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點，林曦已經換上職業套裝，老錢風妝容，端莊優雅。
拿著剛研磨好的咖啡走出廚房，看見沈厭已經醒來，嫻熟去茶吧機接水。
“怎麼舍得回來了？”林曦麵帶諷笑問男人。
沈厭斜視一眼林曦，拿著水重新坐去沙發。
“以後有可能會經常回來。”不是告訴，是通知。
“哦。”
一聽到老公要回家了，林曦一下子高興不起來了。
涼水一飲而儘，男人起身去了二樓。
林曦跟上他。
突然間，沈厭停住腳步。
“怎麼？要跟我一起進去？”歪頭冷臉道。
林曦這才發現，他要進浴室。
一閃而過慌亂，“才沒有，你想多了。”
“嗯，出去幫我把門帶上。”
“好……”
林曦幫他把門帶上了。
雙眸不自覺浮現五味雜陳，失魂落魄獨自下樓。
半個小時後，林曦做好簡易早餐，買好的吐司麵包切了幾片，熱了一杯牛奶。
沈厭也清清爽爽，西裝革履從二樓下來。
估計是要走了，林曦及時叫住：“沈厭。”
沈厭挑眉。
“嗯？”
林曦咀嚼著麵包，如同嚼蠟，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我們……”
“鈴鈴鈴~~”
沈厭手機響了。
他接通電話，那邊不知說了什麼，他直接就走了。
“我們離婚吧。”
林曦端坐在原地，自言自語念出。
“我們放過彼此。”
“結束這場千瘡百孔的婚姻，好不好？沈厭。”
……
十點，林曦到達公司。
剛進入辦公室，lda把和顧氏集團合作項目方案遞給她。
林曦翻開查看，lda又說：“顧清蘅顧總有約，晚上請總監您吃飯。地點定在小山河日料店，301室。”
“哦，知道了。”
“您臉色不太好，需要我給您衝一杯紅糖水嗎？”
“好啊。”林曦抬眸微笑看她。
不過是強顏歡笑罷了。
不一會兒，林曦喝上了lda暖心紅糖薑水。
多嘗幾口後，打開電腦。
開始上午的工作，中午用完午飯，一整個下午都在開小組會議。
林曦累了放過了他們，散會後，在辦公室補個妝。
小歇一會兒後，時間差不多了，餓著肚子去赴約。
走進包廂，顧清蘅已經在了。
“顧總，我沒遲到吧？”林曦笑道。
“沒有，剛剛好，是我早來了。”
其實沒有什麼可談的，工作上麵該聊的統統聊過了，不過是他缺一個飯搭子。
和林曦吃飯，不知道為什麼，很有食欲。他本人也奇怪。
待服務員把日料陸陸續續上齊，兩個人也動筷了。
林曦拿過自己點的鰻魚飯，大快朵頤。
吃到味蕾滿足時，林曦才想起來對麵的顧清蘅。
她看他。
他吃的慢條斯理，細嚼慢咽。
“才想起來，我們至今為止沒說上幾句話，更沒有聊過工作上麵的事。”
“一定要有工作才能約出來林總監麼？”顧清蘅反問。
“當然不是。我們不僅是甲乙方合作關係，也可以是朋友。”
“朋友？”顧清蘅覺得這個詞挺新奇的。
商場上不過是利益至上，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攮攮皆為利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