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溫妤想要分居,但自從她以傳染為由,讓江亦去書房之後,他就一直在那邊睡了。
見他沒有回來的意思,溫妤也就沒主動去觸黴頭,誰知道他是不是順勢而為呢?
“媽跟你說話,怎麼不回答?”
江亦卻不滿意她的沉默,似笑非笑的往她麵前放了一杯溫水。
這算是一個提醒,也算是一個台階。
溫妤不敢‘拿喬’了,這兄妹倆一個兩個的都不肯放過她。
“那你要不要搬回來?”她順著台階下來,故意撇嘴,“滿眼隻有工作,你乾脆跟那些高層結婚好了,還省一份工資呢。”
江母不著痕跡看向兒子,他沒答應卻也沒拒絕,隻是示意她把水杯裡的水喝光。
溫妤最討厭白水,偏偏醫生讓多喝,她隻好忍著惡心將水喝下去。
最後一口差點要吐出來,一塊糖適時塞進了她嘴裡。
她睜開眼的時候,就見江亦正拿著一張紙擦她嘴角的水痕。
四目相對,他專注的神情讓她的心像是被什麼燙了一下,溫妤強迫自己移開了視線。
江亦搬回房間的第二天,江母就走了。
溫妤送她出門,回來的時候保姆發現她直揉腰,忙擔心的跑過來將她扶住。
“怎麼了太太,身體不舒服嗎?”
“沒有…”
溫妤尷尬的有些不知所措。
昨晚江亦搬回來,本來相安無事,都怪她中途起夜,一不小心將他吵醒了。
之後的事,就不受溫妤控製了。
整個過程都是江亦在主導,溫妤完全沒有反抗的機會。
隔壁住著江母,她隻能儘可能讓自己不發出聲音。
可江亦卻故意使壞,換著花樣折磨她,後來她睡過去了,又被他弄醒,斷斷續續瘋狂了一整夜。
直到現在,溫妤的腰還像要斷了一樣的疼。
不過前腳江母剛走,後腳江亦的秘書就往家裡送了十個購物袋。
擺滿了整個沙發,都是知名設計師的東西,換算成人民幣,差不多將近七位數。
“太太,這都是最近出的新款,全部都是您的尺寸,剛有貨,就給您送來了。”
“梁秘書辛苦了。”溫妤看著這些東西,就明白江亦的意思了。
要不是他將她弄到浴室裡,她也不會生病。
‘太子爺’不可能低三下四向她道歉,能做到這一步已經是極限了。
可這些牌子,帶有他和周以沫的回憶,想到那天周以沫炫耀的神情,溫妤的心就止不住的發沉。
這算什麼?把她當成替身?
溫妤直接吩咐保姆,將東西拿去衣帽間收起來。
“她一眼也沒看?”
從秘書口中聽到溫妤的反應,江亦忍不住蹙眉。
梁秘書如實相告,“太太的情緒好像不是很好。”
兩人日夜相對,其實江亦也感受到了,隻是礙於江母在,不好將窗戶紙挑破罷了。
昨晚她在床上也和之前不一樣了,對他冷淡許多,像是失了魂。
之前以為晾她幾天,一切就能恢複如常,不想她這彆扭勁兒竟是越來越嚴重了。
追根溯源,還要從那天去會所開始反常。
江亦煩躁的揉了揉眉骨,突然想到什麼,吩咐秘書。
“去給我調一份監控過來。”
他倒是要看看,中途到底藏了什麼不為人知的貓膩。
然而不看不知道,一看倒是真發現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