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什麼也不是,為何會在大將軍的房間裡呢?”
陰鬼不說話!範力天想要的結果沒得到,隻好說:“你要好好地回答問題;否則,就把你裝進土罐罐裡,讓降師倒點降油,一會就化成水了!”
“我寧願化成水,也彆想從我的嘴裡得到什麼?”
範力天真是服了她;一個陰鬼居然這麼堅強;而自己的王後和王妃,輕輕就跟了大將軍。從這點來看;敵大將軍比自己強多了;但不能讓彆人知道;更不能說出來。
侏儒人巫濯見範力天什麼也沒問出來,目光移到他臉上,說:“啟稟主上;就交給我來處理吧!”
範力天見麵前還跪著三個骷髏兵,他們虎視眈眈的盯著陰鬼,才剛宣布過戰鬥隊伍紀律,短短的這麼點時間,就忍不往了。如不是在自己的眼皮地下,他們會乾出什麼事來呢?隻好順水推舟說:“就交給你了;我要的是結果;禁止對她實施暴力,更不能動歪心眼!”
“諾!”侏儒人巫濯將陰鬼提起來站著;又在她的身上噴了一口降氣,身體越縮越小,被侏儒人巫濯放進土罐罐裡,蓋上了蓋……
範力天低頭盯著跪在麵前的骷髏兵們,說:“想要女人;就必須打勝仗!有功勞的才能獲得獎賞!否則,什麼也沒做,就想得到;哪有這麼好的事情?起來吧!待會敵大將軍來了,要英勇殺敵,就有希望了!”
三個骷髏兵雖然什麼都沒得到;但也算大飽了眼福,輕腳輕手站起來,退到一邊去了……
侏儒人巫濯把降繩收起來,拿著土罐罐去大操場對麵中間的走廊……範力天臨走時,麵向所有的骷髏兵下令;“你們就在這裡守株待兔;不要跟著過來。本王要親自審問,一定要從她嘴裡撬出點東西來!”
範力天轉眼來到土牆房屋中間走廊;侏儒人巫濯回頭說:“啟稟主上,這種房屋設計都是凶房;難怪敵大將軍的妻妾們才會招惹男野鬼,也就不覺得奇怪了。”範力天關心的不是這個,雙眼緊緊盯著他手裡拿著的土罐罐說:“在什麼地方操作?”
侏儒人巫濯想乾什麼;都逃不過範力天視線,隻好說:“啟稟主上;無論在什麼地方,都要獲得敵大將軍的生辰八字,才能找到人。剛才骷髏兵太多,事情往往容易弄砸了,來這裡就沒人打擾了。”說完隨便鑽進一扇門裡,看見一個男野鬼正盤坐在裡麵的茅草上;侏儒人巫濯正欲噴出降氣;他就不見了。隻能順便解釋:“啟稟主上;從剛才男野鬼的情況來觀察,敵大將軍府的上,時時刻刻都有野男鬼在這裡守候;說明這裡是他們的常客。”
“呃?你的意思敵大將軍在外麵打仗,他府上的妻妾們,沒一個守得住的?”
“不是守得住守不住的問題,純粹是勾引外麵的男野鬼進來成為常態。”
“唉!”範力天十分感歎:“可惜了我的王後和王妃!”範力天不能透露更多的內容。
侏儒人巫濯不用再噴降氣,直接把土罐罐蓋打開,手中變出降繩,輕輕把有活扣的這一頭放進去,立即就有激烈的掙紮聲音傳來,拽著外麵的繩頭,輕輕一拉就出來,在上麵“吥”一聲,像放屁一樣,在繩扣上噴了一口降氣,閃一閃,那個陰鬼變出來了,還是剛才的樣子,皮膚黑得跟泥土差不多,所謂吸引人的,不過就是那些骷髏兵十分向往的種地……侏儒人巫濯沒有猶豫,從她頭上拽下一點頭發後,又從她嘴裡刮出一點口水,放進土罐罐裡,再對著裡麵連噴幾大口降氣,將她的嘴扳開,直接掉進去,待一會,她的眼睛很亮,盯著侏儒人巫濯,含情脈脈地喊:“良人;我等你好心苦呀?”
範力天在一邊,雙眼都看直了;敵大將軍的小妾是不是弄錯了?連自己的良人都不知道了?這時,侏儒人巫濯用同樣的眼神,說出敵大將軍的聲音:“愛妾;良人很忙,記得我的生辰八字在你這裡,是一張竹片寫的。”
“良人,你真糊塗呀?陰人還沒超生,怎麼會有生辰八字?”
此言,讓範力天差點笑出聲來,立即用手捂著嘴,不讓自己的聲音從指縫裡硬擠出去。
侏儒人巫濯表演失敗,心裡十分沮喪,尤其是在王上麵前丟了醜;直接在陰鬼含情脈脈的臉上噴了幾口降氣,陰鬼閃一閃,就不見了。侏儒人巫濯悻悻把土罐罐蓋上,回頭露出尷尬的臉,對著範力天笑一笑,說:“啟稟主上,小巫記錯了,把敵大將軍當成了活人。”
“本王不怪你;雖然沒有結果,但表現不錯,起碼辦事很真誠。”
“咚”一下,侏儒人巫濯跪在範力天麵前,一連叩了十幾個響頭,腦門上叩得都是茅草,說:“請求主上,把我殺了!”
範力天很奇怪,又沒犯罪,殺人乾什麼呢?心平氣和地說:“誰都會有失誤,這是正常現象,不要太在意了;關鍵還要對付敵大將軍;起來吧!”
侏儒人巫濯站起來,把手中的土罐罐一扔,就不見了。不知被他藏在什麼地方去了。範力天轉身來到大操場;所有的骷髏兵都在守株待兔。顯得很辛苦。五鬼、陸鬼雙雙過來,“咚”一聲,跪在範力天麵前,說:“啟稟主上,看來大將軍不會來了!這麼守下去——毫無意義!”
範力天不回答五鬼提出的問題,目光移到身後侏儒人巫濯的臉上,說:“你給他們講講吧!”
侏儒人巫濯走過來,麵對所有的骷髏兵將士雙手合十,嘴裡“嗚嗚嘟嘟”念一陣,說:“敵大將軍一會就到;眾將士務必打起精神來;將會有一次大戰!”
“大戰?”花鬼聽不進去,從後麵飛過來,站在侏儒人巫濯的麵前,問:“你是不是說胡話呀?敵大將軍難道會帶兵來攻打自己的將軍府嗎?把他家的操場當成戰場嗎?如果是你,會這麼做嗎?”
侏儒人巫濯要爭一爭:“不是我說怎麼樣,就怎麼樣?這是算出來的;咱們能不能耐心地等一等?”
花鬼本想說:“要等你自己等,我等不及了。”抬頭見範力天,隻好把話活生生吞回去了。
範力天麵對眾位骷髏兵們揮揮手喊:“好了,將士們;咱們來這裡是乾什麼的?就是來消滅敵人的!既然大師說敵大將軍會來,為何就不能等一等呢?用不了多久,就能證明他的話對不對?反正咱們不等也等了,乾脆再等一等吧!”
五鬼心裡比誰都明白,當時來這裡的初衷是為了找王後和王妃;現在變成這樣,大家都沒辦法;本想借此機會說兩句;卻要得到主上的允許,這樣一來會很麻煩;忍一忍,隻能把話咽回去……
“裡麵的人聽好了!你們全部被包圍了!主動投降者不殺;頑抗到底,有一個殺一個,有兩個殺一雙,絕不手軟!”
範力天一聽就慌了,怎麼會來得這麼快呀?當時怎麼就沒想到;敵大將軍能把整個將軍府都包圍了,這要多少人?
侏儒人巫濯倒是顯得很淡定,順便掃視一下四周,說:“啟稟主上,不急;待小巫用降眼看一下,究竟有多少人?”
此時,範力天到處看,發現骷髏兵們驚慌失措,到處張望,比自己還懵。怎麼知道外麵的情況呢?侏儒人巫濯彈飛起來,順操場圍牆轉一圈,回來停到範力天麵前,說:“啟稟主上,敵大將軍率兵十萬,把整個將軍府圍成厚厚的人牆;要想逃走非常困難!”
“我們不是從土中來的嗎?乾嗎不從土中走呢?”範力天還抱有一線希望。
這句話很重要;侏儒人巫濯不得不說:“啟稟主上,待小巫鑽土查看一下。”說著就不見了,沒看見他鑽土:“會不會逃跑了?”範力天十分擔憂,卻毫無辦法。
“裡麵的骷髏兵聽好了;你們彆想逃跑,所有的路都被堵死了;給你們留下一條出路,就是投降!誰反抗——格殺勿論!投降才能活命!我一貫主張,不殺俘虜兵!”
範力天站在原地走來走去,像熱鍋上的螞蟻;骷髏兵們一個個戰戰兢兢,直接受範力天思想情緒影響……
“嗵”一聲,侏儒人巫濯從土中鑽出來,“咚”一聲,跪在範力天麵前慌慌張張說:“啟稟主上;土中到處都是密密麻麻的俘虜兵,我們出不去了。”
範力天沉思很長時間,盯著上麵看一眼,說:“這裡是陰間,我們還可從頭頂上的土中鑽出去。”
侏儒人巫濯一聽,來了精神,跪在地上一彈身飛起來,直接鑽進頭頂上的土中去了。骷髏兵們頓時亂成一團……
五鬼、陸鬼、花鬼、麻鬼飛過來“咚”一聲,跪在範力天麵前,喊:“稟主上;我們怎麼辦呀?”
“你們難道沒有腦瓜嗎?好好想一想怎麼辦?不是到處問來問去的;看來都是一群廢物!讓你們找女人,一個比一個積極,到了關鍵時刻,都變成了大傻瓜!”範力天怒氣衝衝訓斥一頓,還是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