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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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燁四人跟著蔡諷走進這華麗的蔡府,迎麵而來的景象真可謂是雕梁畫棟,金碧輝煌。殿的四角高高翹起,優美得像四隻展翅欲飛的燕子。不愧是荊州第一豪族。

夏燁進門那一刻,管家手中牽著的大狗就屁顛屁顛的朝夏燁搖尾巴,還繃直了狗鏈來舔夏燁的手背,時不時還嗅一下夏燁穿著鞋的腳趾,腆著個舌頭,那樣子感覺夏燁就是自己家的熟人一樣。

蔡諷蔡瑁也納悶呢,你這傻狗,剛才人家還踢你呢,此刻怎麼那麼親熱,這幾年我白養你了。蔡諷看了看夏燁道:“夏公是如何把我的愛犬調教得如此通靈性的呢?平常有賓客來訪,我家大狗都會狂吠幾天才會消停下來,汝用了什麼方法啊?”

夏燁心下想道:原來你這老小子也有知識盲點啊。隨即微笑朝蔡諷道:“此法粗鄙,不好說、不好說。”

蔡諷見夏燁故作矯情,直言道:“無妨,老夫聽得慣。曾經我也從事過軍旅,在軍營中呆過。”

夏燁見此隻好將粗鄙的方法講述了出來,並指著大狗道:“剛才您的愛犬吃了我吐過口水的燒雞。現在您愛犬的肚子裡有我的氣味,我在它眼裡就是隻大燒雞或者說是揣著燒雞的人,您愛犬想吃我的燒雞呢~”

這時大狗看見夏燁指著它,以為又要投喂它燒雞,跑上來繃直狗鏈舔著夏燁的手指,不停的搖著大尾巴。

蔡諷等人聽了夏燁一番狡辯說辭,又看著這傻狗樣,發出了爽朗的笑聲,朝府邸大廳處走去了。

蔡瑁領著巡邏兵護佑在蔡諷兩側,在蔡諷的吩咐下蔡瑁撤掉了警戒,巡邏兵都下去了廳堂,在大門外站崗。

夏燁被蔡諷邀請上座,坐在了他的右側,禮遇備至啊,自己則又出去招待貴賓了,此刻還不是宴會的高潮,人還沒來齊,夏燁看見主位左側還有個空位,暫時還空著。夏燁也好奇,那個位置是留給誰的,古人以左為尊,這人的地位一定很高。便向剛才被典韋揍的管家問道。這個管家應該是屬狗的,看見是老東家親自捧為的座上賓,便如實相告道:“夏公,您有所不知,那左邊的座位是我們老爺特地給皇族劉氏空出來的。那人是我們老爺指定的未來女婿,是蔡家未來的姑爺,姓劉名表,字景升。現在正從洛陽趕來。”

夏燁聞聽此言解開了疑惑,又問道:“那劉表今年得有四十來歲了吧,你家小主子今年多大呀?”

老管家歎了口氣道:“我家小主今年二八了,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如今就要嫁人了,哎。”

夏燁和我一樣,心頭都冒出來一句話:“臥槽,老牛吃嫩草!”

夏燁和我商量著要不要來一次乾擾,破壞這次政治聯姻,讓一個十六歲的小姑娘嫁給一個四十多歲的老男人,心裡怎麼想都不舒服。

我對夏燁說:“這個正常得很,從古至今有權勢的男人小老婆一大堆,這算不得什麼事,我勸你彆趟這趟渾水,惹一身騷。”

夏燁則反駁說:“大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乃堂堂七尺男兒的英雄本色!”

我沒好氣的說道:“色你個頭,我看你是精蟲上腦,想搶人家未過門的媳婦。你小心點,色字頭上一把刀,你可彆忘了,你身後的典韋是怎麼死的,你可彆學曹操。”

夏燁聽我這麼一說,身體打了個冷顫,道:“聽大哥的,算了算了,女人惹不起,惹不起。”

我安慰道:“天下女人多得是,不必在蔡家女人身上下功夫。我看徐州的糜氏不錯,你倒是可以去跟糜竺談談,做他們家的姑爺。”

夏燁摸著腦袋嘿嘿直笑,不說話。可能是意識聯動的作用,夏燁的表情和動作在老管家的眼下一覽無餘。

典韋和太史慈、陳到也在夏燁身後感到奇怪,心下想到:我們家主公怎麼了,神經兮兮的,一會笑一會自言自語的,腦袋沒受過傷啊。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不知所措。

老管家卻上下打量著夏燁,問道:“夏公,今年貴庚啊。”

夏燁回過神來,如夢初醒般隨口答了句:“二十二。”

老管家會心一笑,便退卻了下去,朝府邸深處悄然走去。

不一會兒,大廳裡坐滿了賓客,蔡諷從大門外迎接來了一位中年老男人,夏燁坐在位置上看到兩人談笑風生,心下想到那人應該就是劉表了。

走進大廳,蔡諷臉上含笑著向所有的賓客拱了拱手,請大家入座,並且叫蔡瑁去招待好在座的貴賓,蔡瑁也是樂嗬嗬的去陪酒應酬了,蔡諷他自己則帶著那個中年老男人坐在了主位的左側。並向夏燁示意兩人先熟絡一下,自己則站起來開始了宣講,先說了農祭大典的事項和過程,又說了今年的春耕計劃和賦稅;說了一堆話之後,才向賓客們介紹他身邊的兩位。

蔡諷用磁性的聲帶並著厚實的口音道:“各位,咱們先安靜安靜,放下手中的酒杯,我向大家隆重介紹一下兩位貴賓。”

偌大的廳堂裡聽到蔡諷發話,都放下了手中的餐具,一時間鴉雀無聲。

蔡諷指著左邊的中年老男人道:“景升,你向大家做一下自我介紹吧。”

中年老男人起身向台下作了個揖道:“很高興能在此與荊州的豪傑相聚,鄙人無才無德,鬥膽向各位做一下自我介紹。”

在蔡諷的示意下和蔡瑁的配合下,大廳裡的賓客都對中年老男人做出了回應,目光積聚在他的身上。

中年老男人做出一副慈愛的長者形象道:“鄙人姓劉名表,字景升,山陽郡高平縣人(今山東微山),西漢魯恭王劉餘之後,現為北軍中侯。…………””

台下賓客一聽,原來是皇親國戚,一個個交頭接耳談論著他,有說他英武不凡的、有說他有天子氣概的、更有甚者起身直接走出來誇獎劉表的。這誇獎劉表的人在蔡諷的耳語介紹下,傳入了劉表和夏燁耳中,原來是荊州第二豪族:蒯氏,蒯良。

蒯良根據劉表外露的優點,誇他身長八尺餘,姿貌溫厚偉壯,而周邊的賓客也跟著起哄,發出讚歎不已的聲音,劉表聽後不卑不亢,謙厚誠摯。還不時回以漂亮的回話,儘顯其高情商。夏燁在一旁看著劉表的表現,真是如史書裡寫的一樣:少時知名於世,名列“八俊”,才華橫溢。故而隻要稍作介紹,滿座的賓客都能知道他的光輝事跡。又加上蒯氏兄弟、蔡瑁等人的陪襯,一唱一和,所有的賓客都對劉表產生了欽慕之情。

夏燁坐在主位右側卻是如坐針氈,與劉表相比卻是相形見拙。萬般無奈之下,夏燁打破了無形中賓客們對他產生的沉寂的環境。

夏燁也起身向劉表拱手道:“景升兄真是謙謙君子、風流倜儻啊,學富五車冠絕京城,不圖京城富貴榮華,卻參與太學生運動,心中惟係為民而安百姓太平事,又遠交近結天下豪傑,其中深意滿座的賓客誰能解啊。景升兄的一片苦心,定當千古傳檄,刻於丹青之上。”

劉表一聽,這番誇獎可是比蒯氏兄弟更上一層樓,直擊自己的心窩啊。臉上逐漸泛出紅雲,回複道:“夏公年輕有為,實乃我大漢之福啊,聽先生言語,胸中必有經天緯地之才,氣吞山河之誌,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通曉古今學貫中華,您必是超凡脫俗之人啊。”

一番馬屁下來說得夏燁暈暈乎乎不知所以,我也噗呲一笑,意識聯動下夏燁也跟著一笑,這情景被劉表和蔡諷看在眼裡,心下想到:這小子不禁誇呀,少年早成,他日必定會有一劫。

台下的賓客看著劉表這麼誇夏燁,也紛紛把目光投向了夏燁,看得此人生得麵如冠玉身長七尺五,卻是比劉表矮一截,心中的好感便少了一分。夏燁看著台下賓客的舉動指指點點,尤其是蒯良之弟蒯越儘說夏燁短處,這大概也是夏燁奪了蒯良的位置,畢竟夏燁沒來之前,主位右側的座位可是蔡諷給蒯良留的;夏燁也是無奈,心中想到,你這該死的糟老頭子,什麼時空使者,就不能給我找一副八尺以上的身軀嗎,偏給我一具七尺五的,比劉表矮半個頭。哎,這該死的糟老頭子。

夏燁急忙收攏了臉上的笑意自謙道:“豈敢豈敢,景升兄才是胸懷大誌之人,我不過是山野村夫罷了。”

蔡諷看出了兩人日後都是當世雄主,趕忙打圓場道:“哎,今日乃農祭大典,勿用說些自謙客套話,咱們開始農祭大典的儀式吧。”

在蔡諷及蔡瑁的操持下,農祭大典正式開始,蔡諷讓劉表剪開了吊花,很明顯這是蔡諷在幫助劉表籠絡荊州八郡的人傑,潛移默化之中感染這些賓客,未來劉表將會是荊州的主人。這路鋪得夏燁都眼熱了,自己的青州牧可是自己把腦袋彆在褲腰帶上硬生生打下來的,他劉表倒好,找這麼個老丈人給自己鋪了這麼順暢的路,真是讓人羨慕嫉妒恨呐。

夏燁在一旁看著,忽然覺得後背有一雙寒意森森的眼睛看著自己,扭頭一看,那人立馬沒入了賓客之中。夏燁也是感覺奇怪,來荊州得罪的人也隻有蔡瑁啊,現在蔡瑁還在陪賓客們應酬呢,這人又是誰?隨即叫太史慈跟上那個人,追上去問個清楚。

太史慈得令,即刻就跳下高台,向那人追去。那人見狀,在人群的掩護下朝府邸深處快步走去。

夏燁仍然和蔡諷劉表等人談笑自若,典韋和陳到則落座在宴會廳中與賓客們大吃大喝起來。典韋驚人的食量把周圍的賓客看得出奇,一連上了五次飯菜,才讓典韋吃飽,幸好是大戶人家,不然真會把人家吃窮。

蔡諷看著典韋朝夏燁道:“此力士在你軍中任何職啊?”

夏燁想了想:典韋剛跟隨自己,還沒有官職啊,怎麼辦呢,呀,那就先隨便封一個吧。當即就朝蔡諷道:“此乃我貼身護衛,軍中任職中護軍。”

蔡諷看著典韋道:“如此力士隻為中護軍,可真是大材小用啊,夏公您軍中難道真是人才遍地?”

夏燁難為情道:“蔡公教訓得是,是我不會用人,回去擢升其為大將。”

蔡諷滿意的點了點頭,夏燁心下也明白,蔡諷借說典韋之事來拉攏自己。心下也留起了心眼,看這老狐狸耍什麼花招。

不一會兒,太史慈回來了,手上拿著一個信物,一塊玉佩,交給了夏燁,並在夏燁耳邊耳語了一下。夏燁捏著玉佩皺了皺眉頭,思索了一刻,到底是去還是不去呢?蔡諷陪著劉表談天說地,不時也分心看一下夏燁,突然看見夏燁眉頭緊鎖,便和劉表談了一下,就朝夏燁走過來道:“夏公何事緊鎖眉頭啊?”

夏燁想得入神,蔡諷一下子冒出來在一旁一說,夏燁受了一驚,含糊其辭道:“蔡公多慮了,我、我沒事。”

蔡諷看著夏燁的表現,感覺不太沉穩,內心仍然是那副評價:少年早成,做事不穩重。當看到夏燁手中捏的玉佩時,蔡諷心中一凜道:“此玉佩可否讓老夫瞧瞧。”

夏燁想了想,既然你看到了就給你仔細看吧,順手就遞給了蔡諷。

蔡諷將玉佩握在手裡仔細端詳,看了一遍又一遍,歎了口氣,道:“琳兒,你可給為父出了個大難題啊。”

夏燁聞言,安慰道:“蔡公家事,我本不該插手,但婚姻大事,還需聽聽子女的訴求。畢竟關係到您女兒一輩子的幸福。”

蔡諷聞言,看了看夏燁,雖是年少有為,但終究是根基太淺,怎麼比得了劉表,故擺了擺手道:“此事已經定下,不可改變。”隨後拿著玉佩就走了,把夏燁晾在了一旁。夏燁也隻是玩味一笑,便讓太史慈自行去吃宴席,順便幫夏燁打聽情報,哪裡有人才。自己便去和劉表攀談,談了一會,又在賓客之中一個個交頭接耳的談論天下。

當夏燁走到一個聲音洪亮,性格開朗的人的旁邊時,覺得此人必有大才,遂聞其姓名,方得知此人乃蔡諷的女婿,黃承彥。

此刻黃承彥正與兩位奇人談笑風生,那兩位生的紅唇齒白,此刻正直壯年,夏燁上前詢問打招呼得知,這兩位乃是荊州大儒龐德公和水鏡先生。

夏燁一聽,一下來了興致,不管三人嫌不嫌棄,就勢坐在了黃承彥三人之中,硬擠了進去,司馬徽先生隨即發出了哈哈大笑的聲音,龐德公也是笑而不語,黃承彥道:“夏使君既然入我們的席座,可就得遵從我們的習慣啦。”

夏燁此刻麵對三位大才哪管什麼客套俗禮,隨即就答應道:“你們的地盤你們做主,我隻管蹭吃蹭喝,聽爾等談天說地。”

司馬徽道:“哈哈哈,好,末入席者,先罰一杯。”龐德公給夏燁倒上了滿滿一杯米酒,夏燁聞著透著米香酒味的水酒,舉起杯子便一飲而儘,黃承彥三人齊聲道了一聲:“好!”算是接納了這位新加入的夥伴。

四人暢談天下,談論古今,夏燁這個掛逼,一有語塞就找我上網查資料,通過意識聯動相通,儘在黃承彥三人麵前裝作非常博學的樣子,一會兒倜孫子兵法,一會兒儻戰國策,一會兒又故弄玄虛竟然把明朝的《農政全書》搬到酒席上吹噓,大講特講,引得三人陣陣喝彩,覺得夏燁真是人間奇才,什麼都懂。但是當司馬徽談到六合兵法時,夏燁便一時語塞,不斷的在心裡呼叫我,我也沒辦法呀,這六合兵法早在五代十國的時候就失傳了,後世沒有傳下來,沒法上網查呀。夏燁見裝逼裝不下去,便換了一副麵孔朝司馬徽道:“先生,真大才也,此六合兵法吾不甚懂,從未聽過,懇請先生指教。”

司馬徽驚奇了一下,見難住了夏燁,頓時自然一笑道:“原來玄威兄也有不知道的事啊。”

夏燁趕忙接上話道:“哎,不如先生博學,還請先生教我。”

黃承彥和龐德公見勢,還真難住了夏燁,便倒酒幫忙解圍道:“此兵法多為列陣對決,其中以奇門遁甲最為耀眼。”

龐德公解釋道:“其中奇門分八神,就是直符、騰蛇、太陰、六合、鉤陳,陰遁為白虎、朱雀,陰遁為玄武、九 地、九天。”

黃承彥接上話道:“六合,木神,其神性和平,專管交易、和合、婚姻、牙媒之事。所臨之宮,主有會合之事。加景門主酒食或遇僧道藝術之應。陣法以此演變,六合,木神設主旗手,以指揮列陣士兵調度。景門設副旗手,以迎主陣變化。”

司馬徽補充道:“東方木,為護衛之神。主帥臨陣於此,儘俯陣法演變於下,瞰望挑陣敵軍行軍之要。六合之方宜演變、突進、避害三法。”

司馬徽又補充道:“遁甲時加六己,如神所使,出被凶咎。己為地戶,又為六合,宜隱謀私密,不可表章暴露,強則兵出凶咎,弱則隱伏偷襲;凡六己之時,看天盤上甲戌己所臨之宮為明堂,此時用兵乃上將所居之地,宜隱宜伏,並偷營、劫寨,利為陰私秘密之事,小人利以亡命而驚走。”

黃承彥看著夏燁聚精會神又迷蒙的樣子,笑著道:“此奇門遁甲非一時之功,乃數月所尋思考,愚者數年亦不得其精要矣。玄威兄不必急於理解,聽聽就好,權當玩笑。”

夏燁接上話道:“三位真乃大才,吾佩服不已。懇請接著指教,吾願洗耳恭聽,受三位醍醐灌頂。”遂向三位大才鞠了一躬。三人談笑著說:“我等閒雲野鶴,無甚本事,就擅長吹牛,玄威兄不必行禮。若如此反而生疏了,自然就好。來來來,玄威兄,先喝一杯。”

夏燁見勢,也提起酒杯與三人一飲而儘,放開了胸襟和三人談天說地。全然不顧什麼禮節了,劉表看著這四人,若不是夏燁在裡麵,還以為是四個酒鬼。

司馬徽又接著吹噓提醒道:“六合兵法所落之宮門為日乾之墓庫,遠近都難找到。如果錯過時間落於日辰則會白白死於陣法之中,奇門遁甲的陣眼就到日乾相合之宮去找,即可見。

聽著司馬徽的提醒,夏燁努力記於腦海之中,當喝到興致高昂時,夏燁當下誠懇尋求三位大才的幫助:“三位兄長,可否助我一臂之力,幫我治理青州。”

突然來那麼一下,三人還沒緩過勁來。龐德公咳嗽了一下道:“我等三人世居此地,青州太遠,家人都在荊州,不願向遠方遷徙。還望玄威兄莫見怪。”黃承彥和司馬徽也點點頭讚同著表態。

夏燁見三人直接就拒絕了,心下犯難,剛才的意氣風發的樣子一下子就消沉下去了。三人見夏燁失落的樣子,想了想你一句我一句的道:“玄威兄,莫作此態,我等閒散慣了,不求功名利祿,隻戀這紅塵山水,即使荊州來了開明的州牧,我等亦是此態,不求聞達於諸侯,隻求在荊州頤養天年,戲戲紅塵,當然若有人覬覦荊州,我等也會為州牧出謀劃策的,距敵於千裡之外。”

夏燁見三人如此表態,也沒了心計,也隻能陪三人喝酒聊天。

剛才四人的談話也傳到了劉表的耳中,要想這些才子幫助自己,就得像他們所說的一樣,保境安民,不隨意挑起戰爭,無四方誌,而這也正合劉表心意。

夏燁雖然一直陪司馬徽三人喝酒,但已經沒有剛才那股談天說地的氣勢,反而有點心不在焉。司馬徽看出來了,跟夏燁說:“荊州有三員虎將一位大謀,皆有建立不朽偉業之心,玄威兄可與之拜訪。”

夏燁頓時一個激靈,打起了十二分精神,頭前傾朝司馬徽目光炯炯的看來,司馬徽見勢,心下想到:終究還是太年輕,不懂得隱藏自己。

龐德公補充道:“江夏郡有一戰將,姓黃名忠,做事勤懇,老實本分,雖有萬夫不當之勇,但因其低調的性格,至今仍籍籍無名,玄威兄可往屈身以求之。”

黃承彥也補充道:“長沙郡也有一悍將,姓魏名延,隻是為人高調,仰仗自身武藝常欺淩長沙太守屬下,而被冷落,玄威兄也可去看之一看。”

司馬徽笑道:“此二人,都不及文仲業也,娉文武雙全,又具忠義,荊州武將無人能與之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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