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今天滿課,18點才下課,所以更新晚了些,周三有毛概期末考試,所以這周需要準備考試,所以從今天開始到51會暫時單更,抱歉各位。】
“因為明天你要和我一起出去,所以今晚我們應該一起修煉。”
“這樣你的修為也能高一些,在外麵多些自保能力。”
慕容清羽看著璃玖汐,語氣嚴肅的道。
璃玖汐聞言像是想到了什麼,臉頰頓時攀上一層緋紅:“不不要。”
慕容清羽像是沒聽見璃玖汐的拒絕一般,一把將她抱起來,向著二人一起修煉的地方走去。
“你你要是敢強迫我和你修煉,我就”
璃玖汐的尚未說完便被慕容清羽出聲打斷,此刻她麵色頓時變得異常難看:“你就乾什麼?”
璃玖汐聽見慕容清羽冰冷的聲音渾身一個激靈,她本想繼續用自爆威脅對方。
但此刻她看著慕容清羽此刻異常難看的臉色,心中隱隱間有種預感。
若是真的這麼說,自己怕是要被慕容清羽狠狠教育。
“我我就太高興啦!”璃玖汐靈機一動,如是說道:“能和姐姐一起修煉,真是太高興啦!”
慕容清羽聞言,麵色這才緩和些許。
“那我們開始修煉吧。”
說話間,慕容清羽已經將璃玖汐放在二人一起修煉的床上,同時布下一層隔音結界。
防止有人打擾自己和璃玖汐修煉。
另一邊,正如塗山雪之前所預料一般。
司瑤將夜婉傾帶離斷天山脈後,並沒有直接將她帶回流雲天。
因為她也知道,流雲天不可能因為一個隻有築基一層的夜婉傾得罪司馬家。
“你為什麼阻止我殺了她,她都準備把你交給司馬家了。”
司瑤將夜婉傾安頓在一個偏僻的山穀後,麵無表情的問道,她本已經準備一劍斬殺塗山雪的,隻是在最後被夜婉傾出聲阻止。
她不理解,塗山雪都已經活捉了夜婉傾,準備把她交給司馬家,這在她看來比那些單純想要擊殺夜婉傾的人還要可恨。
畢竟,夜婉傾若是被活捉後,交給司馬家,下場會比死更加可怕。
“她並不是要把我交給司馬家。”
夜婉傾如實說道,畢竟如今司瑤再想把自己帶回去交給塗山雪也是不可能的了。
“嗯?沒準備把你交給司馬家?”
司瑤聽見夜婉傾的話明顯是愣了一下。
塗山雪如果不是準備把夜婉傾交給司馬家,那為什麼要封住她的修為,把她帶走。
“她想把我帶回青丘”
聽完夜婉傾所說的事情經過,司瑤發現這一次似乎是自己誤會塗山雪了,並且還差點把她殺了?
“你怎麼能確定,她真的是準備帶你回青丘,而不是交給司馬家。”
隻不過,雖然現在司瑤對塗山雪的印象有了一點點好轉,卻依舊因為夜七告訴自己,曾經發生過的事情,對塗山雪有著些許偏見。
“她不會的。”
聽見司瑤的話,夜婉傾腦海中回想起當時的場景搖了搖頭,她相信塗山雪是真的準備把自己帶回青丘,而不是將自己交給司馬家。
聽見夜婉傾的回答,司瑤不知可否:“算了,我不管你是怎麼想的,但是夜婉傾我要告訴你。”
“這是我看在夜七的麵子上最後一次幫你。”
夜婉傾並沒有因為司瑤的話生氣:“我知道。”
“夜婉傾,我挺羨慕你的。”
“我很羨慕你有夜七這樣忠誠的屬下。”
司瑤腦海中不禁回想起當時夜七剛醒來,發現自己沒有修為後的反應。
她並不是擔心自己沒了修為該怎麼辦,而是自己沒了修為就沒辦法繼續幫到夜婉傾。
夜婉傾聞言沉默了,她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司瑤的話。
其實她並沒有對夜七有多好。
隻是隨手救下的一個小女孩,當初看她天賦不錯,便留在身邊,教她修煉罷了。
僅此而已。
另一邊,塗山雪自從醒來後,便一直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而塗山燼因為趕到的時候,隻見到僅剩下最後一口氣,躺在血泊中的塗山雪。
不知具體發生了什麼,更不知該如何安慰塗山雪,隻能坐在旁邊靜靜的陪著她。
不知過了多久,塗山雪突然發出瘮人的笑聲。
“哈哈!”
“哈哈哈!”
一直坐在一旁的塗山燼,聽見塗山雪的笑聲,隻感覺頭皮發麻。
轉頭看去。
隻見塗山雪身體懸浮在半空,麵上帶著一抹病態的笑容,眼睛中閃爍著妖異的光芒。
“夜婉傾,你是我的!你隻能是我的!”
“誰都彆想把你搶走,誰都不行!”
說話間,塗山雪體內黑紅色靈力翻湧。
因為心魔而很久沒能再進一步的修為,也在此刻突破了!
“轟!”
一瞬間,黑紅色靈力自塗山雪體內向四周擴散。
“司瑤,你就是流雲天天女又如何!”
“敢把她從我身邊搶走的人,都要死!”
四周的空間,因為恐怖的能量波動,而產生細微的扭曲。
塗山雪整個人沐浴在紅黑色靈力中,身上氣息不斷攀升。
“什麼!”
塗山燼聽見塗山雪的話,頓時心中一驚。
夜婉傾是被司瑤帶走的?司瑤為什麼要把夜婉傾帶走?
他原以為,夜婉傾大概率是死了,畢竟小妹手握半步化神符籙都傷成那樣。
隻不過,此刻聽著塗山雪的話。
似乎夜婉傾並沒有死,而是被司瑤帶走了。
隻不過,小妹難道想要因為這件事,把司瑤殺了?
“夜婉傾,我要讓你永遠也無法離開我,永遠!”
說話間,塗山雪的境界已經完全突破到金丹大圓滿。
塗山燼感受到塗山雪身上的氣息,整個人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金丹大圓滿!”
小妹竟然突破到金丹大圓滿了!
他甚至不知道為什麼小妹會在這個時候突然突破。
完成突破,塗山雪一雙猩紅的眸子看向依舊處在震驚中的塗山燼:“走吧。”
“嗯。”
塗山燼聞言這才回過神來,隻是看了塗山雪一眼,什麼都沒說。
也什麼都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