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什麼?偷沒偷窺隻有你知道;還是老老實實承認了,以免我殺了你!”
本山山神不說清楚,心裡不安,又飛過來,整個人變成一個巨大的頭,在空中盯著範力天說:“我真的沒有?本山山神不缺女人;怎麼會做這種事呢?”
“彆說了;誰不知山神找不到女人,是個地地道道的大光棍;才會有此不撿點的行為!”範力天越想越不劃算,盯著他的大腦袋,雙眼變得血紅。
“我真的沒有!你錯怪我了!”本山山神越解釋,問題越嚴重。
範力天忍無可忍,用右手天劍對著空中“劈劈劈”連掄十幾下,真的看見天劍飛出來了,追著本山山神不放,劈半天,親眼看著把本山山神劈成幾大塊,落地鑽進土中,就不見了。範力天還不解恨,又在鑽土的地方,狠狠劈了十幾劍方才解恨。
天劍說話了:“彆生氣了,究竟看沒看,也沒人知道。你不說,他不說,等於什麼事也沒發生!”
此言,範力天不愛聽,瞪著雙眼,問:“你怎麼會這麼說話呢?”
“你有所不知,本山山神是神,無法斬殺!”
“不是被砍成幾大塊了嗎?”
“這是一種假象,為了讓你解氣,才這樣做的;其實本山山神可以是魂,也可以變成人;還可變成其它的動物!天劍還沒這麼大的能力將他斬殺!”
“那,你的意思?這不是讓我吃虧了嗎?”範力天空洞的目光無法接受。
“跟你說實話吧!所有的神都一樣,不用看都知道怎麼回事?你怎麼會這麼在意呢?”
“我的未婚妻,不能讓彆人動!更不能讓彆人偷窺!”
“跟你怎麼也扯不清,你願意怎麼想,就怎麼想吧!”天劍手不再吱聲。
任憑範力天說得如此的重要,如此的不能讓人接受;右手的天劍再也沒有回應;說夠了,也累了,才停下來。
還是弓麗想得開,說了一句安慰的話:“可能他真的沒看見吧!我剛過去的時候,什麼東西也沒有;把衣服褲子擰乾,穿在身上正要離開,才發現的。”
儘管弓麗這麼說了,範力天心裡還是很鬱悶,總覺得被人欺負了,心裡很不平……
“好了,好了!我們一起去看雷擊的深坑吧!”弓麗緊緊拽著範力天的手,一會來到深坑;誰也沒想到會有十多米深,周圍的土疏鬆,整個圓圈還有炸翻的痕跡,連旁麵的土也被掀翻,把本來就少的野草覆蓋;看一會,正欲走開,從土坑中間,動一動,拱出一條人頭蛇來。
範力天一看,兩眼分外通紅,舉起右手天劍就要狠狠斬下去……
聲音從人頭蛇嘴裡傳來:“我不是本山山神,彆弄錯了!”
“它它,它怎麼也會說話?”弓麗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範力天一著急;瞪著仇恨的雙眼;喊出憤怒的聲音:“他就是本山山神,彆聽他胡說!”
正當弓麗難以分辨的時候,範力天右手舉起天劍,“劈劈劈”連斬數下。天劍脫手飛出,在人頭蛇身上狠狠斬下,立即斷成數段,閃一閃,縮回土中;突見土又動一動,一個巨大的腦瓜,從土中鑽出來;範力天斬寒心了,一連又在大腦瓜上連斬數劍;天劍到達,大腦瓜被劍劈後縮回土中。範力天怎麼也解除不了心裡的憤懣,縱身跳進深坑,在鑽進去的地方,不知斬了多少劍,直到那兒的土都斬爛了,才停下來,將天劍收回右手中……
範力天還不解恨,又盯著那地方很長時間,確定不會有什麼東西鑽出來,心才算得以發泄……
弓麗在上麵對著喊:“良人;快上來呀!”
範力天每往上走一步,腳下陷得很深,連鞋也踩進土裡去了,還得拿出來抖一抖;十多米的大斜坡,害它爬了很長時間,總算上來了。然而,布鞋裡的泥土,怎麼也弄不乾淨,連褲腿也弄得到處都是,很想找水洗一洗,剛下過的雨,在斜坡上全部流走,光突突山梁,沒有積水的地方;用雙眼到處看來看去。
陡然,空中閃出兩個五大三粗的男子,模樣一般;一名約一米八高,另一名要矮一些;身穿武士服,手持長劍,劍頭有鞘。一名盯著範力天大模大樣,問:“還記得我嗎?”
範力天一看,心裡非常緊張;這麼個女人,此男隻見過一麵,心裡總惦著,並且還帶來一名男子;這是啥意思呀?隨便回答一句:“我知道你想乾什麼?”
“這並不重要,最重要的是為你身邊的女子解捆。”他的賊眼在弓麗的身上轉來轉去,不知又在打什麼歪主意。而弓麗的態度卻不一樣,還對人家露出笑臉,說:“你能為我解捆嗎?”
“是的,今天必須為你解決問題;看我身邊的這位仁兄,也是解捆的能手;什麼樣的捆綁沒見過,還不是在他手中輕輕就解開了。”
弓麗真的聽進去了,心裡非常高興,還特意直直的站在那兒說:“來解呀!”
範力天一聽,醋火攻心;連老子都沒碰,一個個變著法子來打注意,難道要老子頭上頂著大草坪嗎?於是,瞪著血紅的雙眼怒斥:“死開!不許過來!”
“我們又不是幫你解捆;與你何乾?”兩人中的一名滿不在乎說。
範力天雙眼血紅,針對這種冒犯行為;是可忍,熟不可忍,怒吼:“誰敢過來?老子一劍就劈死他!”
“年輕人彆這麼衝動,難道為你身邊的女子解除捆綁不好嗎?”
範力天正欲說話,弓麗卻搶先說:“彆聽他的,捆綁又不在他的身上,自己難受自己知;你們來解吧!”
“唰”一聲,範力天一抬右手,天劍閃出來,緊握在手中,虛張聲勢喊:“彆過來!誰過來,老子先劈誰?”
兩名五大三粗的男子;其中一位美名其曰說:“青娥;不是我們不幫你解捆,是有人從中阻撓;無法進行;既然這樣,我們隻好走了!”
“彆!等等!”弓麗的目光移到範力天臉上,顯得極為難看,說話也不好聽:“你為何要這麼做?”
“他他,他們不懷好意!”範力天吱吱唔唔說。
“說什麼呢?他們為我解捆,是不懷好意嗎?你懷好意,你來解呀!等你能解開,我是不是早就變成老太婆了?”
“你要相信我,看他們的樣子就不是什麼好人!”範力天竭力爭辯。
“我的事你彆管!自己沒本事,還吃醋!難道你想害我嗎?”弓麗瞪著不饒人的眼睛盯著。
範力天跟弓麗解釋不清,用右手天劍指著五大三粗的男子不讓過來。弓麗快要氣瘋,瞪著雙眼嗬斥:“死開!彆阻止彆人為我解捆!”
“青娥;你看這樣好不好?有人阻止,我們無法安靜下來;如果方便的話,你就跟我們走吧!”
這有點為難弓麗了,她考慮好一會,攤開無可奈何的手說:“無法跟你們走;我又不會飛!”
“這有何難?隻要你同意,我們帶你走!”
範力天急出一頭冷汗,在原地轉來轉去說:“彆聽他們的,你一個女子,人家是兩個男子;跟人家走了,你還能回來嗎?”
“我回來乾什麼?在這個荒山野嶺等雨淋嗎?還是準備喂玄豹或者喂獨(形像虎,白身犬首,馬尾)呢?”
範力天跟她扯不清,反正就是不讓去。越阻止,弓麗的心裡越火,盯著範力天的雙眼,問:“為什麼這麼乾?你是我的什麼人?”
“你你,你是我的未婚妻呀!這不是你說的嗎?”範力天無奈之下,扔出一句。
“我承認說過要嫁給你;那是有條件的;在為我徹底解捆後,才能實現這個願望;而今你什麼也沒做,有人為我解捆,你還有意見;去死去吧!我的事不用你管!”
兩名五大三粗的男子,其中一名說話了:“年輕人;聽見沒?人家跟你沒任何關係;彆阻止我們為青娥徹底解捆;再不知好歹;我們就不客氣了!”
“不客氣又能怎麼樣?”範力天瞪著醋火攻心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