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遲處死,這是蘇華給穀壽呋最後的審判。
穀壽呋想辯解或者說道德綁架蘇華。
但是蘇華不吃這一套。
其實蘇華知道自己淩遲處死穀壽呋,必然會引起許多非議。
那又如何?
蘇華根本不在乎。
功過成敗自由後人評說,但是他現在就是要乾掉穀穀壽呋。
“行刑!”周雅朗聲的宣布!
隨後,被跪在地上的穀壽呋是被帶到了高台上的十字架刑具上,隨後劊子手吳明漢則是上前,卡死是準備對穀壽呋進行淩遲處死。
吳明漢就是於曼麗找來的滿清遺留下來的劊子手。
想找一個能夠進行淩遲處死的劊子手可不容易。
正常來說,淩遲是要在煩人的身上切出三千多刀的多一刀不行,少一刀也不行。
真正的千刀萬剮。
但是蘇華肯定不會如此要求吳明漢。
他對於吳明漢的要求隻有一個,那就是絕對不能讓穀壽呋死的這麼痛快。
這一點,吳明漢自然是可以做到。
此次淩遲處死穀壽呋是公開行刑的,因此周圍的老百姓都是可以看的。
蘇華、周雅、李雲龍、周衛國等人也是坐在這裡看著穀壽呋行刑。
李雲龍罵罵咧咧地說道:“穀壽呋這樣的老鬼子就該死!千刀萬剮不為過!”
“是啊!”旁邊的周衛國開口道:“當初金陵保衛戰打得慘烈,但是最慘的還是金陵城內的老百姓,他們全部都是慘死在小鬼子的屠刀之下!”
“穀壽呋和他的第六師團絕對是罪魁禍首,真正的千刀萬剮來對付穀壽呋才行!”
眾人在熱議的時候,劊子手吳明漢開始行動了!
今天的吳明漢穿著黑色長袖,袖口此時已經卷到肘部,露出結實有力的小臂,手裡拿著的是祖傳的柳葉刀。
吳明漢算是祖傳的劊子手了!
他的父親就是劊子手!
說實在的,吳明漢並沒有執行過淩遲,在滿清的時候也不過乾點殺頭的活。
不過這不重要。
反正絕對會讓穀壽呋死得痛苦。
此時的穀壽呋已經被鐵鏈鎖在十字木樁上,身上的衣服已經被脫開了,裸露的皮膚上有不少紅痕這都是穀壽呋剛才掙紮的時候留下的。
穀壽呋知道自己必死無疑。
但是他不想被淩遲處死啊!
吳明漢手中的柳葉刀閃著寒光,在穀壽呋的麵前晃了晃的時候,這已經是讓穀壽呋精神崩潰了,然像瘋狗一樣狂吠:“我是帝國高級軍官你們不能如此虐待我,你們要優待俘虜,不能對我進行淩遲”
麵對發瘋的穀壽呋,吳明漢沒說話,隻是將一碗烈酒潑在刀上。
啪啦嘩啦
酒珠順著刀刃滾落而下。
“不用狗叫了!”吳明漢不慌不忙,語氣十分平靜的說道:“我雖然沒有執行過淩遲處死,但是絕對不會讓你痛快的死去的!”
“彆這麼激動,太激動的話等一下堵住血管,我不好放血了!”
說著,吳明漢左手按住穀壽呋的左肩,柳葉刀的刀鋒直接斜斜切入鎖骨下方。
噗嗤
一片薄如蟬翼的皮肉被挑了起來,鮮血瞬間湧成細線。
“啊”穀壽呋的慘叫聲響了起來,渾身劇烈扭動,不斷地想要掙脫開,但是卻也無濟於事、
因為此時的穀壽呋已經是成為了砧板上的魚肉了!
“第一刀,祭奠我們金陵的同胞,告慰他們的上天之靈!” 說著這話的時候,吳明漢還向在場眾人展示了切下來的第一片肉。
圍觀的群眾百姓有的膽小的根本不敢看,但是也舍不得離開。
大人則是用手捂住小孩子的雙眼,避免他們看到如此血腥的一幕。
展示完了第一片肉後,吳明漢手腕一轉,第二刀已落在右臂。
這一刀極深,皮肉翻卷著露出森白的筋膜。
下一秒,吳明漢用刀尖輕輕一挑,那片帶著毛發的皮肉便飄落在他的手上!
與此同時,
鮮血濺在他臉上,他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不得不說,淩遲處死真的是十分講究刀工。
如果沒有點刀工的話,還真的是沒辦法乾這一行、
“啊!”穀壽呋慘叫,額頭青筋暴起。
蘇華就靜靜地看著這一切。
這種老鬼子死不足惜!
主要是看怎麼處死!
當第三刀割在胸口時,穀壽呋突然開始語無倫次地求饒,混雜著日語和漢語的哭喊,道:“饒了我 我錯了放過我吧!”
“放過牛?當你們在金陵犯下如此慘案的時候,肯定也有不少的同胞百姓這樣求過你。” 吳明漢的聲音比刀刃還冷,道:“但是你放過他們了嗎?現在還想讓我們放過你?真的是做夢!”
說話間,吳明漢的手腕微旋,又一片銅錢大的皮肉被完整割下。
鮮血直流!
此時,吳明漢手中的刀一直沒有停止。
第四刀削在左臂。
第五刀劃過大腿。
每一刀都精準地避開要害,卻讓劇痛像潮水般淹沒穀壽呋的全身。
此時穀壽呋除了慘叫外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反應。
到第三十刀時,穀壽呋的喉嚨已經喊啞,隻能發出嗬嗬的喘息,胸腔劇烈起伏,顯然還活著。
但是此時的穀壽呋已經是十分難受了。
死亡的過程實在是太可怕太折磨了了!
此時,吳明漢換了一把新的刑具鉤鐮。
隻見吳明漢順著穀壽呋的肋骨縫隙輕輕一挑,帶起一縷血絲。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穀壽呋的胳膊上已經掛著二十八片皮肉,在太陽的照耀下是十分的鮮豔。
此時,蘇華起身準備離開了,對著周衛國道:“周衛國,這裡交給你了!”
周衛國是參加過金陵保衛戰的,是和第六師團交過手的。
多少戰友死在了第六師團的手裡。
因此他更恨第六師團和穀壽呋。
蘇華把這裡交給周衛國處理。
“是!”周衛國點了點頭,隨即開口問道:“旅長,那穀壽呋這些肉怎麼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