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3 章 人逃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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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女知青動作很麻利,就那麼一句話的功夫,大木箱子就被打開了。

裡麵的東西一目了然,就是站在門口的陸國安和賀勝樺等眾人都看清了。

女知青為了讓大家看得更清楚,直接將那袋糧食抬了出來,打開了袋子。

“嘶,還真是糧食。”

“看吧,我就說是她偷的,還死鴨子嘴硬不承認,看她現在還有什麼話說。”中年漢子道。

楊彩紅還試圖狡辯,“這是你們栽贓陷害,我沒偷糧食,是你們合起夥來陷害我。”

“勝樺,你要相信我,我當時回來的時候你也看到了,我回來吃了飯就躺下睡覺了,根本沒再出去,你知道的。”

賀勝樺無語死了,她後來有沒有出去他怎麼知道,他們又沒有在一個屋。這話聽著就怪怪的,給人感覺要麼他們是同夥,要麼像是有見不得人的關係。

他實話實說,“你回來的時候我的確見過你,但後來有沒有出去我就不知道了。”

“後來我沒出去,我躺下睡覺了。”

“你撒謊,後來你出去了,前後起碼有半個小時。”洪霞終於開口了。

剛才她一直在人群後麵,本不想摻和什麼,而且都是知青,她不想讓人覺得她有落井下石的嫌疑,可這楊彩紅冥頑不靈,到現在還死鴨子嘴硬。

“你出門的時候吵醒了我,我當時以為你是去上廁所了,可半天也沒見你回來,房門不落栓,我睡不著,一直到你回來,還扛了一袋東西放進了箱子裡。”

這下可謂是人證物證齊全了。

“嘖,沒看出來啊,這楊知青居然還是個小偷。”

“哎呀,我之前還丟了兩張糧票,還以為是自己不小心弄丟的,不會是她拿的吧。”

“說不好,我有次洗澡後香皂忘記收起來了,等我再用的時候,就感覺小了好多,八成也是她偷偷拿去用了。”

“我有次油罐子放廚房忘記收了,等我想起來的時候,都少了一半,那時候就是楊知青在用廚房,我猜那油也是她偷了。”

……

知青們七嘴八舌,大多是在回憶過往自己丟失的東西,以前的無頭案,在這一刻似乎像是都找到了答案。

要是陸遠在這裡,肯定要感慨一句人性!

楊彩紅還在聲嘶力竭地喊冤枉,可沒一個人信她的話。

陸國安大手一揮,“將人綁起來,帶去倉庫看守,大家都先休息,等天亮了讓陸遠開拖拉機將人送去公社,賀知青跟我一起。”

賀勝樺點頭應好。

隻是天不亮又出事了。

“大隊長,那臭娘們兒跑了。”

“跑了,怎麼回事?”

陸國安一邊快速地套衣服一邊大步地跟著往外走,按理說楊彩紅是被綁著的,還有三個大男人守著,怎麼也不可能逃跑。

陸援朝和陸解放兄弟倆也起來了,跟在了身後。

來報信的人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出逃跑的原因。

陸國安一看他這樣,就知道問題出在了看守的這幾人身上。

他朝身後的兩個兒子道,“解放你去喊會計,援朝你去把阿遠也叫過來。”

兄弟倆應了一聲,撒腿就跑去喊人了。

陸遠此時抱著香香軟軟的媳婦睡得正香呢。晚上他知道楊彩紅會被抓,也懶得去看熱鬨,該交代的都交代了,他覺得大隊長完全能把事情辦好,他是可去可不去。

有這看熱鬨的時間,還不如跟媳婦在炕上好好溫存溫存。

確實如此,外麵在搜查抓小偷的時候,他正在炕上跟自己媳婦忙得熱火朝天。

可萬萬沒想到,人被他們綁了,卻還能讓人給逃了。

“三個大男人還沒看住一個女人,搞笑呢?”

陸遠跟著陸援朝往倉庫那邊趕,聽說是楊彩紅跑了,很是不可思議。

“誰知道呢,我爹問二狗叔咋回事,他也沒說。”

“看守的人除了二狗叔,另外兩個是誰?”

“是柱子叔和老根頭。”陸援朝道。

陸遠想著這三人,應該跟楊彩紅沒啥交情才對。

“他們仨的家裡人有誰跟楊彩紅關係不錯嗎?”

他懷疑人是被這三人放走的,要不然他真無法理解三個大男人怎麼都沒看住一個被綁了手腳的女人。

陸援朝撓撓頭,“沒聽說過,之前抓人的時候,他們都快動手打人了,尤其是柱子叔,拳頭都揚起來了,要不是我爹阻止,他肯定把楊彩紅打了。”

陸遠皺眉,這就有點想不通了。

兩人來到倉庫這邊,會計張永安已經到了,陸遠喚了聲張叔算是打招呼。

“大隊長,這咋回事?”陸遠問。

陸國安的臉色十分難看,黑沉著臉怒視著張鐵柱,恨鐵不成鋼地用手指點著他。

“都是這缺德玩意兒……”

陸遠看向埋頭坐在地上的中年漢子,剛才還沒注意,現在才發現這人頭上有傷,黑手捂在傷口都染上了血色。

聽陸援朝說,當時就是這個柱子叔拳頭都揮起來要揍人被及時製止了。

難道是將人綁回來後還不甘心,鬆了對方的綁想和對方再打一架,結果沒想到打輸了,人也跑了?

“柱子叔咋了?”

陸遠見陸國安半天沒說下去,追問道。

陸國安重重歎了口氣,張了張嘴,“我都沒臉說。”

陸遠挑眉,看向陸解放。

後者對上他詢問的眼神,便開了口。

“柱子叔受了楊知青的蠱惑,沒管住褲襠,做那事的時候被她給一磚頭敲暈了,人跑了。”

臥槽——

陸遠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向張鐵柱,隻見他的頭埋得更低了。

顯然陸解放說的都是事實。

心裡頓時有一萬頭草食動物呼嘯而過。他要是沒記錯的話,這人似乎是有婆娘的吧。

一個有婆娘的人,居然還管不住褲襠那二兩肉,沒被砸死也算是他命大。

視線投向張永安,貌似他跟張鐵柱還是同族的親戚。見他臉色也黑得能滴出墨來,陸遠尷尬地收回視線。

他輕咳一聲,又問,“那二狗叔和老根頭呢?”

還是陸解放回答,“他倆為了柱子叔好辦事,跑到外麵草垛子上睡著了。”

陸遠嘖嘖搖頭,“還是體力不行啊!”

兩人沒製止張鐵柱,就說明是同路貨色,要不是體力不行,肯定一起上了,也不至於在外麵聽著動靜還能睡著。

無論是沒一起上還是在這種情況下能呼呼大睡,都說明兩人的體力不行,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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