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一把從腰間抽出手槍,快步向前走去。
沒一會兒,就聽到了一聲清脆的槍響,在這寂靜的夜晚格外刺耳。
緊接著,小個子男人拖著一具屍體走了過來,他的屍體身上全是傷痕,沒有一處完好的。
那些傷痕觸目驚心,有灼燒的痕跡,像是被火焰無情地舔舐過;
除此之外還有電擊的傷痕,皮膚整體呈現出焦黑的顏色,身上還有這數道棍棒擊打的淤青,以及一道道深淺不一道道的舊刀痕……
鮮血從子彈被打中的地方滲出,染紅了地麵原本的顏色。
小個子男人畢恭畢敬的看著光頭男,像是怕說錯話一般,小心翼翼地問道:“大哥,這屍體怎麼處理?”
光頭男卻是撇了撇嘴,毫不猶豫的回答道:“自然是交給翔子大夫,讓他看看這個人身上還有哪些值錢的器官,趁著他現在還沒有死透,可不能浪費了!
他媽的,居然敢壞老子的事,你們幾個都給我聽好了,這就是背叛我的下場!不想跟他一樣就給我乖乖聽話,老實待著。”
小個子男人連忙點頭,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說道:“那是當然,誒對了大哥,那些新到的粉貨都不聽話,一個個在那哭哭啼啼的,不願見客,煩死人了。”
光頭男一聽瞬間炸了,臉上的橫肉都跟著顫抖起來,說起話來更是唾沫橫飛,“他媽的!這還用我教?找四十幾個弟兄直接上了就是!
呸!一群賤骨頭,就該給她們點顏色瞧瞧!不然還真以為自己是什麼貞潔烈女了,
要是還不聽話就往死裡打,打到她們服為止!實在不行,拍成視頻傳到暗網,那些中東的變態老爺們最愛看這個!
碰到那種性子特彆烈的,把她們身上有用的東西取了,什麼眼角膜、腎臟,能賣錢的都他媽給老子挖出來,可不能浪費了這上好的貨!”
這番話被剛好趕到的江玄聽到,他瞳孔驟縮,隻覺得一股怒火從心底直衝天靈蓋,荒唐、憤怒、厭惡等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
他怎麼也沒想到,這些人打著機構的幌子,卻做著這種喪儘天良、滅絕人性的惡事。
原來所謂的粉貨是指女人,而貨源是指男人!
稍微有點姿色的女人會被他們抓去強迫賣身。
如果遇到不聽話的就打到她們聽話,再不濟榨取她們身上最後的價值。
至於男人,跟個奴隸一樣不停的為他們乾活,每天都睡不到六小時,完不成業績還會被關水牢砍手指。
毆打,點擊是家常便飯,隻要這些“貨”有一點不聽話,下場不必多說,難以想象他們究竟遭遇了什麼樣的對待。
這樣的人渣,即便留在世上也是禍害!
江玄看著這一切,心中的怒火再也抑製不住。
他猛地一拳砸在通風管道上,管道瞬間破裂,他直接從通風管道內跳了下來,帶著無儘的威嚴與壓迫感。
那些個正在忙活的人員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一愣,隨即大聲質問:“你是怎麼進來的?”
光頭男見到來人也警惕了起來,隨手拿起桌上的刀子,那刀刃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寒光。
他眼神凶狠地盯著江玄,隻要對方有任何動作他就會動手,他的肌肉緊繃,如同一隻隨時準備撲出去的獵豹。
“你他媽到底是誰?怎麼進來的?不說清楚,老子現在就讓你見血!”
江玄卻是不緊不慢,他抬了抬下巴,雙手抱在胸前,眼神中透著一絲不屑,淡淡道:“我是來找黑哥的。”
光頭男用懷疑的眼神打量著他,乾脆上上下下看了個遍,仿佛要把對方全部看穿。
“喲,你說你認識我們黑哥?我怎麼從來沒見過你?”
江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啊,你們萬兄弟已經等不及了。”
聽了江玄的話,光頭男緊繃的神經這才放鬆了一瞬,隨即又狐疑起來,說如是道:“原來是萬兄弟的人啊,你讓他彆催,這不是快交易了嗎?”
江玄卻是搖了搖頭,險些沒有被光頭男說的話給逗笑,“我想你們是誤會了,我說的是,你們的萬兄弟等不及叫你們去下麵陪他了。”
話音剛落,江玄殺氣爆開,體內的火焰瞬間遍布全身,衣袍在火焰的湧動下獵獵作響,墨發肆意飄揚,宛如從地獄中走出的魔神。
光頭男臉色鐵青,怒目圓睜,那模樣仿佛要將江玄生吞活剝了一般。
他不由得扯著嗓子破口大罵:“我擦!你他媽敢耍我?弟兄們,都給我上!把這不知死活的東西給我剁成肉醬喂狗!”
一群小弟如惡狼般朝著江玄撲了過來,他們揮舞著手中的棍棒、刀具,臉上帶著猙獰的笑容,嘴裡還不停地罵著:
“小子,敢來這兒撒野,今天就讓你知道死字怎麼寫!”
“去死吧,雜碎!”
江玄冷哼一聲,眼神中滿是不屑。
他雙手快速結印,一條條由火焰凝聚而成的鎖鏈從他身後迸射而出,如華夏之龍一般朝著那些小弟纏繞而去。
鎖鏈所過之處,空氣都被燒得滋滋作響。
一個小弟揮舞著棍棒朝著江玄的腦袋狠狠砸下,江玄微微側身,輕鬆躲過這一擊,同時火焰鎖鏈瞬間纏住了他的雙腿。
用力一拉,那小弟整個人便失去了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地。
江玄控製著鎖鏈將他拖到自己麵前,一腳踩在他的胸口,火焰順著鎖鏈蔓延到他的身上,那小弟頓時發出淒慘的叫聲:
“啊!怎麼回事!好燙!饒命啊!”
江玄冷冷地看著他,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笑容,“你們這群人渣,不知道害了多少無辜的人,今天,就從你們身上收點利息!”
說著,他又加大了火焰的力度,那小弟在火焰中痛苦地翻滾著,很快就沒了動靜。
其他小弟見狀,不僅沒有退縮,反而更加瘋狂地朝著江玄撲來。
江玄身形一閃,如鬼魅般穿梭在人群之中,火焰鎖鏈在他的操控下如臂使指,不斷地攻擊著那些小弟。
他時而用鎖鏈纏住小弟的脖子,將他們高高吊起,看著他們在空中掙紮,嘴裡發出絕望的呼喊:“放……放我下來……”
時而用鎖鏈抽打在小弟的身上,每一擊都帶著強大的力量,打得他們皮開肉綻,鮮血飛濺。
雙手一揮,一道道火焰鎖鏈從掌心射出,朝著那些尚存的小弟席卷而去。
火焰鎖鏈所過之處,空氣都被燒得扭曲,發出“滋滋”的聲響。
小弟們被火焰鎖鏈纏住,瞬間發出慘叫,身上的衣物被點燃,皮膚被燒得焦黑。
江玄深知火焰和鎖鏈雖威力強大,但使用過度容易引發體內惡靈的反噬,於是決定改變策略。
他眼神一凜,雙手快速結印,火焰鎖鏈瞬間化作一道道透明的傀儡線,如靈蛇般穿梭在人群之中。
那些被傀儡線纏住的小弟,身體不受控製地動了起來,仿佛被無形的力量操控著。
他們彼此之間開始互相攻擊,拳打腳踢,刀劍相向。
一時間,倉庫內喊殺聲、慘叫聲、兵器碰撞聲交織在一起,場麵混亂不堪。
光頭男見狀,心中大驚,他沒想到江玄竟有如此詭異的手段。
他握緊手中的刀子,大喝一聲,朝著江玄衝了過來。
刀刃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寒光,帶著一股淩厲的氣勢。
江玄側身一閃,輕鬆躲過了光頭男的攻擊。
他反手一揮,一道傀儡線纏住了光頭男的手腕,光頭男用力一扯,卻發現傀儡線堅韌無比,根本扯不斷。
“就這點本事也敢在我麵前撒野?”
江玄冷冷地說道,眼神中滿是不屑。
他手指輕輕一動,光頭男便不由自主地朝著旁邊的一個小弟撲去,兩人重重地撞在一起,摔倒在地。
光頭男掙紮著爬起來,嘴裡罵罵咧咧:“他媽的!你這小子使的什麼妖法?有本事跟老子正麵乾!”
江玄冷笑一聲:“正麵乾?你也配?”
說著,他雙手再次結印,更多的傀儡線從四麵八方湧來,將光頭男和他的小弟們團團圍住。
傀儡線開始收緊,將那些人勒得喘不過氣來。
他們拚命掙紮,卻無濟於事,江玄看著他們狼狽的模樣,心中沒有一絲憐憫。
江玄周身火焰驟然暴漲,赤色烈焰如遊龍般纏繞周身,卻在他刻意壓製下凝成實質化的鎖鏈形態。
地麵拖出焦黑痕跡,卻始終未觸碰通風管道半分。
他竟在如此暴怒狀態下仍留三分餘地,指尖火焰鎖鏈突然化作萬千赤紅絲線,將最近三個打手的手腕死死纏住。
絲線驟然收緊,骨骼碎裂聲與慘叫同時炸響,三人如斷線木偶般跪倒在地,手腕處焦黑碳化,竟連血都未曾滲出半滴。
光頭男瞳孔驟縮,刀刃在掌心轉出淩厲寒光:“裝神弄鬼!兄弟們——”
話未說完,江玄身形已如鬼魅般閃至他麵前,火焰鎖鏈從地麵暴起纏住他雙腿。
光頭男揮刀劈斬,刀刃與鎖鏈相撞竟迸出火星,震得他虎口發麻,而江玄的掌心已貼上他胸口。
“這具軀殼,到是個不錯的容器。”江玄指尖燃起幽藍火焰,順著光頭男胸膛遊走。
光頭男隻覺五臟六腑都在灼燒,卻連慘叫都發不出。
那火焰竟直接灼燒靈魂,他渾身抽搐著栽倒在地,瞳孔裡倒映著江玄身後緩緩展開的火焰法陣,九道赤紅鎖鏈從陣眼中衝天而起。
剩餘打手見狀竟不退反進,有人掏出電擊器,有人從腰間抽出注射器。
江玄眉頭微挑,火焰鎖鏈突然化作漫天赤蝶,每隻蝴蝶翅膀都燃著幽藍火苗。
當第一個電擊器觸碰到火蝶的瞬間,整個倉庫的燈光同時炸裂,黑暗中唯有赤蝶如星火燎原。
他抬手虛握,所有火蝶同時化作鎖鏈纏上打手們脖頸。
鎖鏈驟然收緊,卻未立即致命,而是將他們的慘叫壓縮成細弱蚊蚋的嗚咽。
角落裡,小個子男人正偷偷摸向報警器,江玄餘光瞥見,指尖彈出一簇火星。
那火星在空中分裂成萬千火針,精準刺入小個子男人周身穴位。
男人瞬間僵在原地,皮膚下浮現出蛛網般的赤色紋路,整個人如提線木偶般開始手舞足蹈,嘴裡卻發不出半點聲音。
光頭男在地上翻滾著,突然摸到腰間手槍,他拚儘最後一絲力氣扣動扳機,子彈卻還未出膛就被火焰鎖鏈纏住。
江玄俯身撿起那枚子彈,指尖在彈頭輕輕一抹,子彈竟化作赤紅火蝶:“聽說你們喜歡拍視頻?”
火蝶突然鑽進光頭男眼眶,在他淒厲的慘叫中,視網膜上浮現出自己被淩遲的畫麵。
“好好看著,當時你是怎麼對待他們的。”江玄的聲音帶著詭異的溫柔。
火焰鎖鏈突然化作萬千細針,同時刺入光頭男周身三百六十處穴位。
每一針都精準避開要害,卻將痛覺放大百倍,光頭男整張臉扭曲成可怖的形狀,喉嚨裡發出“咯咯”的怪響。
光頭男被勒得滿臉通紅,他惡狠狠地盯著江玄,罵道:“你他媽少在這裡裝英雄!等老子緩過勁來,一定把你碎屍萬段!”
江玄眼神一寒,手指微微一動,光頭男的嘴巴被傀儡線勒住,再也說不出話來。
他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憤怒。
此時,那些被囚禁的女孩們看到這一幕,眼中燃起了希望的光芒,她們蜷縮在角落裡,看著江玄,仿佛看到了救星。
他操控著傀儡線,讓那些小弟們互相扇耳光、踢肚子,場麵十分慘烈。
光頭男看著自己的小弟們被折磨得如此淒慘,心中又急又怒,他拚命地想要掙脫傀儡線的束縛,卻始終無法成功。
“你們這些畜生,平時不是耀武揚威嗎?現在怎麼像狗一樣?”江玄一邊操控著傀儡線,一邊冷冷地說道。
一個小弟被折磨得實在受不了了,他跪在地上,朝著江玄磕頭求饒:“大哥,求求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就是個混蛋,求你放過我這一次吧!”
手指一動,那個小弟又被傀儡線操控著,朝著旁邊的牆壁撞去,腦袋重重地撞在牆上,鮮血直流。
光頭男見小弟求饒無用,心中更加絕望。他知道自己今天是在劫難逃了,但他還是不甘心就這樣認輸。
“求求你,殺了我吧!我說,我什麼都說!”光頭男終於忍受不住折磨,開口求饒道。
江玄冷哼一聲,收起火焰,吐出了一個字的命令:“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