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一個身材魁梧的高手率先衝了上來。
他手中揮舞著一把大刀,如同猛虎下山一般,朝著江玄的腦袋就要狠狠砍下。
江玄卻不閃不避,就在大刀即將砍到他頭頂的瞬間,他突然伸出兩根手指,精準地夾住了刀刃。
那高手用力想要抽回大刀,卻發現刀刃仿佛被鉗子夾住一般,紋絲不動。
江玄眼神一寒,手指微微用力。
隻聽“哢嚓”一聲,那大刀竟被他生生折斷。
隨後,他手指一彈,斷掉的刀刃如同一道閃電,朝著那高手的胸口射去。
那高手根本來不及反應,刀刃瞬間穿透他的身體!
他瞪大了眼睛,口中噴出一口鮮血,直直地倒了下去。
其他高手見狀,心中一陣恐懼,但黑哥在一旁不斷催促,他們隻能硬著頭皮再次衝了上來。
這次,三個高手同時從不同方向朝著江玄攻來,一人揮拳,一人踢腿,還有一人手持匕首,朝著江玄的咽喉刺去。
江玄身形一閃,如鬼魅般在三人之間穿梭。
他手指微動,傀儡線瞬間從袖中射出,纏住了三人的四肢。
三人隻覺身體一緊,便被江玄操控著,如同提線木偶一般,動彈不得。
手指輕輕一動,三人便開始互相攻擊起來,揮拳的高手一拳打在踢腿高手的臉上。
踢腿高手一腳踢在持匕首高手的肚子上,而那持匕首的家夥則用手中的匕首,朝著揮拳高手的手臂劃去。
一時間,手術室裡慘叫連連,三人互相攻擊,鮮血飛濺。
黑哥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他雖然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可通過剛才的動作來看,他驚訝的發現江玄竟有如此詭異的能力,居然能操控他人互相殘殺。
江玄手指一揮,傀儡線收緊,將三人勒得更緊,三人發出陣陣痛苦的慘叫,身體扭曲著,仿佛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求求你,饒了我們吧!隻要你放了我們,我們現在就放他們回家,從此金盆洗手,再也不乾這種勾當了。”其中一個高手實在是怕了,忍不住哭喊求饒。
江玄確實嗤之以鼻,黃鼠狼的眼淚根本不值得同情,“金盆洗手?現在說這些話不覺得太晚了嗎?這些話還是留著到陰曹地府跟那些受害者說去吧!”
那一刻,手術室內的慘叫與血腥味愈發濃烈,江玄站在一片狼藉之中,周身赤色火焰雖已收斂,但那股令人膽寒的威壓卻如實質般彌漫在空氣中。
那三個高手互相攻擊得血肉模糊,慘叫連連。
而此時,他的目光緊緊鎖定了黑哥,一步一步,不緊不慢地朝著黑哥走去。
每一步落下,地麵都仿佛微微顫抖,赤色火焰在他周身跳躍,仿佛是來自地獄的使者,帶著無儘的威嚴與恐怖。
黑哥看著逐漸逼近的江玄,眼中滿是恐懼,但嘴上卻依舊強硬:“你……你彆過來!你以為你贏定了嗎?妙哇滴高手眾多,他們要是知道了絕不會放過你的!”
江玄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那笑容讓人看了不寒而栗:“哦?那我還真有點期待了,不過在這之前,我會先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說著,江玄手指輕動,幾道傀儡線如靈蛇般竄出,瞬間纏住了黑哥的四肢。
黑哥拚命掙紮,卻發現那傀儡線越纏越緊,幾乎要嵌入他的血肉之中。
“你……啊!你這樣做跟我們有什麼區彆?有本事就給爺爺一個痛快!”黑哥不禁怒吼道。
江玄眼神一冷,手指微微一拉,黑哥整個人便被吊在了半空,像一隻待宰的羔羊。
“嗬嗬,區彆?區彆在於我是個人,不會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勾當,而你們不過是一群殘害同胞的畜生!今天,我要讓你嘗儘這世間最痛苦的折磨。”
就在這時,江玄的目光落在了黑哥的口袋上,那裡似乎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眼神一閃,手指輕輕一勾,一張照片從黑哥的口袋裡飛了出來,緩緩落在他的手中。
當照片拿出來的那一刻,江玄瞳孔縮成針尖,照片邊緣的焦痕刺痛他指尖。
“哥……”
江玄眼神如寒夜中的利刃,直直刺向黑哥,聲音裹挾著無儘的怒火與恨意:“說!他現在在哪!”
他的聲音低沉而冰冷,仿佛來自九幽地獄。
黑哥忍受著四肢被傀儡線勒緊的劇痛,臉上露出扭曲的神情,卻仍舊不肯低頭。
“你認識他?”他一個字接一個字頓說道。
江玄眼神中怒火熊熊燃燒,手指猛地一緊,傀儡線瞬間勒進黑哥的血肉,鮮血順著傀儡線滴落。
他咬著牙,一字一頓道:“說!你為什麼會有我哥江浩的照片?!”
黑哥疼得冷汗直冒,當聽到江玄脫口而出哥這個字的時候,瞬間變了臉色。
“江浩?哼,那小子是我們妙哇滴最大的敵人,那雜種害我們折了十七個堂口!
該死的!為了他的人頭我們老大出了高達十個億的懸賞,你以為你能救得了他?彆做夢了!”
江玄瞳孔劇烈收縮,一股怒火瞬間湧上心頭。
他猛地伸手,掐住黑哥的脖子,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
“你他媽再說一遍!”
江玄怒吼道,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焦急。
黑哥被掐得臉色通紅,呼吸困難,但他卻依然嘴硬:“你……你就算殺了我……也……也不知道他在哪……”
江玄手上的力度不斷加大,黑哥的眼球開始凸出,雙腳在空中亂蹬。
就在黑哥快要窒息的時候,江玄突然鬆開了手,將他狠狠地摔在地上。
江玄的瞳孔驟然收縮成兩簇幽藍鬼火,傀儡線突然如活物般鑽進黑哥七竅。
他單手掐住黑哥咽喉,火焰順著指縫滲入對方血管,將皮膚灼燒出蛛網狀焦痕:“十個億懸賞?我哥的命就值這點臭錢?快說實話,他現在到底在哪?”
黑哥喉間發出“咯咯”的怪響,眼球暴突著擠出獰笑:“這誰他媽知道?”
“哢!”
江玄五指驟然收緊,黑哥下頜骨發出令人牙酸的碎裂聲。
他反手將人甩向手術台,不鏽鋼器械架突然懸浮而起,化作九根燃燒著幽藍火焰的骨釘,精準貫穿黑哥四肢與琵琶骨。
江玄一腳踏在黑哥胸口,火焰順著皮鞋滲入對方心臟。
“小子,你……你永遠找不到……他……”
話音剛落,江玄周身原本收斂的赤色火焰再次暴漲,這一次,火焰的顏色變得更加深沉,仿佛是從地獄深處湧出的岩漿,帶著無儘的毀滅之力。
大哥失蹤了整整十年,好不容易有了他的線索,可如今卻斷了。
他雙眼無神,眼神中滿是痛苦與絕望,但很快,這絕望便化作了更濃烈的殺意。
他胸口劇烈起伏,怒吼道:“既然這樣,那你們去死吧!”
他雙手快速結印,一道道神秘而複雜的符文在火焰中閃爍,如同來自遠古的詛咒。
那些被傀儡線吊在半空的大夫和高手們,看到這一幕,眼中滿是驚恐,紛紛掙紮著想要逃脫。
可傀儡線卻如同鋼鐵一般,將他們緊緊束縛,動彈不得。
江玄操控著火焰,化作無數道鋒利的火刃,朝著那些人射去。
火刃所過之處,空氣都被點燃,仿佛華夏之龍從中遊過。
一時間,手術室裡慘叫連連,鮮血飛濺,如同人間煉獄。
然而,江玄並沒有打算就這樣輕易地放過黑哥。
他雙手一揮,傀儡線突然鬆開對其他人的束縛,轉而將他們全部拉到黑哥身邊。
黑哥驚恐地看著周圍的人,怒吼道:“你們這些廢物,離我遠點!”
江玄冷笑一聲:“怎麼,害怕了?這才剛剛開始呢!”說著,他手指微動,傀儡線如同靈蛇般鑽入那些人的身體,操控著他們的四肢。
黑哥嘴角溢出血沫,卻癲狂大笑:“你哥現在……說不定正被泡在福爾馬林裡……當標本呢……啊!”
江玄瞳孔驟然化作豎瞳,傀儡線突然從黑哥天靈蓋鑽入。
無數猩紅絲線如蜈蚣般在皮下蠕動,將黑哥的肌肉纖維一根根剝離。
手術室裡回蕩著令人頭皮發麻的“呲啦”聲,黑哥的慘叫卻突然被掐斷——
江玄用火焰鎖鏈勒住了他的聲帶。
江玄指尖燃起淨化之火,輕輕點在黑哥左眼,“你這種雜種,也配提我哥的名字?”
火焰順著眼眶鑽入顱腔,黑哥的眼球瞬間爆成兩團血霧。
他瘋狂扭動著被骨釘固定的身體,卻見江玄突然轉身,傀儡線化作漫天紅雨,將剩餘高手儘數吊在半空。
“你他媽……我求求你殺了我!”
話音未落,他的眼球突然爆裂,兩道幽藍火線從眼窩鑽入,在顱腔內燒灼出滋滋作響的焦糊味。
江玄歪著頭,像在欣賞什麼精妙的藝術品:“殺了你多無趣,我要你看著自己的腸子在體外跳踢踏舞。”
傀儡線突然從黑哥的七竅鑽入,在他腹腔內編織成血色蛛網。
在江玄的記憶中,從小到大,哥哥對自己最好。
當黑哥的第一截腸子被拽出時,江玄突然想起十二歲那年,自己隻是被幾個流氓索要保護費,江浩得知後毫不猶豫的將他們打進了醫院。
據說他們下半輩子都要在醫院躺著。
“哥……”
他指尖微微顫抖,傀儡線卻精準地將黑哥的肝臟切成薄片。
“喜歡玩人體實驗?那就嘗嘗唄活體解剖的滋味!”江玄抬手虛抓,那些人後頸突然裂開血口,淡藍色液體順著傀儡線注入血管。
江玄的火焰已順著氣管鑽入肺部。那人突然七竅噴火,身體像充氣過度的氣球般膨脹,最終“轟”地炸成漫天血雨。
江玄甩了甩手上的血珠,傀儡線突然化作九條火龍,將手術室攪成煉獄。
黑哥那充滿罪惡與黑暗的惡魂,對它而言無疑是絕佳的滋補品。
“哈哈哈!許久沒有見到這麼純粹的惡魂了,江玄,你做的很好,要多給我收集一些這樣的惡魂,這樣我才能早日恢複巔峰,完成複仇大業。”
惡靈非常滿意黑哥的惡魂,在江玄的意識中發出滿足的嘶吼,那聲音帶著無儘的貪婪與邪惡,仿佛在訴說著對這股惡意的渴望。
江玄站在一片血肉模糊的手術室中,周身赤色火焰與幽藍鬼火交織,映得他麵容忽明忽暗。
他眼神冰冷,心中卻因想起哥哥而泛起一絲波瀾,但很快又被無儘的殺意與決絕所取代。
當火焰消散時,手術室裡已無完整屍體,江玄站在滿地焦黑殘骸中,傀儡線突然自動纏繞成一隻血色蝴蝶。
他輕輕捏住蝴蝶,看著它化作星塵消散在空氣中。
“哥。”
江玄喃喃自語,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鮮血順著指縫流下,“我一定會找到你的。”
江玄沒有絲毫停留,他深知這魔窟之中還有更多無辜的人在受苦。
他周身赤色火焰與幽藍鬼火再次升騰而起,仿佛兩股交織的不同力量,所到之處,黑暗無所遁形。
他沿著狹窄而陰暗的走廊前行,每一步都帶著無儘的威壓。
突然,前方傳來一陣微弱的求救聲,那聲音仿佛從地獄深處傳來,帶著絕望與痛苦。
江玄眼神一凜,身形如鬼魅般一閃,瞬間出現在一間密室前。
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撲麵而來,江玄眉頭緊皺,踏入密室,隻見裡麵橫七豎八地躺著一些女孩和男人。
他們衣衫襤褸,傷痕累累,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無助,有些人的腎臟已經被挖掉,傷口處還在汩汩地流著血;
還有的更是被打斷了手腳,扭曲地躺在地上,發出微弱的呻吟。
江玄看到這一幕,心中一陣刺痛,他雙手猛地一握,那堅固的牢門竟在他巨大的力量下被硬生生地掰斷。
他走到那些無辜的人身邊,輕聲說道:“你們安全了,這幫雜碎已經被我消滅了。”
那些被關押的人聽到江玄的話,眼中閃過一絲希望的光芒。
他們紛紛站起身來,朝著江玄湧了過來。
老人眼中滿是感激和敬畏,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恩人啊,您真的是個大好人啊!”
見狀,一個膽小的男人不禁痛哭流涕了起來,“是啊,要不是您,我們恐怕就要死在這裡了!真的太感謝您了!”
麵對這些人的感謝,江玄倒是沒有太著急接受。
順手為他們指了一條路,江玄略顯慎重的說道:“你們順著這條路一直走,就能離開這個魔窟了,
那些人都已經死的差不多了,以後一定要小心,彆再被這幫畜生抓住了。”
那些人千恩萬謝,然後頭也不回地逃離了魔窟。
江玄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內心五味雜陳。
“哥,十年了,你到底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