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令不是說，自己沒有朋友嗎？
——對，說過。
——海令說謊了！
“是的，我們三個從小一起長大。”女生說。
林西很想進去看看海令。
但，海令現在狀態不好，她們對她來說隻是陌生人，肯定也不會多說什麼。
她隻能隔著病房的窗子看了看。
海令閉著眼睛休息，小小正把她的手放到被子裡，也沒出來，就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看著她。
“多謝你們。”女生再次對她們三個表示謝意。“放心吧，她會好的！”
林西點頭。
“我們走吧！”鬱塵說。“這個時候，她肯定不希望外人打擾。”
林西點頭。
三個人走出醫院大門，鬱塵摟了一下鹿鹿的肩膀。
“好啦，先彆替彆人難過了，你得學會在彆人的經曆中吸取教訓，不要讓自己受傷。”
鹿鹿點頭。
“你就說因為看多了彆人的故事，不相信愛情了嗎？”林西問。
“我相信，愛情這麼美好的東西，肯定有。但我不會強求，如果我得不到，彆人得到也很好。”
“鬱塵姐，你這麼美好的人，為什麼會得不到？你一定會找到一個特彆愛你的人。”
“沒有希望，就不會失望！”鬱塵說。“多少人一輩子都找不到或者找不對那個人，我也不是特殊的。”
“真清醒！”林西給鬱塵點讚。
“我也不想清醒，錯過很多人生體驗。”鬱塵笑。
“但沒辦法，性格就是這樣。”林西接口。
“對。”鬱塵看著往來的人群。“我們去哪兒，回去嗎？”
“警察來了。”鹿鹿說。
“他們的速度還挺快。效率挺高。”
“應該不是海令吧，海令虛弱的連隻螞蟻都踩不死，還能殺人？”
“而且，海令的神情多震驚啊，也不像是知道翁什麼死了。”
“翁源。”
“哦，我想起來了！”鹿鹿說。“海令姐好像跟翁傑明說過，翁這個姓很特彆。”
“她說很少見。”
“有時候一個人的真話，往往隱藏在假話，或者半真半假的話裡。”
“鬱塵姐，你懂得很多呀！”
“我們先不要走了，坐在這裡等結果好了。”林西說。
“警察不會跟我們說吧！”鹿鹿擔心。
“有時候，答案或者線索，在大家的八卦之心裡。”林西說。
鬱塵忍不住“噗嗤”笑出聲。
“學我。”
“複製粘貼。”林西笑。
三個人走進醫院大門，就在門診樓門口的台階上坐下，等著警察出來。
“快中午了吧！”鹿鹿問。
“已經中午了。”林西說。“等下我們附近隨便吃點兒吧，前提是，東西不貴。”
“你的手機，在這裡能用？”鬱塵問。
“能，道具。”
林西說著，召喚了兩個手機，給了鬱塵和鹿鹿每人一個。
“以後可以聯係，跨副本也行，隻要有信號，但跨區好像不行。”
“謝謝。”鬱塵接過手機，打開。
“謝謝小沐姐。”
林西當場建了個群，把黃晶晶、鬱塵和鹿鹿拉進群裡。
郭月朗就算了，反正他們另外有群。
既然跨副本都能聯係，同一個副本裡跨時空，應該也行。
沐小北：【曉琳，你那邊怎麼樣？】
黃曉琳：【有點兒複雜，回去再說。】
“同一副本用多少次，都算是用一次道具。”林西說。
“確實不錯。”鬱塵對新道具很滿意。“但，道具可以送人嗎？”
“你如果能用，就說明可以送。”林西說。
鬱塵：【我們這邊也有點複雜】
“能用。”鬱塵說，又想了想。“是隻有手機能送人，還是其他道具，都可以送人了？”
林西也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沒有任何道具。”鹿鹿說，晃了晃手機。“這是第一個。”
“之前，道具不可以送人，但如果能送了，是不是……道具就那麼多，以後不會再有了？”鬱塵又說。
“啊？不會吧！”
“那新人慘了。”
“也不一定，既然可以送，就可以搶。”
“這都是我們猜的，應該不會這麼亂。”
林西話剛說完，就看到幾個警察走了出來。
有很多人在看他們，眼裡閃爍著八卦的光芒。
無論當事人是生是死，有多痛苦或者多難過，在彆人那裡，也不過是茶餘飯後的談資。
警察一走，就有好多人聚在一起。
“好像是來調查自殺那個女的。”有人小聲說。“聽說死的是她前夫。”
“她殺的？”
“怎麼可能，她如果有本事殺人，就不會自己死了。”
“那是誰？”
“我哪知道，我又不是警察。”
“警察好像也不知道！”
“居然有人會因為離婚自殺？”
“你不會，彆人未必不會。”
“太傻了，不值得。男人那麼多，這個不行，可以再換。”
“我是湊合過型的，換都懶得換！”
“跟自己死相比，還是殺彆人很過癮。”
“不是她殺的，會是誰？她朋友？家人？替她出氣的？”
“這幾天，她家人朋友都在這邊，應該不會吧！再說了，誰會那麼笨，用自己的命，介入彆人的因果。”
“這個人說話的方，式跟你真像！”林西小聲對鬱塵說。
“說得對，成年人，不要輕易介入彆人的因果。”鬱塵也說。
“但，這個破遊戲，成天讓我們介入彆人的因果。”林西笑。
“也許都是我們自己的因果呢！”鹿鹿接口。
林西和鬱塵都用驚訝的目光看著鹿鹿。
“不錯呀，進步很大。”
“複製粘貼。”鹿鹿笑。
三個人又聽了一會兒。
但大家也都是猜，畢竟沒有人能聽清到警察和海令，或者海令家人朋友的對話。
手機響了一下，林西拿出來看。
黃曉琳：【我們要回去了。】
這回黃晶晶發的，是有郭月朗在的群。
郭欣欣：【我們也往回走了。】
“他們都回去了，我們也回去好了。”林西說。“回去再吃飯，反正很快就到了。”
二十分鐘，也不算太遠。
“走吧，回去休息一下。也許下午出來，又是一個新的世界。”鬱塵說。
“我們的任務，到底是什麼呀！”鹿鹿問。
“慢慢會知道的，反正也沒有時間限製，我們慢慢猜。”鬱塵說。
“就怕時間長了，有人要介入我們的因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