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客人不多,盛夏裡就捧著書看了一會。
下一秒,書就被抽走,然後狠狠摔在地上。
抬頭一看,那正是她的同事於秧秧。
記憶裡,於秧秧沒少欺負和指使原身乾活,而她卻在刷手機玩遊戲,在上班時間聊天,或逃班。
把臟活累活都丟給原身,還唆使同事把活都丟給她。
隻因原身怯懦,不敢反抗,所以於秧秧就變本加厲起來,現在已經到了處處看她不順眼的地步。
盛夏裡彎腰撿起書,於秧秧的腳卻踩在了上麵,一臉惡毒的說。
“盛夏裡,你還學會看書了?都是陰溝裡的老鼠,憑什麼你想學做人?你真以為能考上一個好大學?”
“不過是異想天開,趕緊把小料都準備好,彆讓後麵的客人等著急了。”
盛夏裡冷冷道:“鬆開。”
她可不慣著於秧秧,於秧秧隻有初中的學曆,整日鬼混,還想拉原身下水?
難怪原身變成了這副鬼樣子,原來不是一個兩個,是一群人拉幫結派的欺負她。
既然要報仇,那就一個也不會落下。
於秧秧心中一驚,以為聽錯了:“我就不鬆開,你能把我怎麼樣?”
“你覺得呢?”盛夏裡直視著她。
她這才瞧見盛夏裡這死丫頭,居然剪了劉海,戴上口罩,露出一雙清冷如月的眼眸,竟有幾分的漂亮。
憑什麼?
彆人都可以漂亮,但是盛夏裡不行!
於秧秧的眸底劃過一絲惡毒。
殊不知,這一絲的惡毒被盛夏裡儘數捕捉,眼神驟然冷了下來。
不知為何,於秧秧竟有一絲的恐懼。
“你那什麼眼神?居然敢這麼看著我?!”
沒有學問的人說話,加上不分青紅皂白的拉彆人下水,就像是古代的刁蠻大小姐。
但很可惜,這個世界並不是古代,而於秧秧也沒資格做大小姐。
“於秧秧有沒有人告訴你,像你這種在古代都是要被扣眼珠子放進火裡烤的。”
“以前我總是慣著你,讓你一身的臭毛病,現在我不把你當人了,你最好裝的像一點。”
“後廚的工作本來就是你的,一到周末就推給我,怎麼不把你的工資也給我?”
“還有,你把我書踩破了,記得賠我一個新的,否則我就告訴老板娘,你整日推卸工作的所作所為。”
等說完這些,於秧秧的臉都白了,這尖牙嘴利的,真是盛夏裡?
如果盛夏裡這死丫頭真的告訴老板娘,把她辭退了,那她未滿十八就找不到工作了,千萬不能讓她告狀。
不就是一本書?賠就是了。
見於秧秧鬆了腳,盛夏裡一副無動於衷的模樣,等著她把書遞上。
於秧秧臉色難看,拍了拍灰,將書遞給她。
但是看書沒破,於是討價還價。
“書不是沒破嗎?我就不賠你新的了,以前是我做的不對,我以後肯定不使喚你了。”
狗改不了吃屎,這話盛夏裡根本不信。
“你說不賠就不賠,你是誰啊?是不是我打你一巴掌,也不用賠精神損失費了??”盛夏裡拿過書,麵無表情。
於秧秧臉色又一變,看了一眼周圍,還有兩個同事在後廚工作,聽不到這番對話,讓她不禁鬆了一口氣。
因為平時於秧秧就愛麵子,當眾出糗,豈不是讓她無比難堪。
為了不讓彆人聽到,於秧秧壓低了聲音。
“賠賠賠,我賠還不行?”
反正也值不了幾個錢。
於秧秧將書拍了下來,網購一看,居然要165塊錢,驚訝的緊。
盛夏裡家境貧寒,一本書怎麼這麼貴?
165塊,那可是於秧秧一天的工資,她感覺心在滴血。
同樣困惑盛夏裡到底在哪上學,這家境貧寒該不會是編的吧?
虧老板娘還對盛夏裡格外關照,原來是個騙子。
不行,她一定要將這件事告訴老板娘,想辦法把盛夏裡開除了!
客人來了,盛夏裡開單,做起了奶茶。
並沒有看到於秧秧邪惡的嘴臉。
客人送走後,一個麵熟的男人踏了進來,他的身邊圍繞了不少鶯鶯燕燕。
訂單在屏幕顯示,盛夏裡抬頭一看,那不是彆人正是顧清辭。
一頭微卷的短發,乾脆利落,睫毛濃又密。
顧清辭溫文爾雅直視她,即使盛夏裡剪了劉海還是一下子就認出了。
“沒想到能在這裡碰到你,我的前同桌。”
他的聲音低沉富有磁性。
盛夏裡平靜的臉蛋沒有一絲波瀾,開單就做。
於秧秧被顧清辭吸引了,一臉癡狂。
但是她萬萬沒想到,這個帥的慘絕人寰的男人,盛夏裡這個死丫頭居然認識!
該死!
怎麼什麼好處都讓她落到了!
不過貌似盛夏裡並不感興趣,於秧秧一邊嫉妒一邊暗罵她,隨後視線粘在了顧清辭的身上,主動搭話。
“你好啊帥哥,你有女朋友了嗎?”
換作彆人都感覺冒昧了,顧清辭溫潤爾雅的笑了:“我沒有女朋友。”
他身邊圍繞的鶯鶯燕燕不滿起來,不滿於秧秧怎麼誰都勾引?她們是看不見嗎?
“雖然他沒有女朋友,但是他也看不上你這種。”有個女人開口。
於秧秧臉色一白:“你什麼意思?”
“他是顧家少爺,你的身份配嗎?”那女人絲毫不帶怕的。
a市十大家族人人皆知,而顧家正是前5,於秧秧怎麼會不知道,剛想反駁的話就咽了下去。
顧家少爺認識盛夏裡,足以說明她家境貧寒是說謊。
既然得不到這麼帥的男人,她就把盛夏裡毀了!
她將這一切不滿,全怪在了盛夏裡身上,而盛夏裡全然不知,認真做好奶茶,遞給顧清辭。
顧清辭骨節分明的指尖若有若無碰到她的指尖,將奶茶遞給身邊的女人。
笑著道了一聲謝。
如沐春風的聲音聽著就讓人酥酥麻麻的。
盛夏裡沒有說話,目送顧清辭離開。
五個男主都具有反差感,溫潤如玉的顧清辭,實際上玩世不恭,美女圍繞。
果然看東西不能看表麵。
她剪了劉海了,顧清辭還是一眼認出了。
難道他之前看見過原身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