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昭還是覺得不公平。
雖然她的眼睛吃的很好,但是危庭自己也沒委屈啊。
偏偏危庭還不知足,在旁邊得寸進尺地問道。
“既然你說新鮮感重要,什麼時候輪到你穿給我看?”
今昭立馬換上一副冷酷的神情:“”
隻是讓他穿一下,都能這樣折磨自己,要是她穿的話豈不是一夜無眠。
“謝謝,沒有這種可能。”今昭毫不留情地拒絕。
“為什麼?”
“因為你平常每天都是西裝才需要換換風格,我每天都穿的不一樣,所以不需要換風格。”
“比如昨天我是溫柔小秘書。”
危庭挑眉,好整以暇地盯著她:“所以,今天是什麼?”
今昭從浴缸裡麵拿出濕透的手,擋在兩人中間,麵無表情地說著。
“今天是清心寡欲的尼姑,所以彆離我太近,會冒犯到我。”
——
今昭在離開的那段時間,也沒放下自己的婚紗設計稿,所以回來之後,隻需要重新繪製一份,和專業的婚紗設計師一起親手製作。
“嗯?日子這麼近嗎?”今昭看見危庭準備的婚帖時,很是驚訝。
“懷孕了穿婚紗不合適。”危庭淡聲道。
一方麵是今昭希望穿婚紗是最美的時候,另一個原因是總有些心思不好的人會覺得這是奉子成婚。
雖然兩人的結婚證早就被危庭收到了保險櫃裡麵。
今昭也沒意見,她隻負責婚紗和選風格,其他具體和細節的事情都交給危庭,他說時間沒問題就可以。
縱然京市其他人都知道兩人已經聯姻許久,畢竟網上的c熱度一直居高不下。
但是收到請帖的時候還是有些驚詫,畢竟這種豪門聯姻,不辦婚宴是經常的事情,結婚後還補辦婚宴更是鳳毛麟角。
婚禮當天,即使每個人都做好了這場世紀婚禮肯定平億近人的準備,但是到了現場還是被震驚到。
酒宴所在的區域,所有的路口大屏全被包下,十裡紅妝成為一個具象詞彙。
紅毯更是鋪設得到處都是,就連婚禮要用的鮮花都是空運,然後被毫不在意地擺到車要經過的路邊。
今昭穿著婚紗正在候場,今暮站在旁邊送她上台。
許書黎本來站在後麵幫她整理一下裙擺,看到門口放著的紅玫瑰,上麵的露水居然還沒乾透。
她好奇地上手摸了一下,一邊問著:“不會有專門的工作人員過來噴花吧?”
今昭不經意看了一眼。
“沒有,那是鑽石。”
“”許書黎捏了一下,果然是硬的,她連連咋舌,“你倆真是不把把彆人當人看啊。”
她就算從小見過危家出手闊綽,出門在外也從來沒有委屈過自己,還是被她哥這手筆驚訝到。
“千金抱得美人歸,原來是寫實啊,我以為誇張手法呢。”
推開正廳門,今昭挽著她哥的手臂,一步一步往前走,危庭站在儘頭那裡,眉眼帶笑地盯著她,不曾錯開視線。
今暮把自己臂彎的手放在危庭手心。
“沒什麼好說的,她死心塌地就喜歡你,你要是敢辜負她,保管把你打成人渣。”
危庭難得低頭,攥緊今昭的手 ,微微點頭。
“謝謝哥。”
今暮撇了下嘴,不得不說,這三個字聽起來還是舒坦的,起碼輩分上壓了某人一頭。
他們沒有重新定製戒指,依舊戴的是在景區時,危庭冒雨從外麵帶進來的那對。
從那之後兩人就再沒有摘下過。
“謝謝你。”
危庭沒什麼致辭,隻是簡單說了這三個字。
今昭盯著神情格外認真溫柔的人,追問道:“謝什麼?說清楚點嘛。”
危庭垂眸輕笑。
“謝謝你進入我的生活。”
沒有任何預示,十分霸道地闖進他的生活,然後帶來了所有歡聲笑語和光亮。
敬酒的時候,不管誰端過來的酒,無一例外地都被推掉。
顧決倒是沒忍住抱怨出聲。
“不喝酒的婚禮,你們也是頭一份了,不過看來你們要給我生個小侄女的份上,原諒你們了。”
他送上自己的賀禮,吊兒郎當地說著。
“早生貴女嘍。”
今昭把自己手裡麵的捧花給了許書黎,這人還扭扭捏捏地解釋道:“給我嗎?可我還沒沒打算這麼早結婚呢”
危庭淡淡掃她一眼,冷不丁地出聲。
“這個花是用黃金和鑽石做出來的。”
剛剛還不好意思的人立馬收下:“謝謝嫂子,謝謝哥,我一定好好珍藏!”
今昭把花給出去後,甩了幾下手腕,和危庭小聲說道。
“終於給出去了,一直端著手腕酸死了。”
那個捧花巨巨巨沉,她還抱了一上午,簡直就是一場舉重運動。
危庭喉嚨溢出幾聲輕笑,把她的手揉在自己手心,輕輕捏著。
“幫你按按,腰酸嗎,也幫你揉揉。”
這場婚禮雖然沒有什麼直播,但是光靠一些路透和賓客放出來的視頻已經足夠讓人大開眼界。
“這婚禮要是讓我進去,隨手薅一把花都能發財了”
“我現在的第一誌願是成為他倆的女兒,每天一睜眼就聽見了爸爸有錢人的笑聲,然後聞到媽媽身上天價的香水味。”
而本來擔心自己會在婚禮前懷孕不方便穿婚紗的今昭,覺得自己真的想多了,因為她現在沒有任何先兆。
由於不想每天都看到醫生,所以一直都是每過兩周叫醫生來檀園看一次身體。
今昭一臉懷疑地看向危庭:“你說是不是你之前熬夜工作,所以身體不行了?”
“還是你背著我偷偷喝避孕藥了?”
“難不成”今昭捂住嘴,驚訝出聲,“你有無精症?!”
“”危庭冷冷掃了她一眼,“這種本來就是緣分,要是一次就中,那是概率,不能證明身體很行。”
今昭不信:“小說裡麵都是這麼寫的,男主一次就中,有的還能中個雙胞胎。”
“少看那些。”
“你知道提升概率的辦法是什麼?”危庭起身問她。
今昭搖頭。
“多來幾次,可能性就大了。”危庭把人抱起來,淡聲說道,“行不行要用事實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