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狂知道,昨晚那楊老頭兒和那群殺手打得兩敗俱傷,他算是把兩邊的人得罪了一個徹底。
兩邊的人都元氣大傷,等過一段時間絕對會卷土重來。
這塊血玉可是一個燙手的山芋,拿在手裡他有危險,扔了也不行。
這東西還是白慕晴閨蜜徐薇竹的東西。也不知道那妹子是死是活,會不會回來找他要這個東西。他要是扔了,人家回來找不到咋辦?
放在自己手裡不是一個好去處,說不準就會倒黴,可放在銀行就不一樣了。
這種國家性的銀行,張狂還是很信任的。昨晚思前想後後,決定把東西保管在銀行裡麵。
"行長?"張狂看著麵前已經嚇懵逼了的銀行行長,不由叫道。
行長一個哆嗦,猶如見鬼一般看著他:"您……您想清楚了嗎?"
張狂想了想道:"等會兒。不僅僅是這塊血玉,我可能還要保管一箱金子。"
江北的文人老宅他還是去的比較少,誰知道會不會有膽子大的鑽進去?還不如一起放在銀行!
一箱金子……
銀行行長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不由問道:"您大概估值多少呢?"
"不多,估計按照現在的金價折算下來也就有一兩個億吧?"張狂沉吟了一聲,道。
說不準就是人家徐家姐妹的嫁妝錢,可惜那徐小雅人已經沒了。
也?
也就?
銀行行長的腿一個哆嗦,差點當場給張狂跪下來了。
金子,一兩個億。
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
那可說貨真價實的真金啊,全是資本現錢。
張狂笑著看著銀行行長,道:"你替我算算,年費多少。我要今天就保管進銀行?"
行長想到那一箱金子,試探性地道:"一年二百二十萬的保管金,您看?"
"二百五十萬一年要嗎?"
二百五?
銀行行長點頭如搗蒜,瘋狂地叫道:"二百五就二百五!"
彆說叫二百五了,叫爸爸都沒問題!有錢就是大爺!
張狂立刻和銀行簽訂了保管貴重物品的協議,這才和行長準備前往地下三層的保險庫。
才下樓正巧撞見宋詩雨。宋詩雨不由問道:"你到底辦理什麼業務啊?"
"保管貴重物品。"
宋詩雨聞言哼了一聲,心裡不由腹誹起來,這業務她就能辦了。這張狂是看不起她的專業能力嗎?
宋詩雨才想著就見銀行行長屁顛屁顛地跑來,道:"經理叫過來了。張先生咱們去地下三層吧。"
宋詩雨一怔,地下三層?
地下一層存放是普通公眾的東西。地下二層就要更高檔一些了,那些人幾乎要經理親自接待。那地下三層?不!她從來沒有聽過誰能夠把東西保管在地下三層。那猶如銅牆鐵壁的地方!
在那裡麵保管東西,那豈不是上百萬的保管費用?
宋詩雨吃驚起來,美眸裡充滿了錯愕地看著張狂,他要存什麼東西啊?
宋詩雨的目光一轉落在銀行行長的褲子上,暗自倒吸了一口涼氣。
能把銀行行長嚇得尿了褲子,怕這價格真是不菲吧?她還真的沒資格辦理這業務。
銀行行長被宋詩雨那麼一盯。臉上一燥。那是不小心潑到自己腿上的茶水,不是尿啊!他本來想去換的,可又怕耽誤張狂的時間。隻能強忍著了。
"張先生,請。"
宋詩雨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心裡暗自咋舌,這張狂是真有錢,銀行行長穿著尿濕了的褲子都來不及換啊!
宋詩雨拍了拍臉頰,自言自語道:"我還是趕緊賺錢賺到十萬。把欠張狂的錢還了吧。"
十萬對於張狂雖然可能隻是幾分錢幾毛錢,可她欠的就是欠的,她一定要還!
大堂經理自從聽銀行行長說保管費一年都是二百五十萬,渾身哆嗦得厲害,差點也尿了!
"張先生,為了保證您物品的絕對安全。我們不僅有三把鑰匙,電子密碼,還有指紋解鎖密碼。以及虹膜密碼驗證,儘最大可能保證您的東西的安全。"行長不顧像尿濕的褲子,熱情地介紹道。
張狂來到地下三層。看到那銅牆鐵壁十分滿意,依次設定好密碼,驗證指紋和虹膜,這才算結束。
"張先生,您從今天起是我江州市分行最為重要的客戶。24小時有事都可以通知我。"
張狂笑著點頭,他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衝銀行行長道:"對了,我這幾天可能還會花幾個億出去,資金到賬得快懂吧?"
唐家在江州市城北看中的那塊地他也看中了。
銀行行長和大堂經理又是一個哆嗦,差點懷疑自己聽錯了。他們臉上的神色無比的凝重。衝張狂不斷點頭。
這位可是一個花錢如流水的家夥啊,上億的錢花出去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知道了,您放心。我們送您回去?"行長把張狂送到銀行外麵,殷勤地問道,看得一群辦理業務的客戶唏噓不已。
張狂指了指停在邁巴赫,"不用了。我自己開車回去。"
行長一看車標,看著張狂開車離開。他不由感歎道:"張先生果然是一個低調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