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女子走遠,姚瑤長籲一口氣,後背早已被冷汗浸濕:“呼……可算把這瘟神打發走了!”
童子行抹了把額頭的汗,心有餘悸道:“丫頭,你可嚇死我們了!”
姚瑤調皮地撞了撞童子淵的肩膀,擠眉弄眼:“咋樣,我這戲演得夠逼真吧?我跟她說你們是啞巴,待會兒彆露餡!”
“你這丫頭,儘是些鬼點子!”童子淵無奈地搖搖頭,卻還是快步走到門口站崗。
三人對視一眼,臉上露出興奮的壞笑,開始翻箱倒櫃地搜尋起來。
“表妹,快看這個盒子!”童子行眼睛一亮,捧著個檀木盒子湊過來,“裡麵全是信件!”童子行犯了難,撓撓頭:“我看不懂韃子文。
“你拆,我來看!”
兩人分工合作,隨著信件內容逐漸明晰,姚瑤的臉色越來越凝重:“三皇子勾結韃子,意圖裡應外合謀權篡位!事成後還許諾割讓五座城池!”
“欺君叛國!”童子行怒不可遏,“哢嚓”一聲捏斷手中竹簡,眼中噴火。
“還有這封,軍營叛徒的密信,雖沒署名,但畫了半朵花……”
姚瑤將信件遞過去,冷笑道:“看看筆跡,是不是很眼熟?”
童子行定睛一看,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竟然是他!我就說他行事鬼鬼祟祟,原來早有二心!”他怒不可遏,一拳砸在桌上,震得桌上物件叮當作響。
“先彆急,”姚瑤按住他的肩膀,“舅舅的事恐怕也和他脫不了乾係。當務之急,先找其他線索!”說罷,三人手腳麻利地將書房物品一股腦收進空間。
這時,叮叮突然出聲:“主人,有密室!”
姚瑤眼神一凜,衝童子淵下令:“守住門口,任何人不得靠近!”她掏出電燈,帶著童子行和叮叮小心翼翼地潛入密室。
密室大門緩緩打開,映入眼簾的是堆積如山的金銀珠寶,璀璨的光芒刺得人睜不開眼。
姚瑤瞪大了眼睛,嘴巴張成“o”型,興奮地尖叫起來:“媽呀!這也太誇張了!三分之一的府邸都挖成密室了吧!”她像個孩子似的手舞足蹈,圍著財寶又蹦又跳。
叮叮一臉嫌棄地搖搖頭:“主人,注意形象!”
姚瑤卻毫不在意,摟著一捧金元寶,笑得合不攏嘴:“這麼多錢,下半輩子躺平都花不完!”
童子行看著姚瑤喜形於色的模樣,平日冷峻的臉上也不自覺地露出一絲笑意,心中暗想:這丫頭,認真起來有勇有謀,貪財起來倒也可愛。
姚瑤雙眼放光,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語調興奮得幾乎破音:"哇!哇!哇!寶貝們,我來了!"
她昂首挺胸,瀟灑地大手一揮,眼前的物品瞬間消失在神秘空間裡,臉上滿是得意。
"叮叮,"她突然收斂笑容,眼神變得淩厲,"今晚你能不能把整個府裡的人都迷暈?"語氣不容置疑,帶著上位者的威嚴。
一旁的表哥眉頭緊鎖,滿臉擔憂:"然後我們把整個府裡掃劫一空,明天去皇宮走一遭?
表妹,你這是不是玩得太過冒險了?萬一"話音未落就被打斷。
"表哥,沒有萬一!"姚瑤眼神狠厲,嘴角掛著一抹冷笑,"明天我還得去皇宮哭窮呢,畢竟整個府都將寸草不留!"語氣中滿是誌在必得。
叮叮胸脯一挺,滿臉驕傲:"你放心吧!有我和主人在,定不會有事!我主人厲害著呢!"說著還重重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夜幕深沉,萬籟俱寂。叮叮如鬼魅般的白影一閃而逝,悄無聲息地穿梭在各個房間,連茅房都不放過,每一步都謹慎而迅速。
姚瑤帶著三人緊隨其後,目光貪婪地掃視著屋內,不放過任何一件值錢物品。
黃梨木房梁被他們小心翼翼地收進空間,動作利落得仿佛早已練習過無數次。
院子裡,他們如同秋風掃落葉般,將花草樹木連根拔起;廚房裡,鍋碗瓢盆、柴火木頭被一掃而空;地窖中的米麵糧油、瓜果蔬菜,也被全部轉移。
姚瑤抱著汽油桶,眼神陰鷙,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在每個角落都潑上汽油。"把下人都拖到院子裡,好歹也是無辜的人命。"她語氣冷漠,卻帶著不容違抗的命令。
幾人對視一眼,同時將火把扔出。"砰"的一聲,火苗瞬間竄起,將整個府邸吞噬。
童子淵拎起水桶,麵無表情地朝著昏迷的下人潑去。
姚瑤舀起一瓢水,故意將衣服潑濕,眼神中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
下人們陸續醒來,姚瑤立刻換上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眼眶通紅,聲音顫抖:"是誰!是誰燒了本皇子的府邸?讓我抓住定扒皮抽筋!"她來回踱步,裝出憤怒不已的模樣。
"快去備馬車!本皇子要進宮麵見父王!"她怒目圓睜,對著小廝吼道。
小廝慌慌張張跑到馬棚,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連滾帶爬地跑回來,撲通一聲跪下,聲音帶著哭腔:"爺,一匹馬都沒了"他頭低得幾乎要貼到地麵,渾身止不住地顫抖。
連個馬都看不住!"姚瑤一腳踢在小廝身上,眼中閃過一絲得意,"給爺在前麵開路!"小廝不敢多言,急忙點燃火把,哆哆嗦嗦地在前麵帶路。
宮門口,小廝小心翼翼地敲門。許久,小窗口終於打開,裡麵傳來不耐煩的聲音:"是誰?有何事?事情不急明早開門後再進宮!"
"大人!二皇子府著火了!二皇子著急進宮見陛下!"小廝焦急地喊道。
守衛探頭一看,果然見到滿臉"焦急"的二皇子,慌忙打開小門。
姚瑤跟在小廝身後,表麵心急如焚,眼神卻在暗暗記下沿途的每一處細節,心中已經開始盤算下一步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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