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玄眼神一冷,身形一閃,瞬間出現在陳玉欣麵前。
他一把掐住陳玉欣的脖子,將她高高舉起。
陳玉欣雙腳在空中亂蹬,雙手拚命地掰著江玄的手指,卻怎麼也掰不開。
“陳家?在我眼裡,不過是一群螻蟻罷了,你這種惡毒的女人,居然敢如此羞辱我女兒,
今天,我就要讓你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江玄聲音冰冷,仿佛來自九幽地獄。
說著,江玄手指微微用力,陳玉欣隻覺呼吸困難,眼前開始發黑,她驚恐地看著江玄,眼中滿是絕望和求饒。
“求……求你……放過我……”陳玉欣艱難地從喉嚨裡擠出幾個字。
“放過你?我女兒求你們的時候,你們放過她了嗎?”江玄怒吼道,眼中滿是悲憤和仇恨。
他另一隻手一揮,她那昂貴的名貴衣物瞬間被燒成了灰燼。
陳天在一旁看得心急如焚,他拚命地掙紮著,想要衝過去救自己的女兒,但江玄設下的禁製卻像一道無形的牆,將他牢牢地困住。
他絕望地喊道:“放開我女兒!你有什麼衝我來!”
江玄轉過頭,冷冷地看了陳天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彆急,等收拾完她,就輪到你了。”
一道火焰射向陳玉欣的臉,火焰瞬間在陳玉欣的臉上燃燒起來,她發出淒厲的慘叫,那聲音尖銳得仿佛要刺破人的耳膜。
“啊!我的臉,我的臉!”
陳玉欣雙手捂著臉,在地上痛苦地打滾,她的頭發被燒得卷曲,臉上滿是水泡,原本精致的麵容變得麵目全非。
她痛苦地在地上打滾,雙手不停地拍打著身上的火焰,嘴裡不停地咒罵著:
“江玄,你這個惡魔!你不得好死!等我出去,我一定要讓你生不如死!”
管連英在一旁嚇得渾身發抖,她看著江玄,仿佛看到了來自地獄的惡魔。
她拚命地往後退,嘴裡不停地念叨著:“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江玄怎麼會輕易放過她?他身形一動,瞬間來到管連英麵前。
管連英嚇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求饒:
“叔……叔叔,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該欺負你女兒,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我給你當牛做馬都行。”
“當牛做馬?你也配!”
江玄一腳踢在管連英的胸口,將她踢飛出去數米遠,管連英重重地摔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
江玄緩緩走到管連英身邊,蹲下身子,看著她那驚恐的眼神,冷冷地說道:“你這種助紂為虐的惡徒,比這個女人更可惡!
我女兒那麼善良,你卻跟著他們一起欺負她,今天你們兩個黃泉路上做個伴,也不算孤獨!”
說著,江玄伸出手指,在管連英的身上輕輕一點,一道幽藍色的火焰瞬間從管連英的腳底升起,沿著她的身體慢慢向上燃燒。
管連英隻覺一股鑽心的疼痛從腳底傳來,仿佛有無數根針在同時紮著她。
“啊啊啊!好痛啊,江玄,你這個魔鬼,你會遭報應的!”管連英痛苦地嚎叫著。
“報應?如果真有報應,你們早就該死了!”
江玄心念一動,火焰瞬間變得更加猛烈,管連英的慘叫更加淒厲,她的身體在火焰中逐漸碳化,卻始終無法死去,隻能承受著無儘的痛苦。
火焰燒焦了管連英的皮膚,她的身體開始冒出陣陣青煙,她雙手不停地抓撓著身體,試圖撲滅身上的火焰,但火焰卻越燒越旺。
“求求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管連英實在受不了這痛苦的折磨,哀求著江玄給她一個痛快。
“想死?沒那麼容易!”
江玄冷冷地回應著,他就是要讓管連英在痛苦中慢慢死去,讓她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慘痛的代價。
陳玉欣看著管連英的慘狀,嚇得臉色慘白如紙,雙腿一軟,癱倒在地。
她顫抖著嘴唇哀求道:“江玄,求求你放過我,我知道錯了,我不該欺負你女兒,我給你磕頭認錯……”
說著,她便“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額頭很快就磕破了皮,鮮血直流。
江玄卻不為所動,他看著陳玉欣,陰冷地說道:“這些話你應該對我死去的女兒說!
是你讓人往她身上潑冰水,將她鎖在黑暗的地方,讓她承受無儘的恐懼和痛苦,這些你都忘了嗎?”
陳玉欣嚇得渾身發抖,她哭著說道:“我……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可以給你很多錢,很多很多錢……”
江玄冷笑一聲:“錢?你以為錢能買回我女兒的尊嚴和生命嗎?你這種惡毒的女人,就該受到應有的懲罰!”
說著,江玄再次施展法術,火焰化作無數細小的針,朝著陳玉欣的身體刺去,每一根火焰針都精準地刺入她的穴位,帶來鑽心的疼痛。
陳玉欣發出淒厲的慘叫,她的身體在火焰針的刺激下不停地抽搐,臉上滿是痛苦和恐懼。
“你不是喜歡欺負彆人嗎?今天就讓你嘗嘗被欺負的滋味!”
江玄怒吼道,手中的火焰不斷變幻,折磨著陳玉欣的身體和靈魂。
就在這時,刺耳的鳴笛聲劃破天空,成山的巡捕瞬間將工廠包圍,巡捕們手持武器,小心翼翼地朝著倉庫靠近。
管連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不停地哭喊求饒:“救救我!他要殺了我,他是個惡魔!”
一群巡捕手持武器,小心翼翼地走進倉庫,當他們看到眼前的景象,都驚呆了。
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被燒焦的屍體,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燒焦味和血腥味,江玄則站在一旁,渾身散發著恐怖的氣息。
劉峰看到這一幕瞬間瞪大了眼睛,他將手槍對準了江玄大聲喝道:“江玄,這下你還有什麼話說?”
“上次讓你僥幸逃了,今天你彆想逃脫法律的製裁!”
見狀,江玄隻是冷冷地看了劉峰一眼,眼神中滿是不屑:“法律?你們這些所謂的巡捕,可曾真正關心過那些被欺淩的人?可曾為那些無辜的受害者伸張過正義?
魔都即便是死一千人,死一萬人都彌補不了我女兒!”
說著,江玄雙手一揮,一股強大的力量將整個工廠籠罩起來。
普通人的肉眼根本看不到他的招式和火焰,隻能看到陳玉欣等人在地上痛苦地掙紮和慘叫。
“哼,嘴賤的東西,這就是辱罵我女兒的下場!”江玄冷哼一聲,目光轉向陳玉欣。
在那之後,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有趣的,江玄嘴角勾起一抹殘忍而玩味的笑容。
他周身那幽藍的火焰微微晃動,仿佛在呼應著他此刻扭曲的心思。
他采用心靈感應的方式,在陳玉欣和管連英的腦海中炸響:“你們兩個,是想死,還是想活?”
陳玉欣和管連英兩人原本癱倒在地,如今聽到這如同救命稻草般的話語,兩人都毫不猶豫地扯著嗓子,聲嘶力竭地喊話:
“想活!想活!”
隻要能活下去,就是一百個要求他們也答應。
江玄故作遲疑,他微微歪著頭,臉上的笑容愈發詭異,“我也很想放了你們,可如果不動手報仇,我女兒的怨氣如何消散?我要是直接殺了你們,又感覺有些可惜,
這樣吧,你們誰要是能生存到最後,我就考慮放了誰。”
陳玉欣瞬間會意,她那原本精致卻因恐懼而扭曲的麵容上閃過一絲狠厲,對著管連英大聲叫嚷道:
“管連英,你不是說你把我當成最要好的朋友嗎?那現在你去死好不好?我可以讓我爸給你很多很多錢,讓你下輩子都衣食無憂,你死了也不虧!”
管連英聽到這話,眼中滿是憤怒與不屑,她猛地朝地上啐了一口,唾沫星子飛濺。
她不由得大聲罵道:“呸!誰稀罕你那幾個臭錢!我跟你做了這麼多傷天害理的事,你還想命令我?
當初你讓我欺負江若妍的時候,怎麼沒想過有今天?你就是個自私自利的賤人,現在想讓我替你去死,門兒都沒有!”
陳玉欣被管連英這一番辱罵氣得臉色鐵青,她雙手握拳,身體不停地顫抖,尖叫道:“管連英,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
要不是我,你能過上現在的好日子?你現在居然敢這麼跟我說話,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說著,她不顧身上的傷痛,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朝著管連英撲了過去。
管連英也不甘示弱,她雖然身體虛弱,但求生的欲望讓她爆發出強大的力量。
她側身一閃,躲過了陳玉欣的攻擊,然後反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地扇在陳玉欣的臉上,罵道:
“賤人,你還敢動手!今天我就讓你知道,我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陳玉欣被這一巴掌打得腦袋嗡嗡作響,她捂著臉,眼中滿是怨毒,怒吼道:
“你敢打我?我今天非弄死你不可!”
說著,她張牙舞爪地再次朝著管連英撲去,兩人瞬間扭打在一起。
她們在地上翻滾著,互相抓扯著對方的頭發和衣服,指甲在對方的臉上、身上劃出一道道血痕。
陳玉欣用力地掐住管連英的脖子,管連英則死死地咬住陳玉欣的耳朵,兩人都發出痛苦的慘叫。
“啊!你個賤人,鬆口!再不鬆口我掐死你!”陳玉欣一邊用力掐著管連英的脖子,一邊大聲咒罵。
管連英的牙齒緊緊地咬著陳玉欣的耳朵,鮮血順著她的嘴角流下來。
她含糊不清地罵道:“我就不鬆,有種你就掐死我,我要讓你也變成殘廢!”
江玄站在一旁,冷冷地看著這一幕,臉上沒有絲毫憐憫。
他雙手抱胸,幽藍的火焰在他周身跳躍,仿佛在為這場鬨劇助興。
他時不時地揮揮手,一道道無形的力量朝著兩人湧去,讓她們的傷痛加劇,慘叫連連。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彆說是劉峰了,就是她的親生父親陳天看到這一幕都傻了眼。
她們不是關係最好嗎?怎麼莫名其妙就打了起來,而且還打的如此之狠。
作為巡捕局隊長的劉峰,本能地邁出一步,想要上前阻止這場慘無人道的自相殘殺。
然而,還沒等他開口,陳玉欣那尖銳且充滿威脅的聲音便如利刃般刺來:
“誰敢攔本小姐,本小姐讓他在整個魔都都混不下去!”
劉峰的腳步瞬間僵住,他臉色陰晴不定,心中滿是窩火與無奈。
以他的身份和地位,在魔都這藏龍臥虎之地,確實遠遠鬥不過陳家這個龐然大物。
陳家在魔都樹大根深,勢力盤根錯節,就算是大人物都要給幾分薄麵,
他若是強行插手,不僅救不了陳玉欣,還可能搭上自己和手下兄弟們的前途,甚至是性命。
想到這裡,劉峰緊咬著牙關,雙手緊緊握拳,陷入了心理搏鬥。
一番掙紮後,他最終還是選擇了放棄,艱難地吐出一句:“都彆過多乾預。”
一眾巡捕麵麵相覷,心中雖有不忍,但也深知其中的利害關係,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陳玉欣和管連英繼續互相殘殺。
“哼,打吧,打得越慘越好,你們這兩個賤人,就該互相折磨!”江玄冷冷地說道,語氣中充滿了嘲諷。
此時的陳玉欣和管連英,早已被求生的欲望衝昏了頭腦,哪裡還顧得上平日裡的姐妹情誼。
陳玉欣雙手如鐵鉗般死死掐住管連英的脖子,眼中滿是瘋狂與怨毒,嘴裡還不停地咒罵著:“管連英,你這個賤人,
當初跟著我欺負江若妍的時候不是很得意嗎?現在怎麼不囂張了?你今天必須死,隻有你死了,我才能活!”
管連英被掐得臉色漲紅,雙眼外凸,雙手拚命地掰著陳玉欣的手指,卻怎麼也掰不開。
隨著時間的推移,兩人的體力逐漸不支,但求生的欲望讓她們依然不肯放手。陳玉欣突然從地上撿起一塊尖銳的石頭,朝著管連英的臉上狠狠地砸去。
管連英躲避不及,石頭重重地砸在她的鼻梁上,鼻梁瞬間塌陷,鮮血噴湧而出。
“啊!我的鼻子!”
管連英發出淒厲的慘叫,她雙手捂住鼻子,鮮血從指縫間不斷流出。
陳玉欣趁機騎在管連英的身上,雙手用力地掐著她的脖子,原本秀麗的麵容,此刻變得猙獰了起來:“去死吧,賤人!
能活下來的那個人隻能是我!隻能是我!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