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間評論直接炸了。
【我艸,我艸,居然是這種環節,我喜歡(壞笑)】
【反方向的鐘?有點意思。(壞笑)】
【我就說嘛,就應該看點該看的!(老實憨厚)】
“攝影老師們辛苦了,下班了,把攝像關了去叫前台選個項目去去汙穢吧,我報銷。”陳實說道。
“好,謝謝義……陳哥!”
“陳哥,你簡直就是我再生父……親兄弟!”
兩位攝影師雙眼放光,離開房間。
直播間怒了。
【我艸,你個狗,居然吃獨食!湯都不給喝一口!】
【好好好,兄弟跟你心連心,你和兄弟玩腦筋,八嘎牙路!】
【陳實,我你!我你個腿!我!】
“啪!”
直播間關閉。
房間內。
陳實揚起唇角。
還想看付費情節?
想屁吃呢!
這下沒人打擾了。
輪到他上手了。
他看向柳綿,一臉壞笑:“麻利點,彆逼我動粗!”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柳綿連連拒絕。
陳實蹲下身體,伸出手指試了試缸裡的水溫,揚起唇角。
“柳綿老師,你也不想我以後對彆人說你腳丫子臭吧?”
“你才腳臭呢!”
迫於淫威,一向從容的柳綿的臉上泛起淡淡紅霞,把腿伸了過來……
下麵是付費情節……
陳實將柳綿的鞋脫下,然後脫下白襪,白嫩的腳丫子就暴露在空氣中。
由於害羞的緣故,玉足蜷縮起來。
陳實打趣道:“放輕鬆,我不會嫌棄你腳丫子臭的。”
“你才臭呢!根本沒有味道好嗎?”柳綿辯駁,小臉上的緋紅更勝一籌,看起來有點可愛。
陳實笑笑,觸碰到她的腳丫,放入水中。
腳丫很嫩,很光滑,尤其在水中彆有一番觸感。
他正色,開始清洗。
揉,捏,按,壓。
頭一次,一個男人觸碰自己的腳,柳綿有種異樣的感覺,一抹火燒雲從臉燒到了耳根。
“舒服嗎?”他問。
柳綿紅著臉點頭。
“我說過,我是專業的。”
“啊!”柳綿吃痛地叫了一聲。
“痛啊,這裡是腎的反應穴位,看來你腎不好啊!”陳實眼神戲謔。
“哪有!我剛剛是有點癢!不信你再試試。”柳綿狡辯道,不過有些語無倫次。
陳實不語,隻是加重了力道。
柳綿吃痛,抿著唇,憋紅了臉:“你是沒吃飯嗎?不得勁啊!”
女人不能說不行!
無論如何她都不會叫出聲!
陳實笑笑,沒有拆穿,也沒再捉弄她。
兩個半小時後……
幾人從足浴店裡出來。
柳綿臉色緋紅,夾雜著點點桃花。
陳實如沐春風,看起來心情很不錯。
這裡為柳綿老師證明一下,腳其實不臭,隻是有點酸。
張偉既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興奮,仿佛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
“陳哥,你說得對,裡麵的小姐姐真是太可憐了!好賭的爸,生病的媽,上學的弟弟和破碎的她!”他感慨道。
“所以呢?”
“為了幫助他,我辦了張卡,充了一萬。”
陳實摟著他的肩膀,一臉欣慰,頗有一種長輩看晚輩的感覺。
柳綿無奈搖頭。
完了,又帶偏一個。
不久,兩人和張偉的分彆,兩人的任務也算圓滿完成。
眼下,時間已經到了九點。
兩人打算開車回彆墅了。
“陳哥!你們可能要去趟醫院!”一同洗完腳的攝影大哥說道。
“怎麼了?”柳綿詢問。
“因為所有嘉賓都在那裡。”
不再多問,幾人坐上車,前往指定醫院。
半個小時後……
陳實兩人來到醫院。
醫院外,節目組,導演寧靜等工作人員都在這裡。
“怎麼來醫院了?”陳實上前詢問。
寧靜雙手扶額,有些無語:“這群活寶啊……”
半個小時後。
陳實算是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華宇和溫寒露一隊和自己這隊差不多,都是參加婚禮,自己是鬨,而他們是給新人送上祝福。
結果華宇在婚禮非要唱什麼高音,又嚎又叫,手舞足蹈,搖頭晃腦,跟做法似的。
一嗓子直接把新郎的奶奶嚎得高血壓犯了,突發腦溢血,直接送醫院搶救了。
所幸老奶奶已經脫離危險,華宇心中愧疚,主動答應照顧,溫寒露也在那陪著。
張曉明則是完成一位小姐姐的心願,過一天有錢人的生活,開勞斯萊斯,吃高檔大餐。
本來這樣就可以了吧,很輕鬆,結果這貨非要送人家小姐姐回家,剛好被人家男朋友撞見,一拳打在臉上,打進了醫院。
陳實撇撇嘴搖搖頭,這就是經驗不足,應該開比亞迪送啊,信不信把小姐姐送到家後,他男朋友還得給我遞根煙。
接下來則是揚子和劉茜茜一隊。
任務也很簡單,就是答應給福利院的一位老奶奶做頓魚,老奶奶老伴去世了,好久沒有吃過魚。
本來呢,隻需要去買條魚然後做就行,結果揚子這貨覺得沒難度,非要給自己加戲,買了釣魚竿就去釣魚。
結果釣到一條四十斤的大魚,他一個沒抓穩,掉進了河裡,被淹了。
劉茜茜急忙打電話,不久救護車把揚子送進了醫院。
最後一位傅笠和王遠更是奇葩。
他們的任務也很簡單,就是帶一小姐姐看一次音樂節。
本來一切進展順利,結果傅笠這貨上廁所的時候,女廁所太堵,直接闖進了男廁所。
剛準備蹲下去,一內急的大哥就打開門。
她大叫一聲,男廁所裡怎麼會有男人?!
然後一巴掌呼在了大哥臉上。
大哥也是個直性子,直接開啟了武士決鬥,同樣一巴掌呼在了傅笠臉上,打得鼻青臉腫。
路人報警,兩人進了警局,雙方和解之後,傅笠就住進了醫院,最無辜的王遠還得照顧她。
陳實無奈搖頭,啼笑皆非。
這真是一個比一個奇葩……
“你把他們叫回來吧,都這個點了,應該也差不多了。”寧靜說道。
“行。”
陳實點點頭,走進醫院。
柳綿有工作,去接個電話。
寧靜告訴了他們房間號。
剛到,就看到了走廊外,坐在椅子上衣著單薄,雙手抱胸埋著頭,神色清冷的溫寒露。
陳實急忙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