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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種可能,安忱心裡一陣惡心。
朝暮也不傻,聯想到後,和安忱對視一眼,目光中的嫌惡流露出來了。
隻有古風啥都不懂,還在一板一眼的囑咐兩人注意安全,規則針對女性吧啦吧啦的。
幾人最終決定先打開一間屋子,找到幸存者才是最重要的。
這個規則異聞等級過高,安忱如今的實力沒辦法透過房門看裡邊有沒有怪物。
古風堅持自己打頭陣,第一個打開門。
但房門裡什麼都沒有,隻有一張超級大的床。
“看來這間沒有怪物。”
“還是找找看有沒有什麼線索吧。”
安忱提議著,另外兩人自然是同意。
房間裡光禿禿的,圍繞著找了半天,隻找到了一盒在櫃子裡的小雨傘。
古風再遲鈍也是知道那是什麼,忍不住紅了紅臉。
朝暮也尷尬的咳嗽一聲,隻有安忱麵不改色。
關她啥事,又不是她用。
往床頭後麵扒拉了兩下,總感覺有一塊是空的。
抓緊一扯,居然還真扯下來了。
兩人看到她的動作,停下看安忱表演。
安忱手伸到凹槽裡,有個開關。
“有個開關,我按不按?”
“按!”
朝暮和古風毫不猶豫的說道。
安忱點頭,她也想。
按下開關,隻聽見哢的一聲,正前方的地板緩緩往下落,露出一個地道。
?
??
三臉疑問。
“這底下還有地道的?我們要不要進去。”
朝暮第一個遲疑的問道。
“我想進去。”
安忱第一個提議。
“我也想。”
“那太好了,咱們的意見一樣!那就走吧。”
一起走下去,安忱還不忘把地板抬回去。
地道太黑,什麼都看不清。
朝暮直接攤開手,瞬間手掌心出現一個發光的白色小球。
“你這是什麼能力?”
安忱忍不住好奇地問。
“我的能力…就差不多是放光的燈泡吧,不過也有攻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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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忱了然的點頭,眼裡都是對小球的喜愛。
好喜歡。
朝暮見她這樣,直接大手一揮。
“送你了!”
“啊?”
這,這好嗎?
安忱有些糾結,朝暮直接把小球放安忱手心。
“沒啥不好意思的,這玩意我想變就變,到時候這個小球我不收回來就行了。如果有天小球消失了,那隻能說明…”
說明她不在了。
安忱也沒有再不好意思什麼,鄭重拿好小球,衝朝暮保證:
“那我會好好保存的。”
“沒關係,這玩意又壞不了。”
有了光源,周圍昏暗的環境這才看得清楚。
腳下走的樓梯隻是隨便修的,刷了點水泥在上邊,還是毛胚模樣。
安忱都怕走著走著就塌了。
環境很潮濕,走下來就有種陰冷的濕氣環繞在身邊。
下了樓梯後,三人警惕的看著周邊。
應該是足療店本身就藏的有負層,至於是用來乾什麼的就不得而知了。
到了樓梯下邊,小光球所照之處能看到一條走廊。
走廊兩邊應該都是房間,破舊的木門虛虛掩著,旁邊拴著厚重的鎖。
安忱依舊啥都沒看見,但還是上前小心查看著。
“想進去嗎?”
古風捏著鎖,衝兩人問著。
朝暮則是捏著下巴,斟酌的說道:
“我覺得咱們三的意見還是蠻高度統一的,後麵還是彆問了,直接乾。”
“嗯。”
安忱和古風齊齊點頭。
古風直接一個風刀就把鎖切成兩半,切口那叫一個平整。
安忱則是看著他,在想他會這麼一招,乾嘛又要用武器。
古風似乎是看出她的想法,開口解釋:
“這樣需要的精力太多,戰鬥的時候還是武器方便點。”
安忱了然點頭,一副受教了的模樣。
把鎖扔在一邊,古風繼續打頭陣走了進去,就被血腥味刺得皺眉。
緊接著,安忱用小光球將整個屋子照亮,也走了進去。
麵前出現的一幕卻是把他們嚇了一跳。
是一具屍體,已經被開膛破肚。
很明顯,他的內臟已經成了流動貨幣。
這足療店還乾這種勾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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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環視了一圈,儘量避開那具屍體。
實在太有視覺衝擊力了。
朝暮走上去,雙手泛光,嘴裡呢喃:
“安心走吧,不要再停留,沒什麼留戀的。”
安忱好奇看著,古風輕聲給她解釋:
“朝暮的能力很多變,不僅有攻擊性,還可以淨化靈魂,讓他們安息不要再逗留。”
“哇。”
安忱這是真羨慕。
這不就是女主角的設定!
而且這能力酷斃了。
“但也隻是對這種死亡不久後的靈魂有用,那種已經變成怪物或者死很久的就沒什麼用。”
“那也很厲害了。”
弄完後,朝暮甩了甩手,衝著兩人笑著說:
“走吧,完事兒了。”
在規則異聞死亡的人,亡魂在規則異聞消失時也會消失。
朝暮這樣做既可以讓亡魂轉生,又可以避免亡魂變成怪物,給任務增加難度。
一舉兩得。
但朝暮卻會在淨化亡魂時,感知到對方的死亡前的情緒。
因此每次使用能力淨化亡魂時,她的心理壓力都很大。
到了下一間屋子,古風故技重施,將鎖給切斷。
三人進去,裡麵卻是空的,搜查了一番,確認什麼都沒有才去下一間屋子。
第三間屋子,走到門口,聽見了裡麵若有若無的聲音,安忱皺起眉頭。
古風切斷鎖,安忱第一個進去。
果然,裡麵是一個活人。
還是個四肢都被綁死的女人,連衣服都沒有穿,赤身裸體,以一種極其屈辱的姿態被綁住手腳。
古風立刻背過身,讓兩名女探員去處理。
女人一聽見房門被打開,整個人都開始顫抖。
“不要…不要,不要過來!”
安忱走上前,把她的臉捧起,讓她直視自己的臉。
“看著我,我是探員赤忱,你沒有危險了。”
女人還是恐懼的顫抖,不敢睜開眼睛。
安忱沒有逼她,隻是一句又一句的重複著。
其實女人聽到了,隻是她不敢睜眼。
她怕都是夢,是自己做的夢。睜開眼夢就醒了。
自己還是在那個昏暗的地下室遭受折磨,每天被淩辱。
直到輕輕的被擁住,進入一個溫暖的懷抱。(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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