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玄幻魔法 > 嫡姐奪氣運?她被未來皇帝寵上天 > 第159章 為何將臟水潑在親生女兒身上?

第159章 為何將臟水潑在親生女兒身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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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在宮中,姐妹倆便撕破了臉。

司清嘉生怕被司菀揭破紅痣消失的事實,狠下心來,將手掌按在滾燙灶台之上。

因身具“鳳凰命格”,司清嘉從小到大都沒受過皮肉之苦,偏生在短短半年之內,被司菀妨害,幾次三番受傷。

這次受得折磨更甚,掌心的皮肉都被灶台燙得焦糊。

那種痛楚,險些沒把她逼瘋,偏生司清嘉還不敢表現出來。

畢竟為了讓大月國心甘情願對大齊俯首稱臣,皇帝做了充足的準備,勒令要讓外邦使節挑不出任何瑕疵。

大月國的至寶——骨木圖騰版畫也必須儘善儘美,不容有失。

司清嘉進宮後,皇帝對她予取予求,分外優容。

即使知曉先前竹籃傾翻,是姐妹相爭所致,皇帝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有深究。

說到底,都是因為司清嘉能修複骨畫。

君威如海,深不可測。

這份來自天子的包容與照料早已寫好了價格。

一旦司清嘉修複失敗,便會化作利刃,調轉方向,狠狠刺穿她的血肉。

因此,司清嘉無異於在刀尖上行走,勢必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將心力儘數投注在雕刻之中。

她背脊、手臂以及掌心多處受傷,疼痛錐心刺骨,難以忍受。

好在右手完好無損,也能握緊平刀。

即使內心已經有了另一個選擇,司清嘉仍不可避免的感到緊張。

她必須不斷安慰自己,聖上會對她青睞有加,她公府嫡女的身份不會被拆穿,躁動不安的情緒才能稍稍平複。

個中滋味,除去一直陪伴在她身邊的陸昀川了解一二外,其他人哪裡能明白?

這檔口,彆看司清嘉表麵對司菀親近,實則早已將她恨入骨髓,甚至希望能親手剖開司菀的胸膛,飲儘她的心頭血。

如此,是不是能徹底剝奪這個庶妹的氣運?

司清嘉越想,便越是一陣口乾舌燥。

“大姐姐說笑了,你才是大齊的功臣,闔該受到陛下嘉獎。”

司菀抽回手,神情淡淡,既不羨慕所謂的封賞,也不見絲毫怒意,平靜無波。

與司菀的冷淡相比,秦國公顯得尤為熱切。

他麵上掛著十分熱切的笑意,仿佛先前的齟齬從未發生,司清嘉仍是他最疼愛的女兒。

“清嘉,咱們先接旨,之後再慢慢聊也不遲。”秦國公道。

司清嘉早就認清了父親的真麵目,輕輕頷首。

女子唇角微揚,上前叩謝:“臣女接旨。”

宣旨太監將聖旨交到司清嘉手中,道:“奴才給孝安郡主賀喜了。”

司清嘉垂首,流露出幾分羞赧,真真稱得上色若春曉,可宣旨太監瞧著,總覺得孝安郡主的相貌好似和以前不太一樣了。

大抵是女大十八變。

等送走了宣旨太監,柳尋煙三兩步衝到司清嘉跟前,握住她的手,翻來覆去,仔細查看。

“老爺,大小姐命格貴重,又於國有功,本就應該待在府中,好生將養著,水月庵的比丘尼雖懂些醫理,到底不如咱們照顧的上心。”

柳尋煙掀開帷帽懸垂的輕紗,抬手拭淚。

心疼之色溢於言表。

原本想要上前的趙氏見狀,腳步一頓。

秦國公也跟著附和:“清嘉是聖上親封的郡主,住在庵堂的確不太合適,芳娘你看——”

趙氏表情淡淡,問:“老爺的意思是,想把清嘉接回來?”

秦國公頷首。

“您莫不是忘了,火供儀式上清嘉遭鬼火焚身之事?”趙氏又問。

“子不語怪力亂神,水月庵所謂的火供儀式,指不定被那群比丘尼動了手腳,弄些江湖術士的把戲。”

秦國公嘴上維護司清嘉,心裡卻暗罵趙氏目光短淺。

就算清嘉再晦氣,也是公府嫡出的小姐,一筆寫不出兩個司字,隻要能給公府帶來利益,何必計較那麼多?

婦人之見。

“夫人,妾身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柳尋煙柔聲開口。

趙氏看向她,“直說便是。”

“大小姐是您的親骨肉,按理而言,您應該對她疼愛有加才對,如今之所以會逐漸疏遠,怕是有什麼誤會。”

柳尋煙眉心微蹙,帶著無奈與羞愧的視線落在司菀身上,仿佛司菀才是誤會的“根源”。

在場眾人都不是傻子,怎會聽不出柳尋煙的言外之意?

二夫人揉了揉酸脹的額角,隻覺得無比荒唐,司清嘉是趙氏的親骨肉,司菀難道就不是她柳尋煙的親骨肉了?

為何將臟水潑在親生女兒身上?

要知道,司菀也到了議親的年歲,秦國公本就不喜這個庶女,若是再開罪了嫡母,貽誤了花期,往後哪還有好日子過?

二夫人向來愛重膝下的一子一女,她實在想不明白,世間怎會有如此憎惡孩子的母親,委實反常。

趙氏倒不覺得奇怪,好似早有預料。

柳氏果然更親近清嘉。

線索如絲如縷,脈絡清晰,浮出水麵,顯露於眼前。

就算趙氏再愚蠢,也能覺察出不對,她眼神冰冷,回答:“將清嘉送進水月庵,是為了磨一磨性子,如今時間未到,還不能回府。”

司清嘉麵色大變,心跳如擂鼓,指甲用力摳住掌心疤痕。

趙氏是不是知道了?

這個念頭如野草般在司清嘉腦海中瘋長,她既驚懼,又憤怒。

一旦自己的真實身份被趙氏發現,她就不再是被捧在掌心的明珠,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嫡女,反而會跌落凡塵,淪為不受待見的庶出。

且若是根基被毀,趙氏背後的太師府亦不會給予她分毫照拂,她的處境會愈發艱難。

司清嘉深深看了趙氏一眼,心知她隻是懷疑,並無切實有力的證據。

即便如此,自己也再難用母女情誼打動趙氏,讓她更改決定。

不如另辟蹊徑,以勢壓人。

姣好麵龐刻意流露出幾分為難之色,司清嘉道:“母親,女兒離宮前,太後曾召見過一回,言道讓女兒經常去壽安宮,陪陪她老人家。

若是留在水月庵清修,隻怕得見太後的機會就少了,豈不是違拗了貴人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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