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燁的計劃很簡單:讓蘇瑤和秦敏寧慢慢聊。
如果這個秦敏寧確實有能力,那麼就把她收為手下,成立一個短劇公司,專門負責投資和製作。
這不僅能為自己開辟一條新的財路,更重要的,是可以利用這個身處美女聚集地的行業,順路幫自己物色更多符合係統要求的高分女人。
一個完美的工具人計劃。
如果她不合適,那也無所謂,再另外尋找其他人選就是了。
打定主意,林燁立刻訂了最近一班返回占城的機票,然後給蘇瑤發了條信息:【公司有點急事,我先回占城了。你和閨蜜好好玩幾天,錢不夠了跟我說。】
……
另一邊,秦敏寧的小公寓裡。
這間兩室一廳的公寓雖然不大,但被她布置得溫馨而有格調。
蘇瑤剛剛洗完澡,穿著閨蜜的可愛睡衣,正放鬆地陷在沙發裡,手機“叮”地響了一聲。
她拿起來一看,是林燁發來的信息。
看完內容,蘇瑤的眉頭頓時微微蹙起,嘴裡不滿地嘟囔了一句:“這個男人!”
說走就走,連聲招呼都不當麵打。
雖然理由冠冕堂皇,但蘇瑤心裡還是湧起一絲被忽視的惱怒。
“怎麼了?你那位大老板查崗啊?”秦敏寧端著兩杯紅酒走過來,好奇地問道。
從見麵到現在,她對林燁就充滿了強烈的好奇。
這個男人成熟、多金、氣場強大,充滿了致命的吸引力,但看上去年紀比她們大了不止十歲!
自己這個眼光高傲的閨蜜,怎麼會和他走到一起的?
剛才吃飯的時候,有林燁在場,很多話不方便說。
可是現在,夜深人靜,隻剩下她們兩個。
閨蜜之間的深夜臥談會,才剛剛拉開序幕。
秦敏寧將一杯醇厚的紅酒遞給蘇瑤,自己則在她身邊坐下,擺出一副準備徹夜長談的架勢。
“不是查崗,”蘇瑤抿了一口酒,酒液的微澀似乎也無法掩蓋她語氣裡的那絲幽怨,“他回去了。”
“回去了?”秦敏寧有些驚訝,“這麼快?招呼都不打一聲?”
“說公司有急事。”蘇瑤晃了晃手機,屏幕上還亮著林燁那條簡短的訊息。
秦敏寧看著閨蜜那副既生氣又有點無可奈何的模樣,頓時來了興趣,用胳膊肘輕輕碰了碰她:“快跟我說說,你倆到底怎麼回事?老實交代!我猜起碼大你十歲吧?你是怎麼被這種大叔給拿下的?”
一連串的問題,正是秦敏寧憋了一晚上的好奇。
提到林燁,蘇瑤的眼神變得複雜起來。有甜蜜,有迷戀,也有一絲連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茫然。
她又喝了一口酒,似乎是在給自己壯膽,才幽幽地開口:“何止十歲……”
“哇哦,”秦敏寧誇張地張大了嘴,“那你就是喜歡這種成熟穩重的咯?快說說,他到底哪裡吸引你?是他的鈔能力嗎?”她促狹地眨了眨眼。
“不全是,”蘇瑤搖了搖頭,努力地組織著語言,試圖向閨蜜解釋那種複雜的感覺,“你沒跟他相處過,你不懂。他……很特彆。他有時候很霸道,不講道理,讓你氣得牙癢癢;可有時候又很溫柔,好像什麼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你什麼都不用操心,隻要跟著他就行了。”
說到這裡,蘇瑤的臉頰不自覺地泛起紅暈,那是一種被強者完全征服和庇護所帶來的、令人沉醉的安全感。
秦敏寧作為一個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好幾年的獨立女性,立刻就聽出了話裡的不對勁。
她臉上的八卦神情收斂了些,變得嚴肅起來:“瑤瑤,我可得提醒你。這種身家和地位的男人,就像是食物鏈頂端的頂級掠食者,他們對付女人的手段,比我們讀過的書都多。你可彆一頭陷進去,當了人家魚塘裡的一條魚還不自知。”
“他結婚了嗎?”秦敏寧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他身邊……還有沒有彆的女人?”
蘇瑤臉上的紅暈瞬間褪去了一些。
“他沒結婚。”她回答得很乾脆,但對於第二個問題,她卻遲疑了。
她選擇了回避,聲音也低了下去:“至於彆的……我不知道,我也不想去知道。反正,他現在對我很好,這就夠了。”
看到閨蜜這副模樣,秦敏寧就知道她已經陷進去了。
她歎了口氣,握住蘇瑤的手,語重心長地說:“傻丫頭,感情裡最怕的就是‘不知道’和‘不想知道’。你自己心裡一定要有數,保護好自己,彆到最後人財兩空,傷得最深的是自己。”
房間裡一時間安靜下來。
蘇瑤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看著杯中搖晃的殷紅酒液,那光影就如同她此刻紛亂的心情,迷離而又充滿了不確定的危險。這個男人給了她極致的體驗和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卻也像一個深不見底的漩渦,讓她心甘情願地沉淪,卻又隱隱感到不安。
看著蘇瑤那副既糾結又沉淪的模樣,秦敏寧心裡的警報聲拉得更響了。
她放下酒杯,身體前傾,神情無比嚴肅地抓住蘇瑤的肩膀,企圖搖醒自己這個深陷情網的閨蜜。
“瑤瑤,你清醒一點!我跟你說,男人,特彆是這種大你十多歲、在社會上摸爬滾打成精的男人,他們最擅長的就是提供情緒價值!”
秦敏寧的聲音壓得很低,卻字字用力,仿佛要將這些現實的道理直接敲進蘇瑤的腦子裡。
“什麼是情緒價值?就是霸道、溫柔、安全感……這些都是虛的!是他們用來看人下菜的手段!今天他能給你,明天就能給彆人。這些東西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舍不舍得給你花錢!是真金白銀地花錢,不是帶你吃幾頓飯、買幾個包這種小恩小惠就能蒙蔽雙眼的!”
她覺得自己簡直是苦口婆心,生怕蘇瑤被男人的糖衣炮彈迷惑,最後什麼都撈不著。
蘇瑤被她晃得有點暈,也聽得有點不服氣。她皺著眉,辯解道:“敏寧,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他……他不是你說的那種人。”
“那你說說怎麼就不是了?”秦敏寧追問道,一副“讓我來戳穿他”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