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這麼想。
——我也這麼想過，但又覺得不像。
——有沒有可能，黃老師對人的感知，並不太準確。
——不是黃老師不準確，是這個能力不準確。
——黃老師感知不到人物危險，欣欣小帥哥卻能感知到環境危險，就很奇怪。
——我還是覺得，不會是海令。
——我也。
——我也不想以貌取人，但海令一看就是一個孤單憂傷卻在努力讓自己快樂生活的好人。
——是啊！
——不管是誰，都有跡可循，怎麼可能抓不到。
——那可不一定，你們沒看過一個電視劇嗎？在一個平行世界殺了人，送到另外一個世界。
林西和黃晶晶都在看直播間，黃晶晶的觀眾，估計也討論的很熱鬨。
雖然刷屏很快，但林西還是能捕捉到一些消息。
“我有個大膽的想法，是海令掌握了穿越時空的辦法，或者，她一個人待在誰也找不到的空間裡，所以，警察也找不到她。”林西說。
“有點兒匪夷所思，但也不是沒可能。”
黃晶晶說完，不再看直播間，而是看向林西。
“但我們沒有證據，也不能冤枉了好人。而且，如果是這樣，我們的任務，也許就要變了。”
“依然差不多，反正跟海令的愛情有關。”
林西說著，歎了口氣。
“所以，人類為什麼要談戀愛呢，多麻煩。”
“說得是，我也搞不懂。一個人生活不好嗎？”
兩個人說完，相視一笑。
——不好！
——你們也不是一個人呀！
——你們是兩個人！
——我覺得你們兩個一起生活很好。
——北回歸線是真的！
“走吧，先去吃飯。”林西說。
兩個人回到院子裡，也沒回她們住的“念園”，而是直接去了“夢園。”
其他人都到了，包括鬱塵和鹿鹿。
隻有海令還沒來。
林西和黃晶晶走過去，坐在鬱塵身邊。
鬱塵另一側是鹿鹿，鹿鹿身邊是孫偉，正在把自己麵前的水果遞給鹿鹿，詢問她想吃什麼。
“都行。”鹿鹿說。
“每當你們女孩子說都行、隨便，我都覺得很可愛。”孫偉說。“我特彆喜歡這種微微帶著神秘的感覺。”
“孫先生真會說話。其實我們有時候說隨便，就是因為跟你還不熟。”鬱塵接口。
“鬱塵姐。”鹿鹿小聲叫人，但對鹿鹿的話，未置可否。
林西笑了一下。
還行！
鹿鹿雖然有戀愛腦潛質，但還不算傻，至少沒有反駁鬱塵的話。
“讓大家久等了。以後我如果起晚了，讓客人們先吃。”
海令的聲音依然溫柔，讓人如沐春風。後麵的話，是說給指揮上菜的中年女人的。
中年女人微微點頭，沒有說話。
“大家昨晚睡得好嗎？”
眾人紛紛表示挺好的，很舒適。
“那就好。”海令淺笑。“我這個人，沒什麼朋友，也不太善與人交談，如果有什麼怠慢，還請大家多包涵。”
“美女太客氣了，我覺得很好，挺自在的。”翁傑明笑著說。
“我特彆羨慕海令姐的生活。”鬱塵笑容明媚。“住著這麼大的房子，做自己喜歡的事。”
“我也是，特彆羨慕。”林西接口，一臉好奇。“海令姐，我看你的彆墅挺新的，都是你自己賺錢買的吧！”
“是我……們建的，但錢不是我的。”海令說。“隻能說，我會投胎。”
“一出生就站在彆人的終點，羨慕。”
大家紛紛表示羨慕。
海令笑：“每個人都在羨慕彆人的生活，我也一樣。有時候，有錢也會成為一種負擔。”
——我去，我想罵人了！
——我已經在心裡默默罵了。
——不不，海令這麼溫柔真誠地說出這句話，我罵不出來。
——她說得沒錯呀，有時候有錢也會成為一種負擔。
——有錢人鴿吻。
——突然不想說話。
“海令姐這麼想，一定有你的道理。”伊全說。“有時候，我也覺得錢局限了人的社交。”
——看出來了，全全也是個有錢人。
——我平等恨世界上每一個有錢人。
——看在全全那麼帥的麵子上，我不恨他了。
——看在海令那麼美的麵子上，我不恨她了。
——海令美嗎？
——不美嗎？
——雖然五官不那麼突出，但是有種特彆的氣質。
——是的！
——人很隨和親切，還帶著淡淡的憂傷。
——而且還很癡情。
——癡情算不上什麼優點吧！
——不算嗎？
——算吧！
直播間觀眾在討論癡情算不算優點，林西也沒看，一邊吃早餐，一邊閒聊。
“這房子這麼新，應該沒過來住幾年吧！”鬱塵問。
“也有十年了。”鬱塵說。“當時我……有個朋友，找到了這個地方，是她想要來這邊生活，我就來了。”
“看來，是一個對海令姐影響很大的朋友。”林西笑。
“男朋友？”問這個問題的，是個長得很好看，皮膚很白的女生。
名字叫溫吟。
“不是。”海令輕輕一笑。
對溫吟的問題，她似乎並不以為意，但收斂了笑容，就開始垂眸喝粥。
也不跟大家聊天了。
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也沒再盯著海令問問題，而是閒聊了幾句。
有好幾撥人，想要驅車出去逛逛。
“我也去，誰跟我結伴？”鬱塵問。
“我們一起吧！”林西說。“我今天想換幾個同伴，看看能不能有新鮮的體驗。”
鹿鹿是不想跟鬱塵分開的，孫偉也想跟她們一起，再加上一個叫“張煜”的男生。
黃晶晶、郭月朗、伊全和白月明也分彆挑選了不同的同伴。
他們說好了，這一次大家分彆開車往鬨市區走，看看會不會到達不同的時間，或者空間。
——123他們真默契。
——123和黃老師、欣欣小帥哥默契，倒不奇怪。
——蔬菜居然也這麼配合，他不纏著黃老師了嗎？
——什麼叫纏著，兩個人很有氛圍感，好嗎？
——真好，可以挨著直播間去看，感受不同的時空。
——隻是123他們猜的，具體怎麼回事，還不知道。
——123猜的一般都很準。
——不，我還是不能相信，海令會是凶手。
——難道，海令就是翁總那個不為人知的小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