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尋、袁景城和李沐宸三人瞳孔渙散,被打擊得幾乎道心崩潰。
他們自知一輩子都達不到這首詩的高度,甚至連仰視的勇氣都沒有!
所有的書生全都被乾沉默了。
回頭看看自己的作品,羞愧欲死。
“方師,這是我們作的詩。”
徐缺雖然覺得蘇長安的詩很好,但是他畢竟是個學渣,分辨不出詩詞之間的差距。
居然把自己以及洛北城和王衝的詩一起遞了上去,搏一搏。
楚尋、袁景城和李沐宸看到這一幕,羞憤欲死。
這是他們的詩啊!
“你勇氣可嘉。”
方師覺得徐缺太勇了,無知者無畏。
眼眸敷衍的一掃,很快就看完了三首詩。
剛剛遭受了蘇長安詩句的洗禮,再看這三首垃圾詩,差距大到讓方師感到難受。
無比嫌棄道:“此乃三坨屎!”
隨後朗聲宣布道:“此局蘇長安勝!有人有疑議嗎?”
眾人全都搖頭。
這種單方麵的碾壓,根本不會存在半點質疑。
“我……我又輸了?”
徐缺瞪大了眼睛,如遭雷擊。
其他的那些權貴少爺也都哭喪著臉,看著自己的那些珠寶翠玉,欲言又止。
“拿來吧你!”
蘇長安一點也不客氣,抬手一吸,那對珠寶翠玉便全都被他收入囊中。
感謝來自徐缺老鐵的饋贈。
正如蘇長安所說,《水調歌頭》一出,詩會上再沒有人敢作詩了,直接提前結束。
但是氛圍卻前所未有的濃烈。
所有人興高采烈的討論著《水調歌頭》,逐字逐句的分析著。
方師、趙師以及李師三人討論得尤為激烈,三位老頭吹胡子瞪眼,激烈的辯論,幾乎要大打出手。
方師:“我覺得詩中‘何事長向彆時圓’最能表達作者的思鄉之情!”
李師:“錯了,詩的最後,千裡共嬋娟才是思鄉之情點睛之筆!”
趙師:“不對不對,思鄉之情隻是一小部分,更多的是作者的灑脫和對生活的熱愛。”
“放屁,那你說詩的開頭,明月幾時有?如何理解?”
“走,咱們去問問蘇公子,看看他創作時到底是什麼情感!”
……
蘇長安內心表示自己隻是想裝逼,沒有夾雜任何的情感。
信口胡謅了幾句前世的閱讀理解標準答案,就讓三位老頭如獲至寶,打發回去了。
“蘇大人,蘇大人——”
又有脆生生的呼喚傳來,蘇長安無奈,再度從屋頂一躍而下。
出名了就這點不好,沒有私人空間了,一批接著一批的妹子來找自己搭訕,要簽名。
淡淡道:“筆拿來吧,是簽胸口還是簽屁股上?”
“不,不……不是,是我家小姐找你。”
妹子的臉唰一下通紅,眼睛偷偷的打量著蘇長安,心想怎麼還有人要簽在屁股上,好不害臊,真是為難蘇大人了。
蘇長安眉頭一挑,“你家小姐是?”
“首輔之女,顧錦書。”
“行,你帶路吧。”
蘇長安當即來了興趣。
妹子點了點頭,帶著蘇長安走向了一條小路,路過一個青石台階後,進入了文昌閣的後庭。
不遠處,一道靚影站在湖邊,淺綠色的長裙隨風搖曳,腰肢盈盈一握,如河邊的垂柳,柔弱無骨。
好似風一吹,就會被吹走一般。
蘇長安獨自一人走了過去。
《神女錄》也開始有了反應——
“顧錦書,處子之身,無修為,武道資質中上等,文學素養上等,顏值極等,天生蛇骨,綜合評定:傾國級,可收錄!”
天生蛇骨?
蘇長安的心頭微微一動,有這種體質的人,身體會如一般柔軟,而且好似蛇一般沒有骨頭,可纏繞在人的身上,任何動作都能施展。
其中的滋味,不足為外人道。
隻有成為了她的男人能懂。
看來月圓節還是很有必要舉行的,讓很多足不出戶的大小姐現身,這才能遇到更多的極品女子。
蘇長安行到近處,輕咳一聲,本意是想提醒對方自己來了。
然而,顧錦書也不知道在想什麼,非常的入神。
蘇長安的一聲咳嗽,讓她受驚了。
嬌軀一顫,腳一扭,伴隨著一聲驚呼,便跌入了湖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