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那位夜鶯，是一位半人半妖，如今不足四十歲，就已經是通玄境大宗師，在叛城地位很高。”
李明玉神色嚴肅道。
顯然是對這個夜鶯很重視。
但程淵就有點興致缺缺了，不到四十歲就大宗師又怎麼樣？
隻要不是入道境，在他眼裡都沒有什麼區彆。
無非就是一拳打成泥、一拳打成塊，還是一拳打個洞的區彆。
不過，夜鶯這名字倒是挺好聽，有那麼點意思。
想到這兒，程淵好奇地問道：
“這夜鶯長的好看嗎？身材怎麼樣？”
“啊？”
李明玉愣了下，隨後麵色古怪的開口道：
“她長的挺好看的，至於身材嘛……極其雄偉！”
程淵頓時眼前一亮。
大波妹誰不喜歡？
“不過……”
李明玉猶豫了一下，還是小心的開口提醒道：
“前輩，這夜鶯可是半人半妖，身上有妖物的殘留特征。”
此話一出，程淵頓時更感興趣了。
這不就是獸娘嗎？
“這夜鶯的妖物特征是什麼？耳朵、尾巴、還是頭上長角？”
“這……晚輩沒看清楚。”
“唉，這都不看清楚，要你有什麼用。”
“下次要是遇到，晚輩一定好好看清，再來告訴前輩。”
李明玉擦了擦額頭冷汗，開口的同時心裡想著：
前輩的喜好可真是……
不拘一格！
要知道，妖物吃人，半人半妖很有可能保留這種習性。
要是正那啥的時候，給你命根子來上一口。
這想想都讓人不寒而栗。
搖了搖頭，將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甩出腦袋，李明玉有些擔憂的開口：
“夜鶯能不遠萬裡來到天樞城，定然圖謀甚大，這天樞城的水真是越來越深了。”
都說到這兒，他乾脆不再保留，將自己所知道的事，以及某些猜測全說了出來。
像什麼地方和上麵的鬥爭。
天樞城或許要跟上麵乾一架。
又或者是天南城和天樞城一直以來的摩擦，以及天南城打算在這次事件中扮演什麼角色。
甚至很陰謀論的猜測，上次兩隻妖王出現時，城主和穆凝霜同時不在，或許是故意而為。
“如今的局麵已經很亂了，偏偏叛城那邊還要來摻和，恐怕要不了多久，這天樞城就要大亂。”
“前輩，在這場博弈之中，您恐怕將會起到決定性的作用，未來一段時間，恐怕會有很多人來拜訪您。”
“我？”
聽到這話，程淵搖搖頭。
他總覺得，這幫武者多少都有點精力過剩，整天就知道搞事兒。
打打殺殺的有什麼意思，老老實實當你的人上人不好嗎？
說到這，李明玉終於圖窮匕見，問出了今天最關鍵的問題：
“前輩，不知道您對天樞城的未來，是如何想的？”
程淵深深的看了眼他，淡然的開口道：
“我就是一個普通老頭罷了，對你們之間的爭鬥不感興趣，隻要不打擾我的正常生活，這天樞城誰說了算都行。”
“晚輩明白。”
終於得到答案，李明玉長舒了一口氣，覺得放鬆了許多。
前輩不打算插手，這對他所屬的天南城來說，算是一個不好不壞的消息。
其實，作為第三方，程淵隻要不是站在妖魔和叛城那一邊，他們就都可以接受。
“既然如此，那晚輩就不多打擾前輩了，告辭。”
李明玉剛走沒多久。
一個出乎意料的身影，便出現在了程淵眼前。
“終於來了！”
看著穆凝霜她少婦般的身材，少女般的皮膚，他心裡不禁有些激動起來。
一直以來，他都被一件小事兒困擾：
白老師和如煙妹妹，雖然顏值和身材都是一流，但終歸是沒怎麼練武的普通人，體質太差。
這讓他們一起娛樂時，總覺得有些放不開。
生怕傷到兩人。
但穆凝霜就不一樣了。
她年紀輕輕便武道有成，不但容貌身材頂級，身體素質也很強，完全不用擔心那些有的沒的。
而且，穆凝霜以前可是主玩槍的，他這裡正好有一把大槍可供把玩。
兩人若是一起雙修，想必會十分和諧、愉快！
但還不等程淵說些什麼。
穆凝霜就深深一稽後開口：
“前輩那日救命、傳道之恩，凝霜沒齒難忘，還請收我為徒，讓凝霜日夜侍奉左右，以報大恩！”
“？？？”
沃特法？
程淵的笑頓時僵在了臉上。
我救你是饞你身子，而你想著拜我為師，這合適嗎？
真要收你為徒，那我該怎麼這啥那啥？
師徒戀可不好玩。
按照慣例，要搞這一套，最後倆人非得噶一個不可。
或者兩個都得噶。
這可太不吉利了。
而且你真要日夜侍奉報恩，那也用不著拜師，現在就行！
說到底，還是饞我的功法、實力。
嗬，女人～
想到這兒，他頓時就沒什麼興致了，不鹹不淡的拒絕道：
“我不收徒，穆局長還是請回吧。”
“為什麼？”
被拒絕的穆凝霜，頓時滿眼失落的問道：“前輩可是嫌棄凝霜的武道資質太差？”
“老夫收徒不看自治。”
程淵搖了搖頭，隨後才不解的問道：
“你自己也是入道武者，而且還貴為巡妖局局長，在這天樞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就這麼拜我為師，就不怕被人笑話？”
“凝霜不怕。”
穆凝霜的回答很堅決。
“世人隻知入道武者強，卻不知入道武者之間亦有差距，前輩您在入道之路上走的太遠，恐怕凝霜窮其一生都無法趕超。”
“能拜前輩為師，是凝霜的榮幸。”
說罷，她當即又是一拜。
“不瞞前輩，凝霜打算辭去巡妖局局長一職，專心跟隨前輩學習，還請前輩收留。”
見此，程淵嘴角抽搐。
“就一定要拜師嗎？彆的關係就不考慮考慮？”
“彆的關係？”
她眼裡露出疑惑之色。
“咳……比如說……”
程淵猶豫了半天，最終還是沒好意思把道侶這兩個字說出來。
“罷了罷了，既然你非要跟著我，那就跟著吧，不過拜師就算了，你我朋友相交即可。”
“多謝前輩。”
穆凝霜大喜過望。
“先彆急著高興，你反正都要辭職了，那正好在辭職之前，幫我一個小忙。”
“前輩請說。”
“還叫我前輩？”
程淵挑眉看她。
穆凝霜不禁微微臉紅：
“那…凝霜該如何稱呼您？”
“叫我程大哥就好。”
“程…程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