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4 章 氣吐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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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陸遠也是服氣這人,都這個時候了還想著離間他們夫妻之間的感情。

嘿,他就偏不如她的意。

提起布袋的一角,輕輕一抖,裡麵的東西就倒在了地上。兩三封信,幾個書簽,一副黑色毛線手套。

“媳婦,這都是些什麼破垃圾,你以前就拿這些玩意兒送人,也太沒誠意了。”

說著就伸出手腕上的手表,“看到沒,我媳婦給我買的,紅旗牌手表,是鍍金表殼加日曆功能最好的那一款,380塊呢。”

說著又扯扯身上的衣服和褲子,“這衣服和褲子是不是很合身,都是我媳婦親手做的,不僅如此,我所有的衣服從內到外都是我媳婦親手做的,這才是誠意,懂嗎?”

接著又跺跺腳,“你們看看我這皮鞋,是不是也很好看很洋氣,也是我媳婦買的,真皮的,二三十呢,我媳婦眼睛都沒眨一下就給我買了十來雙,你們說這麼多怎麼穿得過來,要不送大姐夫兩雙?”

“害,瞧我,專門買給我的鞋子大姐夫也穿不上,碼數不對。”

溫沫雪聽著這人吹牛逼,她都替她臉紅,虧他還一本正經說的跟真的似的,抿唇將頭扭到一邊,她擔心自己沒忍住笑噴。

於學簡臉色漲紅,他感覺再次被陸遠侮辱鄙視了。

溫沫雪又感覺了一股腥甜湧入喉嚨口,堵得她呼吸很不順暢,可陸遠還沒完。

隻見他用腳踢了踢地上的手套,一臉嫌棄,“媳婦,我發現你以前送人的東西可真敷衍,這手套你也拿得出手?你送我那毛皮手套才是人戴的嘛,這種狗都不戴,你讓人家戴這個不是顯得人家連狗都不如。”

溫沫雪抿笑點頭,“對對,你說得都對。”

於學簡的臉已經黑如鍋底,恨不得暴吼: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

陸遠撿起地上的信,說道,“來,媳婦,咱們來看看這信裡寫的是些什麼。”

溫沫雨得逞地勾起嘴角,看吧看吧,她還不信了,看了這些信件,他心裡就沒一點芥蒂,哪個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女人給彆的男人寫情書。

陸遠拆開信件,還拉溫沫雪一起看,三寶也伸著脖子盯著信紙瞧。

陸遠輕念出聲,一邊念還一邊點評,“親愛的於同誌,嘖,這麼生疏,不應該直呼其名嗎?”

“見字如唔,窗外的梧桐葉又落了,看著翩飛的枯葉,我多希望它是

咱們的郵遞員,帶著我此時的心意,飄到你那裡去……”

“咦~媳婦這些是你寫的?這麼酸臭?”

溫沫雪還煞有介事地點點頭,“確實酸臭,我也不記得這事了,說是我寫的,那就應該是我寫的吧。”

她腦子還真沒原主的這段記憶。

溫沫雨和於學簡聽她這樣說,齊齊詫異地看向她,她居然承認了?怎麼可能?

陸遠小兩口繼續看信,不對,是一家三口,難得三寶也表現出了興趣,啊啊地咧嘴笑了,笑得口水都下來。

“你當時咋想的,能寫出這樣的信?”

“當時腦子肯定是被驢踢了。”

兩口子討論這事就跟討論彆人的事似的,兩人居然都不在意,嗬,還真是能裝模作樣。

“這些東西咋處理?”陸遠問媳婦。

溫沫雪揮揮手,“一堆垃圾,當然是丟掉,信燒了吧。”

“好勒媳婦,我這就照辦。”陸遠應得爽快,將三寶給了她,自己去找了洋火,直接將幾封信當著大夥的麵燒成了灰燼,又提起其他的東西準備下樓丟掉,轉頭見溫沫雨兩人還杵在那裡沒動,提醒,

“你們不是要去醫院嗎,怎麼還沒走?磨磨蹭蹭可彆死在我老丈人家了,晦氣!”

溫沫雨就沒見過哪個男的嘴巴這麼損的,一張口就能把人噎死。

瞪了陸遠一眼,兩口子拉著出了門,跟溫聖滔和莫藝桃一個招呼都沒打一聲。

陸遠也跟著一起下樓丟垃圾,嘴巴也沒消停,“大姨姐,你說你一個垃圾回收的乾啥還把垃圾送回來,最大的垃圾都收了,還在乎這點垃圾嗎?”

兩人剛開始沒聽懂他說的意思, 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於學簡氣得頭頂都快冒煙了,心中怒吼:你才是垃圾,你全家都是垃圾!

陸遠繼續,“大姨姐,你說你乾啥不好,專乾回收垃圾的,關鍵眼光也忒差了點,回收的垃圾還是個次品,要是個好的,你也不至於淪落到如此。你就說你圖他啥,圖他矮還是圖他挫,還是圖他當初算計你工作?”

言罷,將手裡的垃圾往巷口的垃圾桶一丟,拍拍手,然後對著一家三口揮手,“一路走好,我就不送了,要是去醫院真檢查出來有什麼大病不用通知我們了哈,我們早就知道你有大病了。”

“噗——”

到底還是沒忍住,又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陸遠搖頭嘖嘖兩聲,轉身離開,真是不經罵,他今天完全沒發力,就吐了兩次血,還以為她男人是弱雞,沒想到真正弱雞的人是她。

那姓於的抗壓能力比她好多了,就是不知道抗不抗揍!

嘿嘿,要不試試?

試試就試試,反正冬子和援朝還沒離開,邀他們一起,肯定樂意,擇日不如撞日,今日就套麻袋,淦!

等陸遠走遠,心口憋著火氣的於學簡對著那消失在樓道口的背影終於吼出了口,“你才有大病,你全家都有大病!”

溫沫雨:

隻覺得老血都要衝到了天靈蓋,他娘的狗日的,之前乾啥去了,一直默不作聲,她還以為今天他啞巴了,結果……

原來是慫!

她到底找了個什麼窩囊廢,以前怎麼沒發現他這麼沒用,連人家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難道她真撿了一個沒用的垃圾?

真是越想越氣,越想越氣。

“撲通——”

“啊,小雨,你怎麼了?小雨小雨……”

於學簡慌亂地叫著,他手裡抱著孩子,感覺根本沒法去扶妻子,隻能在旁邊一邊叫一邊跳腳。

溫沫雨剛才一陣眩暈,一頭栽倒在地,本來沒有徹底暈過去,見到他跳腳的這一幕,眼一閉頭一歪,徹底沒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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