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鶴珍問,“如果是蝙蝠,該怎麼用分枝文字來描寫?”
“我是這樣想的。”孟幀啟講講自己的想法。“可能從外形來描述。通過樹枝的粗細,分枝方向。”
蝙蝠,其整體輪廓恰似一棵主乾粗壯卻隱匿於黑暗的主枝。身軀,是樹的根基與主乾,隻偶爾在微光中透出幾分輪廓的深邃。那身軀並非規整筆直,而是微微蜷曲,帶著一種蓄勢待發的張力。
從蝙蝠那小小的頭部,生長出兩片如同枝椏般的耳朵。這兩片耳朵,像是從主枝上分出的兩根靈動分枝,各自朝著不同的方向伸展。眼睛,像是從主枝上突兀生長出的枝節。
蝙蝠那寬大的雙翼,是樹上最大的兩根分枝。這兩根“分枝”從身體的兩側伸展而出。翼膜上布滿了細密的紋理,如同樹枝上的脈絡,支撐著它的身軀。這兩根分枝相互配合,不斷地調整角度和力度,讓蝙蝠能夠在夜空中靈活地穿梭。
蝙蝠的四肢,如同從主枝上交叉生長出的細小分枝。前肢短小而有力,與寬大的雙翼相連;後肢則修長而靈活,能夠在著陸時緊緊抓住樹枝或岩壁。在飛行和移動過程中,這些“分枝”相互交叉、配合。
“這個又像是在描寫什麼動物嗎?”
“或者是什麼物體?”他們想象著,一時摸不著門道。
動物的四肢,如同從主乾上生長出的四根粗壯枝乾。前肢短小而有力,爪子尖銳且彎曲,如同枝乾上鋒利的枝杈,能夠緊緊抓住岩石和樹枝,讓它在陡峭的岩壁上如履平地。後肢則更加修長,肌肉發達,如同枝乾上粗壯的分支,為快速奔跑和跳躍提供了強大的動力。這四根“枝乾”相互配合,在行走和攀爬時,如同樹枝在風中搖曳卻又穩如泰山。
細長的尾巴,如同這棵“樹”的枝梢,在身體的末端輕輕搖曳。尾巴如同枝梢上的樹葉,柔軟而堅韌。行走和攀爬時,尾巴起到平衡身體的作用,如同枝梢在風中保持穩定。
當他們正在觀察石頭上的圖案,突然聽到有窸窸窣窣的聲音。在向遠處看的時候,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動,他們拿著手電走向那個地方。有個夥計正在轉身走過來,忽然被什麼東西絆倒了,然後被什麼東西拖了過去,幾個人趕緊過去拉。
老查說:“不能眼睜睜看著同伴被拉下去。這是個什麼東西,是不是藤條,我去砍斷。”
老查拿刀去砍,誰知道那東西很靈活,左右甩動,砍了幾下沒有砍到。又砍一次,碰到了那東西,好像是尾巴。那應該是某種動物吧。
然後那動物就消失在洞口。他們過去看,有一個30厘米大的洞口。
不知道是什麼怪物,又有一隻怪物從後麵偷襲了一個夥計,他倒在地上。那怪物又伸出一個尾巴纏住他的腳踝,幾個手電對準它。大家望過去看,好像是一隻蜥蜴。
“荊尾蜥蜴。”動物學家播樟說,應該就是這種蜥蜴。也是年代比較久遠。他和其他的蜥蜴相比身體瘦長。嘴巴有突出的牙齒。尾巴很長,上麵有一些倒刺。比較適合鑽洞,移動非常迅速。尾巴可以進行攻擊和纏繞,看起來像是藤條,長了很多勾刺,像是鞭子,能左右揮舞。
蜥蜴的種類繁多,形態特征有較大差異。金蛇蜥蜴全長1622,尾巴細長。草蜥軀乾長度最大達6,背部以棕色為主,鱗片有明顯突起。鬣蜥的種類較多,身體表麵有齒狀的鱗片,背部有刺狀突起。石龍子蜥蜴身體很長,呈圓筒形,鼻尖,尾長,鱗細且平滑,腿很小。麗紋龍蜥體型中等,性格活躍,適應性強。類似的動物有壁虎,體型特征有較大差異。大多體型較小,身體扁平,四肢短,眼睛大而突出但不能閉合,腳趾頂端長有數百萬根絨毛般的細纖毛,並以數千根為一組,使得其腳趾具有很大的吸附力,從而使其擅長攀爬。
廖咫路說:“它跑得這麼快嗎?”
播樟說:“蜥蜴後肢有力,能快速奔跑並改變前進的方向。奔跑最快的蜥蜴時速可達25千米每小時。有些蜥蜴可以僅用兩條長後肢就可以跑的飛快,跑動的同時也能用尾巴保持方向。王蜥的時速是所有時速中最快的,可達20到25千米每小時。”
簡大翎說:“這個動物跑的那麼快,怎麼來進行防禦呢?”
播樟說:“就拿些刀和棍來進行防禦吧。”
它的尾巴迅速的甩出,就像鞭子一樣纏繞在身上,上麵有倒刺,紮進身上也會留下傷口。
幾個人都是躲閃不及被倒刺攻擊,有的是被纏住,拖倒在地上。
孟幀啟說:“我看得引出來,放很多伸縮棍子攔截。”
簡大翎從背包裡拿出一些伸縮棍子,本來是用於向上爬,和渡過山澗的。
現在伸縮棍子伸出來,上麵頂住洞口頂部,下麵頂住地麵。棍子被卡住時,很難被拖走。
很多荊尾蜥蜴跑出來,像是老鼠一樣到處亂竄,伸出尾巴攻擊,
當人們拿刀去砍時,尾巴又很快縮回,很難打中。
但是有幾個棍子在中間,荊尾蜥蜴攻擊的時候開始圍繞棍子,有些荊尾蜥蜴的尾巴纏繞在棍子上,使勁拖拽,也拽不動。
這時他們發現,荊尾蜥蜴攻擊下方,對上方應該是攻擊不到。
幾個人開始跳到棍子上部,讓荊尾蜥蜴攻擊不到的地方。
等它們尾巴纏住,再用刀棍發出攻擊。
荊尾蜥蜴受傷很多,鬆開尾巴,快速地逃跑了。
有的自動斷開了尾巴。
孟幀啟說:“難道他們還有壁虎的本領?”
許多蜥蜴在遭遇敵害或受到嚴重乾擾時,常常把尾巴斷掉,斷尾不停跳動吸引敵害的注意,它自己卻逃之夭夭。
播樟說:“這種現象叫做自截,可認為是一種逃避敵害的保護性適應。”
自截可在尾巴的任何部位發生。但斷尾的地方並不是在兩個尾椎骨之間的關節處,而發生於同一椎體中部的特殊軟骨橫隔處。這種特殊橫隔構造在尾椎骨骨化過程中形成,因尾部肌肉強烈收縮而斷開。軟骨橫隔的細胞終生保持胚胎組織的特性,可以不斷分化。所以尾斷開後又可自該處再生出一新的尾巴。再生尾中沒有分節的尾椎骨,而隻是一根連續的骨棱,鱗片的排列及構造也與原尾巴不同。有時候,尾巴並未完全斷掉,於是,軟骨橫隔自傷處不斷分化再生,產生另一隻甚至兩隻尾巴,形成分叉尾的現象。壁虎科、蛇蜥科、蜥蜴科及石龍子科的蜥蜴,都有自截與再生能力。
這些人跳下來,對孟幀啟說,“還是你想的辦法好啊。”
孟幀啟說:“隻是情急之下想到,可能還有其他辦法,比如用繩子爬到洞頂,固定在洞頂,從上方,向下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