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溪玥聞言,心中暗自思量:這個嘛,還真有些為難。她自己都不知道能否回到現代,又怎能帶你去見那位現代的大師呢?於是,她微微一笑,略帶歉意地說:“這恐怕不成,大師在避世修行,不願見其他人。不過,我可以把曲譜寫下來,你可以自行琢磨。”
陸景舟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但隨即又被喜悅所取代:“真的?那太好了!”他轉身看向暗處,輕聲吩咐:“李四,去馬車裡把筆墨紙硯還有琴帶來。”
暗處的李四應了一聲,身形一閃,消失離開。
沒過多久,他便帶著所需之物匆匆趕回。
陸景舟見狀,微微一笑,看向不遠處的亭子:“藍小姐,我們去亭子吧,請。”
藍溪玥點點頭,隨著陸景舟一同走向亭子。
進了亭子,李四將筆墨紙硯和琴放下後,便默默地退了出去。
藍溪玥拿起筆,開始寫曲譜,她的字氣勢恢宏,大氣脫俗,陸景舟在一旁看得目不轉睛,心中暗自驚訝:這樣的字,京城裡的千金小姐又有多少能比得上呢?
他細細打量著藍溪玥,隻見她神情專注,眉宇間透著一股不凡的氣質。這樣的女子,真的很難不讓人癡迷。
陸景舟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變得柔和起來,他仿佛被藍溪玥的才情和氣質所吸引,久久無法移開視線。
藍溪玥終於寫完曲譜,放下筆,輕輕吹了吹未乾的墨跡。
她抬頭看向陸景舟,發現他正看著自己,不禁皺了皺眉,輕聲喚道:“陸公子?”
陸景舟猛得回過神來,“在下失態了,隻是沒想到藍小姐字也寫得如此好,簡直和京城的傳言很不一樣。”
“哦,你說京城對我得流言蜚語啊,”藍溪玥眼神中帶著幾分淡然與無所謂,“一半真一半假,不能全信,也不能不信。”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畢竟從前我是追著太子跑,那時候的我,確實眼瞎,花癡的名頭也不假。但那些話,終究還是過於誇張了些,流言蜚語嘛,不就是越傳越誇張麼?”
陸景舟聞言,輕輕搖了搖頭,目光中帶著幾分憐惜,“是太子沒有珍惜藍小姐,如今藍小姐遇見了攝政王,想必攝政王定不會辜負於你。”話落,陸景舟隻覺有些苦澀,他那時為什麼就沒遇見她呢?那時候,還是聽夜兄無奈的說起過她。
藍溪玥聞言,嘴角的笑意更甚,“這話也不能說得那麼絕對,男人要變心的時候,十頭牛都拉不回。隻能說,過好當下,靠誰都不如靠自己牢靠。”
墨璃淵,那個如今寵愛她的男人,他的寵愛又能持續多久呢?畢竟,他是堂堂攝政王,權勢滔天,麵貌俊逸,隻要他勾勾手指,恐怕會有無數女子前仆後繼。藍溪玥一想到這裡,心裡便莫名地泛起一陣酸楚與不安。
她猛地甩了甩頭,試圖將這些雜念從腦海中驅除,不行,我藍溪玥可不會那麼大度,讓墨璃淵有變心的機會,她暗暗下定決心,既然我們在一起,那麼墨璃淵這一輩子,就隻能是我的。這麼一想,讓她的眼神變得異常明亮。
陸景舟在一旁看著藍溪玥的神情變化,心中不禁泛起一陣漣漪。他皺了皺眉,暗自揣測:難道是攝政王沒能給藍溪玥足夠的安全感嗎?若是他,他定會傾儘所有,給足她安全感,然而,說什麼都晚了。
他輕歎一聲,拿起桌上的曲譜,走到另一旁的石桌旁坐下,他試了試琴音,便開始專注地彈奏起來。
藍溪玥眉眼帶笑,心道:現代的前輩,大師你看見了嗎,你創作的曲子,在古代也很受人欣賞。
墨璃淵的到來,如同寒風驟至,令在場的眾人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參見攝政王!”眾人齊刷刷地跪拜,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墨璃淵的目光如冰刃般掃過眾人,冷冷地揮了揮衣袖,聲音低沉而冰冷:“玥兒在哪?”
溫玲玲心中一緊,卻仍強作鎮定地上前一步,試圖引導墨璃淵的怒火:“攝政王,藍溪玥就在裡麵,臣女剛才就瞧見藍溪玥跟一個男子在一起,這孤男寡女的……”她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挑撥,試圖將藍溪玥置於風口浪尖。
然而,她的話音未落,墨璃淵已是一掌揮出。
掌風淩厲,帶著不容置疑的霸氣,溫玲玲隻覺一股巨力湧來,整個人瞬間倒飛了出去,狠狠地摔在地上,吐出了幾口鮮血,她的眼中滿是震驚與不甘,怎麼也沒想到,攝政王竟會對她出手,攝政王不是應該對藍溪玥發怒嗎?為什麼要會對她出手?
“找死!本王的玥兒也是你能詆毀的?”墨璃淵的聲音冷冽如霜,冰冷的聲音砸在眾人的心頭,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震撼。
溫玲玲掙紮著想要起身,卻被胸口的疼痛壓得喘不過氣來。
丫鬟慌忙跑上前扶起她,聲音中帶著哭腔:“小姐,你沒事吧?”
“咳攝政王,藍溪玥真的和男子在”
不等溫玲玲話說完,墨璃淵隨手又是一掌揮了出去,溫玲玲剛被丫鬟扶站起來,又猛地摔了出去,這次直接昏死過去,丫鬟也跟著摔了出去,吐出一口血,滿臉蒼白的爬到自家小姐麵前,看著自家小姐臉色蒼白的暈死過去,眼淚吧嗒的掉了下來。
墨璃淵一身冷氣的走了進去,在場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咽了咽口水,沒想到攝政王那麼寵藍溪玥,他們剛才那樣對藍溪玥,都不由有些害怕起來,還好,攝政王來了他們沒附和溫玲玲的話,不然也跟溫玲玲一樣的下場了。
納蘭美跟著走了進去,眾人見此,雖然害怕但是也好奇攝政王見著藍溪玥跟彆的男子在一起會怎樣,所以也跟著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