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辦!
情報係統裡並沒有說明許星的父母今天何時賣手辦,用什麼方式賣手辦。
要是錯過了時間,禰豆子手辦被賣了,那就搞笑了。
“怎麼了?”曾心如嚇了一跳,也跟著坐了起來。
“沒什麼,我要出去一趟。”
徐鬆不想讓曾心如參與這種可能涉及危險的事情。
曾心如可憐巴巴地拉著他:“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和我爸的關係,怎麼突然這麼好了?”
嗬嗬。
說到這個,徐鬆忍不住就露出了笑容。
摸著曾心如金黃色的頭發,反問道:
“你不會忘了吧,你曾經給我說過,有三個神跡可以阻止你的聯姻,我隻是辦到其中一個而已。”
曾心如第一時間打量著徐鬆,不解地說道:
“你也不想是億萬富翁呀?
何況你就算是,我爸也不會對你好中還帶著點恭敬。
我更沒聽到張氏集團被破產清算的消息。
就算秘密進行,和你關係又不大,我爸憑什麼舔著臉把我送給你?”
徐鬆輕輕戳了一下曾心如滑嫩的臉蛋:
“有你這麼形容你爸的嗎?
那你就不想想,之所以舔著臉把你送給我,是不是因為我治好了他的癌症?”
曾心如:???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當時將“我爸沒有得癌症”這一條列為第一選項,是因為這是她最大的心願。
也是最符合“神跡”這一標準的情況。
沒想到,父親的癌症不僅痊愈了,還是徐鬆治好的!
怎麼可能?
龍國各大醫院都給父親下了死亡通知書。
要不是西華醫院的周先成主任,父親最多隻能活半年。
但是,也隻有這樣,才能解釋父親對徐鬆態度的轉變。
疑惑過後,是無邊的欣喜。
曾心如淚水一下湧出了眼眶,緊緊抱住徐鬆,還是有點不敢置信地確認道:
“鬆哥,你說的是真的對不對?
你沒有逗我玩,對不對?”
徐鬆輕拍著她的後背,柔聲道:
“傻瓜,這是你在乎的一件事,我怎麼可能拿來開玩笑。”
“嗚嗚嗚。”
房間裡想起了曾心如發泄的哭聲。
從知道父親時日無多後,她比其他人,還多了如山般的愧疚。
如果自己不那麼倔強,不那麼小氣,不在國外逗留那麼多年,還能給父親多儘儘孝。
而現在,一切的壓力都煙消雲散了。
全是因為這個曾經自己最愛的男人。
心中那本來就沒有熄滅的愛意,如風而起。
她仰起頭,笑容在眼淚中燦爛:“鬆哥,吻我。”
麵對曾心如的花容月貌,眼睛裡海一樣深的渴望,
恐怕是最大的直男,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候說出“我還有事”。
徐鬆吻了下去。
反正都沒穿衣服,這前前後後,就是一個小時過去了。
期間,曾心如比曾經要分離的時候還要瘋狂,
而且叫聲完全沒壓抑,就這樣放肆地呼喊著。
還說一些讓徐鬆都臉紅的詞語。
比如,他奪取了曾山河的身份。
在其它地方還好,這可是在曾家,搞不好曾山河和林芝就在外麵。
依徐鬆的厚臉皮,都完全招架不住。
而結果也正如徐鬆所料。
當他和曾心如下樓時,真的看見曾山河和林芝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醒了,那就吃飯吧。”林芝笑著站起來,向廚房走去。
這笑容,多多少少摻雜了一些額外的東西。
很明顯,這兩夫妻多少聽到了一點兒。
彆墅的隔音效果這麼不好嗎?
還是他們剛好經過曾心如的臥室?
曾心如後知後覺,臉紅地說了一聲“媽,我來幫你”,就溜進了廚房。
徐鬆這下麵對曾山河都不自在了:
拱人家的白菜就算了,還冒充菜園主的身份,
流氓!
“小鬆,坐。”
曾山河笑著招呼道。
“不了,曾叔,我還有急事,要去處理一下。”
徐鬆本來就沒打算吃飯,手辦的事情更重要。
這真不怪徐鬆又多耽擱一小時。
擱任何普通人身上,在那個時候,都隻能“愛江山更愛美人”了。
反正,就算禰豆子手辦被賣了,對自己來說確實是一個錯誤,但一樣能通知警方找回,進行彌補。
在曾山河的角度,當然認定徐鬆事多是正常的,而且多半是大事,也不阻攔,說道:
“行,經常來呀。
有需要曾叔這一點綿薄之力的,隨時打招呼。”
“嗯。”
徐鬆點頭應道,然後向廚房走去,要去給曾心如和林姨打聲招呼。
走了幾步,突然回過神來。
靠,我傻呀。
我敢在無法自圓其說的情況下自曝,是仗著自己抓了兩個大通緝犯,幫了警方兩個大忙,
還被他們推選為“2023年東升市十大青年人物”候選人的這點兒分量。
不過,曾山河縱橫商場這麼多年,他多多少少和政府那邊都有關係吧?
至少比自己更有分量來辦這件事吧?
反正曾叔都迪化成這樣了,不如加點碼試試。
現在有人可用,何必把自己這麼高調地甩出去。
實在不行再自曝!
於是徐鬆轉身,笑著看向曾山河。
曾山河愣了愣,問道:“小鬆,還有什麼事嗎?”
徐鬆說道:“曾叔,你是真心要幫我嗎?”
曾山河心裡咯噔一下,隨即而來的是狂喜,
這是在正式拉我“入夥”了?
馬上正色道:“小鬆,你這樣說就太見外了,你和我女兒這種關係,我們就是一家人。
何況你還救了我的命,那我的這條命就是你的。”
“那曾叔,我們去書房聊聊。”
“好。”
曾山河點頭,然後走到廚房,說道:“我和小鬆先去書房聊點事情,午飯再等等。”
“聊什麼呀,我也要去。”曾心如馬上跳了出來。
“正事,彆瞎摻和,一會兒就把小鬆還給你。”
“嗬,誰稀罕。”
來到書房,徐鬆攔住了順手想泡茶的曾山河,直接開門見山道:
“曾叔,有一件事情,我們這麵不好處理,看你有沒有渠道解決一下。”
聽小鬆的意思,這事情不大,但因為圈子不同的問題,不好插手,所以需要我這種邊緣人物來辦一下。
曾山河腦補出了理由,說道:“小鬆,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