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個陰森的聲音在他的腦海中響起:“這就是你使用力量的反噬。”
江玄心中一驚,他意識到這是體內惡靈的聲音。
他皺起眉頭,開口問道:“這就是你之前說的代價?難道以後每次使用你的力量,都會這樣?”
惡靈冷冷地笑道:“沒錯,你頭一次使用我的能力,得到這種代價已經算是輕的了,再這麼下去,彆說給你女兒複仇,隻怕還沒到那種地步,你就已經死了!”
那一刻,江玄這才意識到惡靈的東西不是那麼好拿的,但他心中的仇恨卻如同熊熊燃燒的火焰,無法熄滅。
他咬了咬牙,說道:“隻要能為我女兒報仇,就算付出再大的代價,我也在所不惜!”
惡靈冷笑一聲:“哼,有骨氣是好事,但你也要有自知之明,以你現在的實力,想要對抗那些傷害你女兒的人,還差得遠呢!
不過,隻要你乖乖聽我的話,我可以讓你變得更強。”
江玄沉默了片刻,然後堅定地說道:“好,我答應你,隻要能為我女兒報仇,我什麼都願意做。”
江玄身體發顫,反噬的力量已經波及到了他的心臟,那股劇痛如同無數根針在心尖上瘋狂攪動。
好一會兒,他才緩過神來,當他看到女兒的遺物染上了鮮血的那一刻,瞬間慌了神,仿佛看到了世間最珍貴的寶物被打碎。
他趕忙將遺物攬在懷中小心翼翼地擦拭著,可那鮮血卻像是頑固的汙漬,怎樣也擦不乾淨,似乎是在預兆著他一旦踏上了這條複仇之路,就再也回不了頭了。
江玄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決絕與狠厲,他俯身緊緊抱著遺物,仿佛那是他與女兒之間最後的羈絆。
隨後,他隨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坐下,漫不經心地看向窗外的景色,然而,出租車的廣播裡卻突然傳來了令他怒火中燒的聲音:
“據本台最新消息,某某學院江某生前疑似遭到性侵,而做出這種事的竟是她身邊的人,目前巡捕已介入調查,但據知情人士透露,涉事人員背景深厚,此事恐怕難以得到公正的處理……”
司機聽到這則新聞,頓時罵罵咧咧地換台,嘴裡嘟囔著:“這個世道都怎麼了,還有這種禽獸,這種人就該拖出去槍斃!”
江玄沒有說話,他托著下巴看向窗外,眼神空洞而冰冷,仿佛一潭死水,卻又隱隱透著無儘的殺意。
到了目的地後,他麵無表情地直接下了車,步伐沉重地朝著家的方向走去。
在這個過程中他頭也不回地徑直離開,隻留下司機一臉愕。
司機正要抽根煙解解悶,突然發現自己的方向盤不知什麼時候碎成了兩半,那斷裂的切口整齊得如同被利刃切割,仿佛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瞬間摧毀。
司機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嘴巴張得老大,嚇得一屁股坐在座位上,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嘴裡喃喃道:
“這……這是怎麼回事?見鬼了不成!”
江玄帶著滿腔怒火回到家中,他將江若妍的遺物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然後開始一件一件地整理,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無儘的溫柔與哀傷,仿佛這些遺物就是女兒生命的延續。
隨後,他來到女兒的房間,看著周邊熟悉的景物,那些曾經充滿歡聲笑語的角落,此刻卻覺得熟悉又陌生。
房間還是沒變,書架上擺滿了女兒喜歡的書籍,書桌上的台燈還保持著女兒離開時的角度,隻是少了女兒銅鈴般的笑顏,整個房間彌漫著一股令人窒息的寂靜。
江玄的眼眶漸漸濕潤,他想起女兒小時候,總是蹦蹦跳跳地圍在他身邊,奶聲奶氣地喊著“爸爸”,那清脆的聲音仿佛還在耳邊回蕩。
之所以給女兒取名為若妍,就是希望她每天都能像花兒一樣喜笑顏開,可如今,這一切都成了泡影。
當他的目光觸及女兒床頭擺放著和朋友的合照時,一股怒火瞬間湧上心頭。
照片裡,女兒笑得那麼燦爛,而她旁邊的鄧夢,那張臉此刻在江玄眼中顯得無比虛偽,和法庭上那副故作無辜的模樣大相徑庭。
江玄隻覺得可笑至極,他一把將合照拿了起來,雙手緊緊握拳,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一群畜生!”
江玄怒吼一聲,一拳狠狠地打在照片上,玻璃瞬間破碎,碎片四濺。
恰到好處的是,除了江若妍的麵容依舊完好無損,其餘人的麵孔都因為染上玻璃而留下了一道道猙獰的劃痕,仿佛是上天對他們惡行的懲罰。
“等我處理了那個賤人,再來找你算賬!”
江玄聲音低沉,仿佛來自地獄的審判。
說完這句話後,他義無反顧地走出房門,眼神中透露出決絕與狠厲。
而與此同時,巡捕局接到報案,火速趕往命案現場。
當看到地上的屍體時,在場的所有巡捕,即便是那些身經百戰、見過無數血腥場麵的老手,此刻也不禁胃裡一陣翻湧,狂吐不止。
他們從未見過如此殘忍的手段,屍體扭曲變形,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肆意揉捏過,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焦糊味,讓人作嘔。
就連辦案多年的巡捕隊隊長劉峰也不禁倒吸一口涼氣,眉頭緊緊皺成了一個“川”字。
“這……這是什麼人乾的?手段如此殘忍!”
劉峰聲音低沉,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震驚和憤怒。
“劉sir,從現場的情況來看,凶手似乎擁有超乎常人的力量,這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一名年輕的巡捕顫抖著聲音說道。
劉峰點了點頭,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他深知,這件事情遠比想象中要複雜得多,背後很可能隱藏著一個巨大的陰謀。
“立刻封鎖現場,收集所有可能的線索,一定要將這個凶手繩之以法!”劉峰大聲下令道。
巡捕們強忍著惡心,開始在現場忙碌起來,然而,他們所找到的線索卻少之又少,仿佛凶手是憑空出現,又憑空消失了一般。
這時,一個膽小的巡捕顫抖著聲音說道:“老大,這……這恐怕非人力而為啊,這手段也太殘忍、太詭異了。”
劉峰聽後,頓時怒目圓睜,他猛地轉身,對著那名巡捕就是一頓臭罵:
“放你娘的屁!我們巡捕的職責就是查明真相,維護正義,不管這案子有多詭異、多殘忍,我們都得查個水落石出!
你要是再敢說這種動搖軍心的話,就給我滾出巡捕局!”
那名巡捕被罵得低下了頭,大氣都不敢出,其他巡捕見狀,也都紛紛挺直了腰板,強忍著心中的恐懼,開始對現場進行勘查。
劉峰蹲下身子,仔細地觀察著那幾堆灰燼,他的手指輕輕撚起一些灰燼,放在鼻尖聞了聞,一股刺鼻的焦糊味直衝腦門。
他心中暗自思忖:“這絕不是普通的火災造成的,到底是什麼人,有如此詭異而強大的手段?”
就在這時,一名巡捕跑過來報告:“劉sir,我們在不遠處發現了一些奇怪的腳印,腳印很深,而且腳印周圍有燒焦的痕跡,像是某種強大的力量留下的。”
劉峰站起身來,眼神變得銳利起來:“走,帶我去看看!”
他們跟著那名巡捕來到腳印所在的地方,劉峰蹲下身子,仔細地觀察著腳印。
這些腳印巨大而深邃,仿佛是一個巨人留下的,他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一種前所未有的危機感籠罩著他。
“這絕對不是一般人,看來這個案子比我們想象的要複雜得多。”劉峰喃喃自語道。
此時的劉峰心想著:“我一定會把凶手緝捕到岸,還死者一個公道的!”
劉峰眉頭緊鎖,眼神中滿是凝重與疑惑,他深知,這起案件遠比表麵看起來要複雜得多,至於凶手的名字,此刻就像一團迷霧,籠罩在案件的每一個角落。
就在這時,一名巡捕匆匆跑了進來,臉上帶著一絲興奮:“劉sir,有新發現!”
說完,他趕緊俯身在劉峰的耳邊說了些什麼,劉峰帶著滿心的疑惑和凝重,快步學院的監控室。
監控室內燈光昏黃,幾台顯示器閃爍著微弱的光,仿佛在訴說著剛剛發生的詭異事件。
那名膽小的巡捕緊張地站在一旁,手指著其中一台顯示器,聲音有些顫抖地說道:“老大,就是這段監控,您看。”
劉峰深吸一口氣,緊緊盯著屏幕。
畫麵中,江玄的身影先是出現在了學院門口,然後是女生宿舍大門,接著是學院花園的樓道口……
最後一個畫麵,他腳步沉重,雙手捧著一個破舊的箱子,臉上滿是悲痛與憤怒。
而那幾個男生正圍坐在一起,肆無忌憚地侮辱著江若妍。
隨著畫麵推進,江玄緩緩轉過頭,那冰冷的眼神仿佛能穿透屏幕,讓劉峰都不禁打了個寒顫。
緊接著,江玄突然動了,他的身形如鬼魅般一閃,瞬間出現在一個男生麵前,這一動作快得驚人,監控畫麵甚至都有些模糊,隻能看到一道殘影。
那男生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一個看不見的東西掐住脖子,高高舉起,男生的雙腳在空中亂蹬,雙手拚命抓著對方的手臂,卻無濟於事。
他的臉因缺氧而變得通紅,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滿了恐懼。
“這……這怎麼可能?”
劉峰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屏幕。
在他的認知裡,人類怎麼可能擁有如此恐怖的速度和力量?
如果真的是這家夥動的手,就算是慢動作回放也無法看清是用什麼樣的手段懲治的。
可如果不是他動的手,那這種未知的力量怎麼解釋?
難道真的有鬼?
他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監控畫麵清晰地顯示,江玄全程都沒有與他們有任何實質性的身體接觸,可那幾個男生卻莫名其妙地就死了,這完全超出了他的認知範圍。
膽小巡捕在一旁說道:“老大,除此之外我們發現,所有死者都是在生前見過這個人之後才出事的,這……這太詭異了。”
劉峰陷入了沉思,他意識到這個案子遠比他想象中要複雜得多。
這個凶手,究竟是什麼人?他為何擁有如此恐怖的力量?又為何要對這幾個男生下如此狠手?
“繼續查,把學院裡所有和這個人有關的監控都調出來,還有,去調查一下這個家夥的背景,看看他到底是什麼來頭。”劉峰沉聲下令道。
巡捕們立刻行動起來,在學院裡四處搜尋著與江玄有關的監控畫麵,而劉峰則坐在監控室裡,眼睛緊緊盯著屏幕,試圖從那些零散的片段中找到更多的線索。
片刻後,那個膽小的巡捕匆匆趕回監控室,臉上帶著幾分緊張與急切,彙報道:
“老大,經過調查,畫麵中的人是近日魔都一案中死者江若妍的父親,江玄。”
劉峰聽後,恍然大悟般地點點頭,關於這點他能理解,父母往往能為了孩子不惜一切,江玄會做出這種事不算稀奇。
可這麼詭異的事該怎麼解釋?難道這世界上真存在他們無法理解的力量?
凡事都要講證據。
此時,巡捕們仍在學院裡四處搜尋著與江玄有關的監控畫麵。
而在城市的另一頭,江玄正站在一座高樓的樓頂,俯瞰著這座繁華卻又充滿罪惡的城市。
狂風呼嘯而過,吹亂了他的頭發,卻吹不散他心中那如熊熊烈火般的仇恨。
“若妍,爸爸一定會讓那些傷害你的人付出慘痛的代價,哪怕與整個世界為敵,我也在所不惜。”
江玄握緊了拳頭,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眼神中透露出決絕與狠厲。
就在江玄沉浸在失去女兒的痛苦之中,惡靈陰沉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江玄,你現在已經引起了不小的動靜,巡捕正在調查你,
不過,這正是我希望看到的,隻有將事情鬨得越大,那些傷害你女兒的人才會越害怕!”
江玄眉頭緊鎖,冷冷地回應道:“我不在乎什麼巡捕,我隻在乎那些傷害若妍的人什麼時候死!”
惡靈發出一陣陰森的笑聲:“哈哈,江玄,你果然有骨氣,不過,要獲得更強大的力量,你就必須承受更大的痛苦,不過現在的你還沒有能力承受。”
江玄的眼神中燃燒著熾熱的怒火,那火焰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吞噬。
“既然沒有能力承受,那我就踏平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