州有貞女董李氏,十八歲,夫病亡,守寡十載,某夜,被鄰家壯漢醉酒敲門,隔天吞金而死。

蒙縣有貞女馬王氏,十六歲,娶親當天,不幸為土匪所擄,為保清白,撞牆而死。

……

一件件殘酷血案閃入她的腦海。

馮幼螢氣得想吐血:“陛下是不打算裝了嗎?”

蕭仰一臉無辜:“這話應該朕說,皇嫂,你不打算裝了嗎?”

說了喜歡他,那就該喜歡到底。

哪怕是裝的,也不能半路罷演。

“我不知陛下在說什麼。”

“我累了,渾身也疼得厲害,陛下非要今晚跟我掰扯這些嗎?”

她選擇示弱。

今晚她是沒精力跟他鬥智鬥勇了。

蕭仰明白她的心思,看她麵色慘白、憔悴,確實需要休息,便順了她的意:“也好,朕明天再來看望皇嫂。”

“謝陛下體恤。”

馮幼螢虛偽一笑,應付他離開。

恰在這時,宮女端了一碗黑乎乎的湯藥過來。

蕭仰見了,便接了過來:“朕喂皇嫂喝藥吧。”

馮幼螢沒拒絕,道了一聲謝,直接坐了起來。

相比剛剛的羞澀、慌亂、各種遮掩春色,這次她就大膽多了,就那麼穿一件水紅色肚兜,連被子都被她推一邊去了。

蕭仰:“……”

他真是永遠都想不到她下一步會做什麼。

明明前一刻還扭扭捏捏,像個羞澀待嫁的少女,這一刻,渾不在意,放蕩風情堪比青樓的女子。

那水紅色肚兜細細一根紅線,係在雪白後頸,什麼都兜不住,反而沉甸甸的,隨時有墜斷紅線,傾瀉而出的可能。

“皇嫂這是做什麼?”

他移開視線,放下湯藥,為她蓋好被子。

馮幼螢抓住他的手,摩挲著他的掌心,媚眼如絲:“陛下怎麼不敢看我了?陛下不是想我這麼做嗎?”

“不,朕不想你這麼做。”

起碼他現在不想。

循序漸進的感情遊戲,她怎麼總不肯好好玩?

蕭仰甩開她的手,輕咳兩聲,站直身姿,退後三步,又恢複了一國皇帝的高貴儀態。

“皇嫂聰慧,知道朕想你怎麼做。”

“……”

馮幼螢怎麼會不知道呢?

玩,就是玩,但彆想要名分。

偷情嘛,就圖個刺激。

馮幼螢想明白了,立刻盈盈一笑低了頭:“多謝陛下教誨。妾知道了。”

蕭仰看她這乖順姿態,挺想問問她知道什麼了,免得她又半路整幺蛾子以及撂挑子。

可時間確實不早了,主要他們以後有的是時間,倒也不必急於一時。

“皇嫂好好休息。朕回去了,願你今晚好夢。”

他說完,轉身就走了出去。

這次他沒再回頭。

但他還記得禦醫的囑托,一看到外間跪在地上的宮女,就叮囑了:“今晚值夜都上心些,彆讓你們主子起了熱。”

“是,陛下。”

宮女們應著,等皇帝離開,就快步進了裡間。

紅桃跟哀蘭也在其中,兩人跟著馮幼螢遇了險,也受了傷,萬幸都是皮肉傷,也都包紮好了,隻哀蘭傷在臉上,被劍劃了下,幾乎占據了半張臉。

馮幼螢看得心驚:“哀蘭,你的臉?”

哀蘭摸著左臉上的傷,強顏歡笑:“王妃,無妨的,小傷。”

馮幼螢回憶著當時的險況,似乎是哀蘭為自己擋了劍,頓時更加焦急、緊張:“關乎女子的臉,怎麼是小傷?禦醫怎麼說?”

“禦醫說會給奴婢用最好的藥膏。”

“但會留疤,對不對?”

她看著哀蘭半邊漂亮的臉,心裡十分痛惜:多好、多美的姑娘啊,怎麼就傷在臉上了?

“王妃不必在意,奴婢賤命一條——”

哀蘭是真不在意自己臉上的傷。

在她看來,很多時候,女子的美貌往往招致災禍。

“不許你這麼說自己。”

“你放心,此恩我必不會忘。”

馮幼螢暗下決定,以後定好生照拂她。

紅桃聽到這裡,暗暗羨慕,不禁感慨:“如果傷在我臉上就好了。”

她生得模樣普通,再醜一些也不怕,還能借著救主之恩,改變命運。

她是真心羨慕哀蘭。

馮幼螢看紅桃這樣,知道她向來是個實誠的,就伸手戳了下她的額頭:“傻瓜!不用傷在臉上,我也不會忘記你的忠心。”

她雖然不喜歡這個世界,可女子間的互幫互助,自有一番動人之處。

事到如今,她得承認,她已經跟這個世界建立諸多鏈接了。

倘若有一天能回去,她或許還會舍不得的。

“王妃,快喝藥吧,都要涼了。”

哀蘭端起湯藥,晃動湯勺,喂到她嘴邊。

馮幼螢喝了藥,苦的想哭。

紅桃忙塞了她一個蜜餞,尋了個話題,轉移她的注意力:“剛有大人盤查我們,問王妃認不認識那刺客呢。”

“什麼?”

馮幼螢聽得心驚肉跳:“誰盤查的?什麼時候的事?都問你們什麼了?你們怎麼回的?”

她一夜驚心動魄,都忘記那狗男人既桑說話太曖昧了。

如今有人盤查,那些話,豈不是很快就要傳到蕭仰耳朵裡去了?

以他的疑心,焉有她的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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