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睡不著,吵得我一晚上沒睡。”
孟玉蘭嘟起紅唇抱怨道。
楊小軍麵色漲紅,想著該如何和孟玉蘭解釋,把這件事圓過去。
“小軍,我不想和陳茵一起睡了,她睡覺一點都不老實!”
孟玉蘭有些氣憤。
“啊?陳茵?”
楊小軍愣住了,這麼說孟玉蘭是被陳茵吵得失眠了,不是因為他?
“對啊!她睡覺一直哼哼唧唧的,叫你的名字,說什麼‘不要不要’的,還抱著我胳膊蹭來蹭去的,被她鬨騰的我一晚上都沒睡好,真是氣死我了!”
孟玉蘭小嘴不停地說著,特彆不滿。
楊小軍瞪大眼睛,滿臉震驚。
不是吧!聽她的意思,昨晚陳茵做春夢了,而且夢裡的主角還是他。
楊小軍嘿嘿一笑,心裡美滋滋的,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陳茵會做這種夢,肯定是想和他更進一步了。
“你笑什麼?”
孟玉蘭不解的看向他。
“沒什麼,待會兒我跟陳茵說一聲,讓她晚上老實點,彆吵到你,你就彆生氣了。”
楊小軍收斂了臉上的笑容,轉身進了廚房,開始做早飯。
孟玉蘭還困得不行,索性去了楊小軍房間睡覺去了。
等到天色徹底亮了,陳茵才醒了過來,臉頰微微泛紅。
她怎麼會做那種夢!
陳茵拍了拍自己發燙的小臉,剛準備換衣服,楊小軍就大搖大擺的進屋來了。
“啊!你怎麼進來了,我還沒換衣服呢!”
陳茵捂著胸口,瞪了他一眼。
“我叫你吃早飯。”
楊小軍腳步頓住,說了一聲就出門了。
陳茵趕緊換好衣服,走出了房間,跟楊小軍一同吃起了早飯。
“你嫂子呢?她怎麼不來吃飯?”
陳茵好奇的問。
楊小軍盯著她笑了笑:“在我屋裡睡覺呢,她說昨晚沒睡好,你一直哼哼唧唧的叫,還喊我名字。”
“咳咳!”
陳茵猛地被嗆到,臉色瞬間爆紅,惱羞成怒道:“胡說什麼!我才沒有呢!”
“我嫂子可不會說假話,她還說你抱著她胳膊一直蹭,茵茵,你要是真這麼想和我睡就直說,不用忍著的。”
楊小軍故意逗她。
陳茵臉紅的都快滴血了,連忙去捂楊小軍的嘴。
楊小軍拉住她纖細的手腕,用力一扯,直接將人拉到了懷裡。
“啊!”
陳茵驚呼一聲,順勢坐到了他的大腿上,姿勢極為曖昧。
“楊小軍,你放開我,流氓!”
“到底誰流氓,我可沒像你一樣做春夢。”
楊小軍咧開嘴笑起來,心裡想著他用不著做夢,因為昨晚已經和宋清蓮共赴雲雨了。
“你彆說了!再說我不理你了!”
陳茵粉拳捶打著楊小軍的胸口,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看她快要生氣了,楊小軍見好就收,抱著人輕聲哄道:“我不說了,做春夢也不是什麼丟臉的事情,你有這種想法很正常。”
“哼!”
陳茵彆開臉不去看他,還以為做了那個夢不會有人知道,沒想到孟玉蘭告訴了楊小軍,實在太丟臉了。
“對了,有件事忘了告訴你,我和沈珠玉要合作開一家藥鋪,今天我想去縣城和她見一麵,你要不要和我一起?”
楊小軍問。
陳茵有些詫異,沒想到昨天他和沈珠玉才剛見麵,兩人就要合作做生意了。
她愣了一下,隨即笑著道:“這是好事啊!珠玉家裡有權有勢的,你能和她合作就不會被人欺負了,今天我也沒什麼事,那就跟你去吧。”
“行,那吃完飯,我們收拾一下就去。”
一頓飯,兩人吃的是濃情蜜意,簡直像是新婚的小夫妻。
楊小軍見孟玉蘭還睡著,就交代了宋清蓮幫忙照看一下,準備帶著陳茵去縣城。
兩人剛走出院門,就看見王小虎急匆匆的跑過來,焦急道:“小軍哥,我姐肚子疼,你能不能幫我姐看一看?”
他從兜裡掏出一張皺巴巴的一百塊錢,遞給楊小軍,一臉窘迫。
“我……我暫時隻有這些,要是不夠的話,等我攢夠了錢再還你。”
“鄰裡鄰居的,不用給錢,你先帶我去看你姐。”
楊小軍之前還立誓給村民看病絕對要收錢,可是看王小虎日子過得艱難,實在不忍心收他的錢了。
王小虎家裡就隻有他這麼一個壯勞力,可他還不到二十歲,一個人卻要養一家人。
“茵茵,你先在家等我吧。”
楊小軍和陳茵說了一句,就快步跟著王小虎去了家裡,一推開門就看到王杏兒躺在床上,麵色慘白,額頭上滿是汗水。
王杏兒今年二十五歲,身材窈窕,粉麵瓊鼻,笑起來眉眼彎彎,可愛中帶著一絲嫵媚。
六年前王杏兒嫁到了外村,當時村裡的老少爺們都覺得惋惜,這麼好的姑娘怎麼就嫁到外村去了。
“小虎,我沒事,你咋把小軍叫來了。”
王杏兒紅著臉,麵色有些不自然。
“姐,你都疼一早上了,臉色慘白慘白的,我看著都心疼,你就讓小軍哥看看吧。”
王小虎皺著眉勸說。
楊小軍大步走到床邊,輕聲道:“杏兒姐,把手伸出來,我給你把脈。”
“小虎,你先出去吧。”
王杏兒把王小虎趕了出去,才伸出手來,她手腕瓷白纖細,像是略微一用力就能折斷一樣。
楊小軍指尖搭上,仔細的查探起來,眉頭越皺越緊。
他沒想到王杏兒的身體這麼差,寒氣入體,氣血瘀滯,才導致小腹疼痛不止,再這樣下去,她這輩子都沒辦法生孩子了。
“你來月經了?”
楊小軍問。
“嗯,我一來月經就疼的要命。”
王杏兒臉頰泛紅,這種事和男人說有些難以啟齒。
“你以前來月經的時候是不是泡過涼水,還在月經期同房過?”
楊小軍繼續問。
王杏兒滿臉詫異,沒想到楊小軍診得這麼準,這種事都能看得出來。
“是,冬天時候我來月經還被婆婆趕去河裡洗衣服,不小心掉下去了,我來月經,身體不舒服,我男人還折騰我,我這身子也不知道能堅持多久了。”
她苦笑著,有種認命的無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