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五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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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序員們集體鬆了口氣,這個好,溫柔的小妹妹上場了,他們放下筷子,認真看節目。

一時間,大廳裡口哨聲、掌聲,場子瞬間炸起來了。

“下麵歡迎‘洪星十三妹’女子團體,給我們帶來古風武曲‘十麵埋伏’。”房可兒打了個響指。

程序員:嗯?有點不對勁,再看看。

張從彤抱著琵琶第一個上台,十二個旗袍美女擺著造型走了出來。

音響傳出di電子音,張從彤手指快速扒拉。

“噔噔噔噔!噔噔噔噔!”

十二個姑娘從旗袍開叉處抽出甩棍,唰的一下,甩棍甩出。

一時間,台上都是殘影。

項越剛塞進嘴的蝦仁掉回碗裡,好好好,真是好大的驚喜!

這是峨嵋派打到揚市了!

“好!”老幺帶頭鼓掌,疤蛇把哨子吹得震天響。

“這是黑虎掏心啊!我教的!”連虎在底下蹦得跟跳跳虎似的。

小鼻噶們的進步讓他欣慰!

項越此時也放鬆下來,既然反抗不了,就享受吧,看看表演也挺養眼。

“那是白虹貫日!白虹貫日!狗屁的黑虎掏心!”項越反駁道。

兩個大老爺們吵得臉紅脖子粗。

程序員們僵在椅子上,這

溫柔大姐姐哪去了?真談戀愛不會家暴他們吧,什麼團夥啊,女的都這麼猛。

精彩的節目總是短暫,一眨眼,十三妹的節目就結束了,眾兄弟還沉浸在其中不可自拔。

當然也有另一種不可自拔,程序員們已經躲在桌底了,拔都拔不出來。

飯局繼續,大家不停的碰杯。

連虎想敬新人酒,找不到人,記得他直撓頭。

項越用手指了指桌子下邊。

連虎彎腰,蒲扇大的手往桌布下一掏,一手一個,幾下就把人都掏出來。

“兄弟躲啥呀?”連虎把二兩白酒懟到盧澄嘴邊,“越哥說了,這叫企業文化!”

幾個程序員硬生生被連虎灌進去兩杯白酒。

酒勁上頭,小弟排著隊,過來敬新入夥的兄弟。

程創眼鏡上蒙了一層水霧,他摟著疤蛇豪邁道:“兄弟,乾了。”

說著,拿起醋碟,一飲而儘。

疤蛇看到牙酸,和他喝了一杯就跑了,哢哢灌陳醋,這誰受得了。

飯局結束,幾個程序員癱椅子上。

盧澄遲鈍的拿著本子,在那寫遺書。

項越看了一眼,遺書的遺都寫成遣字。

他無奈的搖搖頭,對著清醒的小弟招招手,十來個小弟架著程序員往外走。

照顧過酒癱子的人,應該都知道,人喝醉了身體特彆沉,還有一身的牛勁。

最年輕的程序員突然詐屍:“不好,我電腦還沒關。”

他拖著兩個小弟徑直往噴泉衝。

“噗通”三人齊唰唰掉噴泉裡。

程序員速度極快,刷刷兩下爬到天使雕像上,按了下天使的鼻子。

“呼,終於關機了。”說完,就抱著雕像睡著了。

項越帶人把他們拎上來,幾人的手機已經報廢。

終於,五個程序員被扛回出租屋,小弟累成死狗,大口喘著氣。

項越拍了拍小弟的肩膀:“辛苦了,過幾天讓他們請吃飯。”

小弟搖頭,這飯,吃不起!

要是再扛一次,命都的交待了。

另一邊。

點名調度會議開始。

管奇偉指節敲了敲桌子;“現在開始點名。”

陳聞坐在下麵如坐針氈。

一早他就去了禁毒大隊,連周晉人都沒見到。

沒辦法,他隻能打房文山電話,打了七八個都沒人接。

今天一天他的心都懸在半空,不知道這把刀什麼時候會砍下來。

“秀明分局。”管奇偉點到。

“到!”陳聞猛地起立,後背被冷汗浸濕。

管奇偉繼續往下點名,陳聞攥著鋼筆在筆記本上亂畫。

點名結束。

各個分局開始補充彙報。

治安支隊說掃黃抓了多少人。

交警大隊說查了多少輛黑車。

又是半個多小時,管奇偉看了一眼手表。

不早了,差不多可以結束會議了。

陳聞鬆了一口氣,看來他對房文山有價值,對方沒準備一下子拍死他。

後排突然響起椅子拖動的聲音,祝元良捧著文件夾起身,

“管局,我這裡有個緊要案情彙報!”

房文山坐在前排,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

管奇偉示意祝元良彙報,他到現在都不知道陳聞的兒子出事了。

祝元良表情嚴肅:“中街派出所昨夜查獲一起涉毒案件,這件事本不應該拿到會議上說,但是涉案人身份特殊。”

他掏出錄像機:“犯罪嫌疑人陳輝,男,23歲,尿檢陽性,現場繳獲冰毒15克。”

陳聞坐在椅子上,手緊緊抓住扶手,渾身發抖。

他原以為房文山抓他兒子是逼他重新站隊,沒想到是要當眾處刑。

現在他最後悔的是沒提前跟管奇偉通氣,但凡早說一小時,都能把這事壓成“疑似吸毒”。

管奇偉看了眼陳聞,這家夥臉色和死人一樣。

他心裡咯噔一下,這個嫌疑人陳輝,不會是老陳的兒子吧。

在場的都是千年的狐狸,聽到祝元良說身份特殊他們就在猜測,現在看到陳聞的狀態,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一時間,會議室裡暗流湧動。

管奇偉的保溫杯重重敦在桌上:“老祝!案情為什麼不提前報備?”

“我我”祝元良額頭冒汗,“昨晚忙著審訊,今天才整理完材料。”

房文山突然舉手,表情詫異:“等等,這陳輝是陳局家的公子?”

他扭頭看陳聞,眼神裡滿是痛心疾首。

會議室裡眾人交換眼色。

好家夥,房文山跳出來了。

這事不抬到明麵上大家可以當不知道,直接釘死,房文山是想乾嘛!

陳聞指甲摳進掌心。

他現在才明白,房文山把祝老狗當槍使,自己摘得乾乾淨淨。

最毒的是經過一晚上事情的發展,他這一派,基本全員牽扯進去了,這是想一鍋端的節奏!

不行!他不能認命!

“假的!”陳聞竄起來把椅子帶翻,“這是構陷!我要求”

【五更奉上,上萬字了,碼字結束,累了,昨天不信的人呢!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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