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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15 章 原來如此,綠茶本體(二合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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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遠是一點都不擔心這些小豬崽生病死掉,有媳婦的空間水在,人都能救,更何況豬。

他跑回家將媳婦叫到了養豬場,溫沫雪裝模作樣地給那快死掉的16頭小豬崽檢查一番,然後用靈泉水拌了一盆豬食,給這些小豬崽喂下。

不出十分鐘,原本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小豬崽全都站了起來,一點也看不出病懨懨的樣子。

“哎呀,阿遠媳婦真是厲害,還真把這些小豬崽給看好了。”張永安說。

陸國安也激動地直點頭,“確實厲害,看來給人看病和給豬看病還真是差不多。”

陸遠和溫沫雪相視一笑。

這些小豬崽本就沒什麼大問題,隻是現在天氣還不是很暖和,運輸條件又不好,不太適應才會看著病懨懨的。

當然,這種情況擱其他養豬場,還真有可能折騰死幾頭小豬崽。不過在長河大隊不存在。

陸遠給養豬場的飼料原料基本都是空間出品,本就是靈泉水澆灌出來的,小豬崽吃了不僅不會生病,就算真有病也能吃好。

不過這些其他人不知道,給豬看病喂藥也是要走走過場。

小豬崽全都沒事,所有人都放下了心。

俞邵恒也正式走馬上任,開始了養豬生活。

他老爹離開前說的話倒是銘記於心,還真是事事親力親為。

煮豬食、喂豬、清理豬圈、利用飼料機加工飼料,甚至就連社員們打了豬草來上交的時候,他都要親自過目檢查一番,看看豬草裡有沒有摻雜其他豬不能吃的東西。

這小子對養豬這事還真上了心,就差跟這300頭小豬崽同吃同住了。

俞老太很擔心孫子,已經好幾天沒回來跟他們一起吃飯了。

“老頭子,阿恒本就單純,你說他這整天跟豬打交道,會不會變得跟豬一樣?”

不然咋連吃飯都不回來了呢。

俞老爺子安慰老妻,“放心吧,這個傳染不了。阿恒能對工作負責這是好事。”

“好事也不能廢寢忘食啊,我看他都快睡豬圈了。”

“那不至於,阿恒隻是養豬,不會真把自己當成豬。”

“噗……咳咳……”

來給俞家人送羊肉的陸遠一進門就聽見俞老爺子的話,差點沒笑噴。

“俞爺爺、俞奶奶、袁姨,我今天上山弄了一隻野山羊,給你們分了一隻羊腿送來。”

媳婦懷孕嘴饞,想吃羊肉串,他就上山一趟,從空間弄了一隻野山羊。

“哎喲,真是謝謝阿遠了,咱們又沾你的光有口福了。”

俞老太起身欣喜地接過羊腿。

“你等著,我這就去給你拿錢票。”

陸遠忙阻止,“俞阿奶,您這就跟我見外了,我跟阿恒是好兄弟,你們就跟我親爺奶一樣,我打了野山羊,孝敬你們一隻羊腿不是應該的。”

“好好,那就不跟你客氣了,謝謝了阿遠。”俞老太笑眯眯地道。

從療養院家屬樓出來,陸遠過家門而不入,而是去了養豬場。

此時的養豬場簡直雞飛狗跳。

有一個豬圈的豬不知怎的全都跑了出來,養豬場的工作人員全體出動在抓小豬崽。

興許是這兩天小豬崽吃得好了,個個生龍活虎,哼哼唧唧的在養豬場到處亂竄,靈活地鑽胯轉圈,一時間根本抓不到。

陸遠一來就有兩頭小豬崽朝他飛奔而來,快要到跟前時一個急刹,然後又是一個急轉彎,跑了。

但跟在兩頭小豬崽後麵的俞邵恒根本來不及停下,隻能朝陸遠撲來。

“啊啊啊,遠哥。”

陸遠反應極快地往旁邊側身避開,在人快要衝出去的時候,又眼疾手快地將人一把拉住。

俞邵恒心有餘悸地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重重呼出一口氣。

“還好還好,幸好被遠哥拉住了,不然我肯定要摔個狗吃屎。”

陸遠指了指四處逃竄的小豬崽,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俞邵恒眼睛閃爍了兩下,找個借口開溜。

“那啥,遠哥,我先去抓小豬崽了。”

陸遠心下了然,看來是這個小子惹的禍。

現在也確實不是說話的時候,還是將小豬崽全部抓回豬圈再說。無奈也加入了抓豬大軍。

陸遠的身手好,縱使小豬崽跑得再快再靈活,也逃不過他的手掌心,三下五除二,很快就將小豬崽全都抓了回去。

俞邵恒擔心陸遠還要問他原因,又找了個打豬草的借口,拿著鐮刀背著背簍就衝出了養豬場。

陸遠隻好問其他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負責清理豬圈的孫鐵牛苦巴著一張臉。

“阿遠,你還是勸勸俞場長吧,以後讓他就待在辦公室寫寫報告和記錄就好了。”

孫鐵牛就是孫石頭的爹,石頭稀罕三寶,陸遠自然也喜歡石頭那孩子,連帶著對孫鐵牛的印象也不錯。

“是啊,阿遠,讓俞場長就待在辦公室,真要沒事兒乾,喝喝茶看看報也行。”有人跟著說道。

陸遠挑眉,這些人怎麼都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

不是說這兩天俞邵恒乾啥都親力親為,工作認真負責得不行,就差跟小豬崽同吃同住,都快將自己變成豬了。

按理大家不應該這副表情才對。

“俞場長怎麼了?是工作不認真負責嗎?”

大家歎氣,“倒不是工作不認真不負責,就是太認真負責了。”

陸遠疑惑,“這是什麼意思?”

大家猶猶豫豫,最後還是孫鐵牛直言。

“俞場長說他是場長,要以身作則,凡事都要懂都要會,所以要親力親為。”

陸遠點頭,“這不很好嘛!”

“好個der!”孫鐵牛急了。

“俞廠長剛開始說要親自煮豬食,結果把飼料也倒進鍋裡煮了,浪費了半袋子飼料。”

這可心疼死他們了。

他們之所以在有飼料的情況下還要打豬草煮豬食,不就是想節省一點飼料嗎?

結果俞場長將飼料也倒進鍋裡煮了。

“這豬飼料煮了就算沒那麼有營養了,但也應該還能吃吧。”陸遠道。

孫鐵牛快哭了。

“能吃啥?俞場長直接將整鍋豬食都煮糊了,豬根本不吃。”

陸遠:“……”

這是有多糊,豬都不吃?

“還有剁豬草,那剁得豬草有兩寸長就不說了,關鍵沒兩下,那裝豬草的大盆子最後也被他大卸了八塊。”

陸遠:“……”

這是個人才!

“再說今天,俞場長又說要清理豬圈,結果進去豬圈門也不關,那個豬圈裡的20頭小豬崽全跑了出來,害得大夥兒跟著追了大半天,要不是阿遠你來了,估計現在咱們還在追著豬跑呢。”

陸遠:“……”

原來如此!還真是他惹的禍!

陸遠安撫大家,“俞場長作為養豬場的場長,他想凡事親力親為這沒有錯,剛開始有點不適應也是正常,等時間長了也就好了。”

孫鐵牛和其他人又歎了口氣。

“哎,也是,想當初他剛下鄉那會兒,每天下地都是倒欠工分,後來也能掙兩到四個工分了,時間長了就好了。”

話音剛落,就有人扶著俞邵恒回來了。

“有沒有紗布,快給他包紮一下。”

俞邵恒一隻手捂著自己另一隻手的手指,鮮紅的血透過手指縫滲出,手都染紅了一片。

“怎麼回事?”陸遠問。

俞邵恒訕訕道,“沒事。”

他可不能說自己不會割豬草,豬草沒割到,割到了手指頭。

可他不說,自有人替他發聲,“俞場長打豬草的時候不小心割到了手指頭。”

陸遠扶額,剛才說這人能掙兩到四個工分,這是打豬草的兩個工分都掙不到啊!

隻是打豬草割到手指頭能流這麼多血?

“鬆開手我看看。”

俞邵恒拒絕,“沒啥大事,不用看。”

陸遠不容他拒絕,直接去掰他的手。俞邵恒吃痛,無奈鬆開。

“嘶——”

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哪是割的,怕是砍的吧。皮肉翻飛深可見骨,再用力一點,整個手指頭估計都要割斷了。

這應該是他們大隊割豬草割到手指頭傷得最重的一個!

“哎喲喂,咋傷成這樣?流這老多血,我去弄把草木灰撒到傷口上止血。”

一位負責煮豬食的大娘急急忙忙地就要去弄草木灰。

他們平時受傷,都是用草木灰止血。

陸遠忙攔住她,“嬸子不用了,我帶俞場長去我家上點藥包紮一下。”

兩人出了養豬場,俞邵恒亦步亦趨地跟在陸遠身後,依舊捂著受傷的手指,隻覺得又疼又丟臉。

陸遠回頭看他一眼,問道,“你咋回事?之前我不是跟你說過嗎?你做這個場長,隻需要看看養豬場有什麼需要做的你吩咐下去就行,不需要你親力親為啥都親自去做。”

俞邵恒道,“可是我爸臨走之前說,我這個場長要以身作則,打豬草煮豬食清理豬圈都要會做才行。”

陸遠無語,這當爸的能不知道自己兒子是個啥樣?明知道他不會還讓他去做,這不是坑兒子嗎!

“你爸可真是親爸。”

“那自然是我親爸。”

陸遠不嫌事大,“等下手包紮好,再給你吊個繃帶,回頭你就跟你爺奶和你媽學學你爸走之前對你說的話。”

俞邵恒疑惑,“為啥?”

陸遠偷笑,“原因有二。第一,你要是說打豬草割了手指頭,大家隻會覺得你沒用,你如果說是打豬草時不小心摔的,從而傷到了胳膊,這樣大家就會心疼你。”

俞邵恒點點頭,好像真是這樣,“那第二個原因呢?”

“第二就是解釋一下你一個場長不乾場長的事,而是搶下麵人的活的原因。”

俞邵恒懵逼,“遠哥,你的意思是我不該親力親為去做這些事情?”

陸遠斜他一眼,“所有事都要場長親力親為,當初選養豬場這個場長時,我也就不會選你了,隨便哪一個不比你更會做這些事?”

俞邵恒若有所思,“所以以後我不用去做這些事了?”

“當然,你隻需要管好下麵的人,看著他們不偷懶,記錄一下小豬崽的成長,寫寫養豬場的報告,有空的話再多規劃規劃養豬場的未來就行。”

“我知道了。”俞邵恒點頭。

這些貌似比打豬草煮豬食清理豬圈來得輕鬆些。

“你要是有什麼不懂不會的,就去找賀勝樺取取經,你們多交流交流,對你有好處。”

反正彆來找他就行。

“好,有啥不懂的我就去找他。”

陸遠將人帶回家,湊到媳婦耳邊跟她嘀咕了一番,溫沫雪嗔笑。

“你太壞了,你這是教阿恒坑爹啊!”

陸遠壞笑,“誰叫俞叔先坑兒子的。”

“也不怕回頭阿恒反應過來怪你。”

“怪不到,我跟阿恒是朋友,跟俞叔可不是,我隻幫自己的朋友。回頭他還得感謝我給他出主意出氣。”

溫沫雪笑得花枝亂顫,“你真是一大堆歪理。”

十分鐘後。

俞邵恒從陸遠家出來,左手臂用繃帶吊著,食指被紗布纏著,傷口處上了藥,已經感覺不到疼痛,清清涼涼還怪舒服。

他沒有回養豬場,而是回了療養院家屬樓。

“乖孫,你咋了?怎麼弄成了這個樣子?”俞老太看著孫子用繃帶吊著脖子的手臂,可心疼壞了。

俞老爺子和袁鷗也沒好到哪裡去,站在一旁焦急又無措。

俞邵恒看著家人擔心的樣子,心裡有些愧疚。

不過一想到真要說了實話,一定很丟臉,便支支吾吾道,“沒,沒事,就,就是不小,不小心摔了一跤。”

“哎喲,怎麼會摔跤?是不是養豬場的工作太累了不適應,要不咱們就不做了。”俞老太道。

袁鷗也說,“是啊,咱不乾了,當場長的還啥事都要去做,這樣遲早會累死。”

俞老爺子沒說話,他一直信奉做事不能半途而廢,可看著孫子如今這個模樣,也開始猶豫起來。

俞邵恒疑惑,“媽,爺奶,當場長得真的不用所有事都親力親為嗎?”

“那當然,你隻用管好下麵的人,把控全局就行。”俞老爺子說道。

俞邵恒點頭,“遠哥也這樣說,可我爸臨走之前告訴我,作為養豬場場長就該啥都要會,打豬草煮豬食鏟豬圈等等都要學會。媽、爺奶,我到底要聽誰的?”

“好你個俞域能,原來是你在坑兒子!”袁鷗抱著大肚子,氣得咬牙切齒。

俞老爺子也很氣憤,重重地杵了一下手裡的拐杖。

“這狗東西,居然這樣教孫子,害得阿恒受了這麼重的傷,回頭看老子不揍死他!”

“是該狠狠地打。”俞老太也附和。

俞邵恒見狀,很是懵逼,咋都怪上他爸了?

“媽,爺奶,你們不要怪爸,都是我自己弄傷的,不關他的事,而且我就受一點小傷,沒啥大礙。”

三人更氣了,揚言回頭一定要將俞爸胳膊打折。

要是陸遠在這裡,一定要誇這小子就是綠茶本體,十八年的老綠茶,還是不自知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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