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華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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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華佗

夏燁經過眼前這個五十出頭的中老年人一通挫骨複位的折磨後,身體竟然奇跡般的恢複了往昔的靈活,除了一點肌肉損傷帶來的疼痛外,身體再也不腫脹,也不哀叫了。夏燁看著眼前的這位醫師,上下打量了一番,見此人兩譽微白,頭頂青絲中夾雜著些許白發,留著山羊胡子,第一眼看到仿佛像得道的仙人,若不是背著醫藥箱囊,還真會生出錯覺。夏燁向醫師問道:“先生高超的醫術,在下佩服,不知醫師貴姓啊~”那名中老年人拱手答道:“在下華佗,久仰將軍大名。”夏燁聞言,一驚,急忙起身,因起身過快,扯住了腰腹的骨裂,帶來一陣疼痛,捧著腹部,哎喲了一聲。華佗急忙示意道:“將軍,切莫激動,若再次拉傷,又會加深休養期限,屆時就不止三個月的休養期了。”夏燁此刻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傷勢,而是眼睛火熱的看著華佗,這位華夏族的外科鼻祖,夏燁整整找尋了五年,五年呐!每次都錯過,這次居然因禍得福,心心念念的神醫竟然在自己的臥榻前,夏燁腦袋急轉,心裡盤算著如何說服這樣的神醫加入自己的陣營。夏燁在華佗和趙雲的攙扶下,一手抓住華佗道:“華師傅,您行醫幾十年,救治了多少人呐?”華佗看著自己的左手被夏燁雙手托得緊緊,一時為難道:“不瞞將軍,這幾十年一路行醫,走到哪醫治到哪,救治的人數記不清矣!”夏燁見華佗臉上有點為難,方才發現自己雙手握得有點緊了,才鬆了點力氣,又不放手,主要是怕華佗跑掉,道:“華師傅,您還打算這樣一直行醫下去嗎?”華佗左手被夏燁拖住,隻能右手捋了一下胡須道:“嗯,一直這樣下去,救濟百姓。”夏燁聞言趕緊說道:“華師傅,您真是百姓的福音,可是憑借您一個人的力量能救多少人呢?”

華佗聞言想了一下道:“能救多少是多少吧!儘力而為!”夏燁接話補充道:“華師傅,您菩薩心腸,我佩服膜拜您,就算一天您能救治數十人,我給您按一百人算,一年醫治就三四萬人,十年也才三四十萬人,您行醫一輩子也救不了天下一州之地上的百姓啊,況且還有舊病複發、新病纏身的病人,您根本醫治不過來啊!”

華佗聞言,笑道:“將軍說得是,在下力微薄輕,無法醫治全天下的百姓,隻能儘力使百姓擺脫疾病的困擾,隻要我看見的,進我耳的病人,我都會儘心醫治。”

夏燁感歎道:“天下像華師傅這樣的醫師實在是太少了。”隨即話鋒一轉,道:“我有一法,可使得先生能醫治天下人,就是不知華師傅願不願意傾襄相授。”

華佗聞言臉上浮現驚容,道:“我亦想廣收徒眾,教遍天下蒼生自救之法,奈何醫道學習困難,行醫幾十年,也難有人能學我半生造詣。將軍若有方法!我願傾囊相授,隻怕將軍說謊矣!”

夏燁笑道:“華師傅,若您能廣收徒眾,學得您的精髓,那醫治天下蒼生就方便得多了。”華佗歎氣道:“徒弟倒是收有兩人,隻是資質普通,最主要是世人鄙視醫道,不願學矣。”

夏燁想了想接話道:“哎,也是,世人皆向往官場,畢竟朝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嘛,您的兩位徒弟學得怎麼樣了?”

華佗道:“哎,無法學得我的真傳,二人所學隻夠自己受用,無法獲益他人。”夏燁知道華佗的兩位徒弟,從現代老大哥的腦袋記憶裡搜索初中曆史知識,吳普和樊阿,兩人各自擅長五禽戲和針灸,吳普所學隻能獲益自己,在古代自然生死平均壽命六十,竟能活到九十多歲,還能耳聰目明,也算是個奇跡了;樊阿倒是能獲益他人,畢竟針灸可是華夏族祖傳的醫學瑰寶,學得精通的人給病人紮上兩針,即使不痊愈,也能打通一些經脈。

夏燁點頭讚同道:“若我能為您尋來數百個天資聰穎的徒弟,華師傅,您可願意教授?”華佗眼睛放光微笑道:“當然願意傾囊相授,隻怕世人難以接受醫道,畢竟從醫事雜且繁,更有甚者需口吸膿包、毒瘡,觀察屎尿便等,為患者收集病痛的根源,找出病因,根除病根,天資聰穎者多不願入此行,隻恐將軍拿我取笑耳!”

夏燁心裡想到,也是,這個時代的人學醫的少,卻喜歡用,若是能轉變一下世人的觀念和灌輸一點現代思想,打開一下思路,這學醫以後可就是熱門行業了。夏燁接話道:“華師傅放心,我絕不是開玩笑!一定為您找來天資聰穎的孩童讓您培養,隻是學醫在這個年代世人的思想裡是個下賤的活,富人家裡的孩子不用考慮,隻能在貧苦家庭出生的孩子找尋,這些孩子隻要悉心教導,一定能為華師傅開宗立派。”

夏燁頓了頓又說道:“您若能成一代宗師,讓您的弟子去為您開宗立派,這可比起您一個人行醫強得很多啊!華夏九州皆有您的弟子,那時您的功德也可比肩老黃、孔孟了啊!”

華佗聞言,對夏燁所說的不是很感興趣,畢竟華佗可不是貪圖名利的人,不然也不會為了給百姓治病,借口離開曹操,而被曹操給斬了。隻是敷衍道:“嗬嗬,開宗立派,我沒想過,我隻想著救人,見一個救一個,有人願意跟在我後麵學習,我也願意教,不願意的便自行離去。”

夏燁一聽,顯然華佗沒聽進自己剛才說的話,看來夏燁的說服力還是沒有鍛煉得爐火純青。馬上整理了一下思路朝華佗道:“華師傅,您一個人能救多少?天下眾生千千萬,這大漢的人口估摸著也得有兩千萬,您治得過來嗎!?”

華佗搖搖頭道:“哎,請饒恕老夫力拙,無法救治天下人。”

夏燁提了提語氣道:“不,無法恕你的罪,你有能力卻不開宗立派,授業解惑,卻自己一個人獨來獨往醫治,根本就是在褻瀆上天賜予你的能力,即使你在陽間功德圓滿,死後也得下地獄!”

華佗有些發懵道:“此話怎講啊!我華佗可是救治眾生不計其數,怎會落得個下地獄的下場啊?”

夏燁邪魅一笑道:“嗬嗬,你有三重罪!其一,你隻顧醫治,獲取民間百姓的威望,而你的同行在你的醫術對比下,都成了陪襯你的綠葉,都成了百姓口中的庸醫,經過你醫治的百姓皆不再喜歡那些江湖郎中,寧願拖病等著你也不願去就醫,反而加重了憂心和病情,這之後誰還能治得好他們?拖病死去的百姓,你說你有沒有責任?!”

華佗聞言愁眉不展道:“我以前重來沒這樣想過,沒想到我的一片好心竟然還害了他們,哎!”

夏燁內心偷笑著,你若是能想到,還能有我忽悠的空隙?夏燁繼續數落著華佗的罪名道:“其二,你不效仿孔孟老黃開宗立派,成一代宗師,便是浪費了上天賦予你的能力,一旦你百年之後,你一身的醫學造詣,誰能繼承,誰能為你發揚光大!老天爺指命給你的能力,你怎麼能這麼褻瀆,浪費呢!若是你能像老子或孔子成立一個道家或儒家那樣的門派,豈不是能惠顧更多的華夏人!名字我都猜到了,老天爺是想讓你成為醫道的弘揚者,你可不能執迷不悟。”

華佗聞言,大驚道:“將軍說的是矣,隻是老朽卻不知如何弘揚醫道,隻知道如何行醫啊!還望將軍指教!”

夏燁莞爾一笑道:“這個簡單,華師傅隻要跟著我走就行。”

華佗疑惑不解道:“跟著你走?”

夏燁接話補充道:“對,跟著我走,我可以為您排除萬難,掃除俗世的觀念。建醫學院,在青州廣收眾徒,您在醫學院開宗立派,儘情教授,所收弟子學成之後,便可投放到華夏九州,設館行醫,又複教授徒孫,不出幾年,華夏大地上每個州縣遍儘是醫館,屆時百姓便有看病的地方了。”

華佗聞言,臉上浮現一些喜色,道:“將軍之言,令我茅塞大開啊,若將軍真能為天下蒼生謀福利,我華佗願為將軍效命,隻是我隻懂醫道,其它政務我不想摻合。”

夏燁大笑道:“哈哈哈,華醫師隻管學術研究就行,教授徒子徒孫,醫道上的事情我會滿足您的一切需求。”二人說罷,複聊了一些過往,增加了彼此之間的關係,隨後夏燁令趙雲帶著十餘親衛護著華佗提前回了青州;並書信三封交給華佗轉交給劉巴、張紘和田豐,要求他們在青州臨淄城的青州大學旁設立青州醫學院,華佗為校長,親自教學,其餘青州官員全力配合華佗建設醫學院,向青州境內廣收眾徒。夏燁在華佗的囑咐下,一連休養了三天,身體開始減緩了疼痛,隻是傷筋動骨一百天,現在隻能拖著病體,明日10號的大婚,夏燁恐怕又得缺席了。此刻陳到身上的淤青也漸漸恢複如初,夏燁召喚陳到從糜府回來,打聽到了糜府的情況,此刻糜府正在操辦婚禮,糜竺擔心采花賊再次光顧自家妹子的閨房,已經急不可耐的想把妹妹嫁給夏燁,生怕再出什麼叉子,到時候一切都白費了。陳到上前遞給夏燁平時喜歡栓在腰間的匕首,大驚失色道:“咦,叔至,你在哪找到的?”陳到為難回複道:“那晚主公墜樓,親衛們在閣樓外的房簷上找到的。”夏燁頓覺臉上火辣辣的,以為隻有陳到一個人知道,現在好了,親衛們都知道了,遂急忙朝陳到問道:“叔至,還有多少人知道啊?”陳到如實答複道:“僅我及主公二十親衛知道,拾到匕首的第一時間,我便及時阻止了親衛們之間的互相傳言,糜家小姐似乎也知道了一點點,目前應該還沒有認出主公。”夏燁從陳到口中大致了解到了糜家的情況,隻要糜綠筠還沒認出自己就行。

夏燁朝陳到說道:“叔至,你換一身行頭,替我將糜家小姐娶回來。”陳到聞言大驚道:“主公,不可啊!臣下豈敢行僭越之事!”夏燁坐在床上撫著傷痛哎呦了一聲,朝陳到說道:“叔至,明日我大婚,你看我這一身傷,如何娶得了綠筠?你且扮作我的模樣,幫我這一小忙,虛張聲勢,做給外人看,將綠筠從糜家迎到青州,我隨著親衛先行辭彆糜竺、陶謙等人,自行解釋。”陳到猶豫了一下領命道:“諾!”之後又忍不住不明所以的問道:“主公,您與糜家小姐早已訂了婚約,何故在背後做這些事啊?”

夏燁啞然一笑道:“嗬嗬,叔至啊,我與綠筠的婚約如何定下的?”

陳到回複道:“自然是與糜竺訂下的。”

夏燁看著迷惑的陳到說道:“糜竺是綠筠的哥哥,他目前是陶謙的彆駕,代表徐州勢力,我與糜家結親,乃是政治婚姻,對於綠筠來說,她隻是政治的犧牲品。若換作是你,可甘心被政治捆綁?!”

陳到不假思索回複道:“主公讓臣下做什麼,臣寧死不違!”夏燁看著眼前的榆木腦袋陳到,氣道:“哎,我還把你當朋友談論呢!你怎麼還這樣回複我。朋友之間無需拘束!”

陳到趕忙收起剛才的狀態道:“是,主公,換作是我,必定也心有不甘。”

夏燁點頭道:“對,我就是考慮到這一點,才在婚前幾番試探綠筠,若是綠筠不願成為政治的犧牲品,我就用行動感動她,帶著她私奔到青州,再跟她攤牌,沒想到她卻是顧大局的女子,經受住了我的誘惑。”

陳到補充道:“主公的未婚妻見識廣博,懂得珍惜,耐得住誘惑,賢良淑德。”

夏燁點頭道:“是的,即使綠筠顧大局,我也要在心裡層次上征服她,隻有心裡上釋然了,她才會真心的把我當成自己的丈夫,幫我打理日後的青州事物,甚至是天下事。”陳到聞言,知道眼前的主公,心裡不僅僅裝著青州,還裝著天下,此刻夏燁所做的事情,都是為天下做事前準備。

陳到道:“主公,所吩咐之事,臣下必定圓滿完成。”夏燁看著陳到讚同道:“嗯,辛苦你了,叔至;希望你能理解我,必要時也可以將我的身份告訴綠筠,像她那麼冰雪聰明,也該猜到了三分。你可以拿曆史上的羋月、呂雉作對比,這些得勢的女人,哪一個不是政治婚姻的犧牲品,最終都被自己的丈夫和環境活生生逼成了歹毒的婦人,我不能讓綠筠也成為那樣的女人,我現在所做的努力,就是為將來做準備,使得綠筠感受到我的溫存,成為簿姬那樣的女人,甚至是超越那樣的女人。”

陳到聞言,感動道:“主公,想得深遠,臣謹記於心,必助主公一臂之力。”

夏燁點頭道:“嗯,好,有你這句話就行了,且去忙活明日之事吧,把聘禮帶足,將帶來的隨從全用上。”陳到:“遵命。”隨即轉身出門去準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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