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沒有回話,直接從儲物空間之中取出了一顆翠綠色的‘初級淨化膠囊’。
“你先吃一顆試試看。”
尹潤禾伸出有些顫抖的手,從對方的手中將那顆翠綠色的膠囊接了過來。
她心中並不擔心,對方會用毒藥殺她。
因為那完全就沒有必要。
在這個黑漆漆的空間,對方想要殺她簡直不要太輕鬆,何必還要浪費一顆毒藥呢?
她之所以遲疑,是因為擔心這顆藥會全無作用。
她被自己身體內的基因病毒折磨了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每次發作的時候,她全身都會產生深入骨髓的疼痛。
她曾經有過多個夜晚都想過,要不要乾脆一死了之算了。
要不是遇到了楊哆哆那個宛如小天使一樣的小女孩,她現在恐怕已經選擇離開這個世界了。
下一刻,她的眼神逐漸堅定,一口直接就把膠囊吃了下去。
膠囊入口化作一股清涼,在她的身體中不斷地擴散,很快就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骸!
下一刻,尹潤禾臉上就浮現出極度的震驚!
她快速地解開原本已經穿上了的衣服,看向自己的身體。
隻見那原本那如蛆蟲鼓動的般的花朵,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消失!
雖然沒有完全的清除,但是她的身體上大多數的花朵,都已經消失不見了!
“這這怎麼可能?”
她的臉上儘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怎麼了?是藥效沒有達到預期嗎?”
江澈有些疑惑地問道。
尹潤禾快速地搖頭,她的眼圈有些紅了,鼻子有些發酸,但是臉上卻是明媚的笑容。
“不!藥效超乎想象的好!甚至比我在研究所裡麵服用的抑製劑還要強上數倍不止!”
尹潤禾此刻的內心之中可謂是歡喜無比,就連看向江澈的眼神中,也不是之前那樣厭惡了,而是一種雀躍和感激。
因為隻要有了這種藥,她的生命便可以一直的延續下去,不用再擔心自己的生命問題了。
並且自己也不用再日日夜夜受到那疼痛的折磨了。
這可是她這段時間以來,最讓她高興的事情了。
不過,隨之而來的有一個問題出現了,她有些猶豫地問道:
“這種藥一定是很珍貴的吧,不知道你還有多少。”
有多少?
聽到對方的話,江澈有些想笑。
他現在的儲物空間中可是有著一座山那麼多的膠囊,並且還在以每秒鐘加一的速度,在快速地增加著!
一日三餐給她當飯吃都是綽綽有餘的。
但是,自己肯定是不能如實相告的。
那樣就顯得自己的幫助,實在是過於廉價了。
不僅如此,他還要故意地誇大其詞,讓對方對他產生愧疚的心理,讓對方從心底裡對他產生虧欠!
“唉,不瞞你說,這種藥也是相當的珍貴的,我有一個炮朋友,她是龍國的一位頂級生物學專家,這些藥都是對方的研究成果。
並且這種藥研究起來極為困難,用料也是極為珍稀,我現在手中滿打滿算也隻有幾十顆。”
“不過,你放心,隻要你老老實實做我的女人,用心服侍好我,以後我肯定會爭取給你做到長期的供應這種藥的。”
江澈一臉鄭重的說著,就像是做出了多麼艱難的決定一般。
其實都是係統抗下來所有!
但是江澈那故作深情的話,可把尹潤禾給感動壞了。
她從小沒有感受過親情,也從來沒有人主動地對她好過。
那些人接近她不是圖她的能力,就是圖她的身子。
所以,她會比正常人更渴望那些真摯純粹的情感。
她還是第一次在一個陌生人的身上,感受到那種濃濃的善意。
原本,她對於江澈想要強要她身子的行為是相當厭惡的,但是她現在卻覺得,跟在江澈的身邊,成為對方的女人,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的事情。
“為了不讓你有反悔的機會,我要在你的身上加上一層保險,你沒有意見吧。”
眼看對方點頭同意了,江澈也順勢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說實話,尹潤禾的實力,在江澈看來還是相當危險的。
這種人物如果他不能加以限製,那將她留在自己的後宮中那就是一個不穩定的因素。
所以,江澈就打算,在她的身體上加入自己的精神烙印。
這也是他第一次在自己的女人身上施展這種異能。
聽到江澈的話語,尹潤禾也不打算反抗了,因為沒有反抗的必要。
就算江澈現在反悔了,想要趕她走,她也要厚著臉皮貼上來,對方現在可以說是她後半輩子幸福生活的保障了。
看著對方把手打在自己的額頭之上。
她的眼中也是對於對方產生了極大的好奇。
“他除了這個詭異的空間以外,還有卻其他的異能嗎?這個男人到底是有多少個異能?”
心中如此想著,她突然發現自己的五感頓時消失了。
周圍陷入了一片絕對的寂靜,整個世界仿佛都按下了靜音鍵。
“這是怎麼回事,他又把我弄到哪裡來了?”
此刻,原本她那鎮定的麵容突然變得驚慌了起來。
她發現自己處於一處灰白的世界,按理來說在剛剛那漆黑的世界她都能夠保持鎮定自若,為何換了一個地方,她卻會變成這樣。
因為原本的黑箱世界,雖然同樣是空無一物,但是求卻並沒有讓她感覺不適。
但是現在處在這個灰白色的世界,她突然感受到一股濃濃的死意,那是深入骨髓的死意!
那種感覺就像是整個世界都被毀滅了一樣!
就在這時,她感覺自己身前仿佛多出了什麼東西。
她抬頭定睛一看,頓時雙眼瞪大,瞳孔皺縮!
“這這究竟是什麼東西!”
她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東西!
她看到了什麼?
一棵巨大無比的樹!在江澈的身後緩緩出現!
樹身漆黑如山嶽,樹枝蜿蜒如黑龍!
宛如核彈爆炸後的蘑菇雲,幾乎要將整個世界都捅一個窟窿出來!
她的心中產生了難以抑製的恐懼,整個人想要逃跑,但是她的身體沒有任何的力氣。
如果說剛剛麵對江澈她是有著親近的心思,現在她感覺自己已經可以完全的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