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我們再定個五年之約吧!"楊一歎站在庭院中央,天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麵具團的成員們圍坐一圈,聞言都露出驚訝的神色。
"啊?還來?"李去濁語氣中帶著些許震驚。
他清楚地記得,上次五年之約後,王權霸業挑戰王仙芝失敗,不僅失去了王權劍,更一度失去了劍心。
這若是再來一次
王權霸業卻站起身來,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位兄弟:"好,那我們就定在五年後。"
他的聲音沉穩有力,"我現在也剛好需要點時間來參悟王權劍意!五年之後,我們便一同前往探尋世界的真相!"
周圍一時安靜下來,隻剩下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
麵具團的成員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都露出了堅定的神色。
青木媛第一個站起身:"我同意。"
隨後是牧神氣、李去濁一個接一個,所有人都站了起來。
商量完具體事宜後,麵具團眾人準備離去。
王權霸業卻突然叫住了楊一歎:"一歎,你等一下。"
等其他人都離開後,王權霸業直截了當地問道:"我問你個事兒,那個你有沒有妹妹?"
這一問直接把楊一歎問懵了。
他眨了眨眼睛,一臉困惑:"大哥,我以前不是跟你說過了嘛我隻有兩個弟弟,其中一個你也認識,還有一個是"
"還有一個是你小姑的兒子這個我知道。"王權霸業自動接話道。
楊一歎的表情越發怪異,心想對方是不是受打擊變傻了。
既然知道,為什麼還要問?
"算了算了,就當沒有吧。"王權霸業揮揮手,顯得有些煩躁。
"走吧走吧。"
送走楊一歎後,王權霸業回到院中,發現東方淮竹還坐在石凳上,似乎在等著自己。
傍晚的夕陽灑在她的身上,為她鍍上一層銀色的光暈。
"淮竹,你怎麼不進去?"王權霸業輕聲問道。
東方淮竹抬起那雙秋水般的眸子,溫柔地看著對方:"回來啦,談完了?"
王權霸業點點頭,在對方麵前坐下:"我與一歎他們定好,五年之後再一同前往"
他的聲音低沉下來,"畢竟之前是我負了他們!"
東方淮竹沒有說話,隻是安靜地注視著丈夫。
她的眼眸如同兩汪清泉,倒映著王權霸業略顯疲憊的麵容。
見狀,王權霸業輕聲問道:"那個你不會怪我"
"想去便去唄。"東方淮竹突然展顏一笑,打斷了對方的話語。
"你們的目標理想我不太清楚,但我永遠都會支持你!"
這句話如同一股暖流,瞬間融化了王權霸業心中的堅冰。
他握住淮竹的手,眼中滿是感動與愧疚。
現在的他,早已不是當年那個無牽無掛的少年。
畢竟現在的他已經不再是從前的那個孤單一人的王權霸業了。
那時的他還沒有成為王權家的家主,還沒有成為一個丈夫。
可現在不一樣了,他身上所擔負的不再是他一個人!
作為王權家主,作為人夫,他身上擔負著太多責任。
不過好在他的身邊永遠有人支持著他。
家族方麵有費管家,家庭方麵則有東方淮竹。
"淮竹,謝謝你"千言萬語,最終隻化作這簡單的三個字。
東方淮竹輕輕回握王權霸業的手掌:"你我之間,何須言謝?"
清風輕拂,帶來陣陣花香。
王權霸業直勾勾的看著對方,心中思緒萬千。
他決定前往圈外,不僅是為了完成與兄弟們的約定,更是為了尋找能夠戰勝王仙芝的方法。
他清楚地知道,即便參悟了王權劍意,即便將天地一劍練至巔峰,恐怕也難以撼動那位武帝分毫。
唯有另辟蹊徑,或許才有一線希望。
"對了,"王權霸業突然想起什麼。
"我剛剛問過一歎了,他說他隻有兩個弟弟,沒有妹妹。"
東方淮竹點點頭:"行,我知道了,回頭我寫信給秦蘭。"
………
………
………
時光荏苒,五年不過彈指一揮間而過。
王權家後山的竹林在晨風中沙沙作響。
突然,一道璀璨的劍氣衝天而起,如同銀河倒懸,將天邊的雲霞一分為二。
劍氣所過之處,竹葉紛紛揚揚落下,卻在中途被無形的力量切成兩半。
劍氣中心,王權霸業持劍而立。
他雙目微閉,周身環繞著淡金色的劍意。
這五年來,他日夜苦修,不僅成功參悟了王權劍意,更將其與武當太極劍法完美融合。
此刻的他,舉手投足間都蘊含著天地至理,每一劍都仿佛能溝通天地。
"兩袖青蛇!"王權霸業突然睜眼,雙袖一揮。
兩道青色劍氣如靈蛇出洞,在空中交織盤旋,所過之處,十丈外的巨石無聲裂開,斷麵光滑如鏡。
這正是當年顧一傳授給他的絕技,如今也已臻至化境。
這些年他可不是隻顧著參悟王權劍意與太極一脈劍法,這劍神的成名絕技他自然也不會落下。
如今的王權霸業,即便沒有王權劍在手,也足以獨戰妖皇級彆強者。
若是王權劍在手,這天下能留得住他的地方,確實不會超過三指之數。
"霸業。"輕柔的呼喚從竹林外傳來。
東方淮竹一襲青衣,手捧茶盞,笑盈盈地站在晨光中。
王權霸業轉身,眼中滿是欣喜。
他一個箭步上前,將對方攔腰抱起,在原地轉了個圈:"淮竹,我成了!我練成了!"
東方淮竹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茶盞差點脫手。
但看到丈夫臉上久違的燦爛笑容,她也忍不住跟著笑了起來。
這五年來,王權霸業雖然日漸強大,但眉宇間的凝重也越發深沉。
此刻這般開懷大笑,已是多年未見。
"放我下來,茶要灑了。"東方淮竹輕捶丈夫的肩膀,臉上卻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王權霸業這才小心翼翼地將妻子放下,卻仍握著她的手不放:"淮竹,你知道嗎?我現在感覺整個人都輕飄飄的,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