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妖果？”
程淵伸手摘下蒂麗絲胸口那枚誘人的紅色果實，仔細的查看起來。
他發現，這果子雖然隻有指甲蓋大小，但內部卻蘊含著驚人的生命能量！
除此之外，最讓人感覺特殊的便是它的味道。
那誘人的香味仿佛能直達靈魂深處，激發身體的本能！
“前輩～”
眼看戰鬥結束，夜鶯抱著小白趕了過來。
她看了一眼坑內苟延殘喘的妖王蒂麗絲，心情格外複雜。
這位植係妖王也是倒黴，在自己地盤待的好好的，結果碰上了前輩，被拎出來打了個半死。
不過，這裡麵多少也有她一份因果。要不是她指路，程淵也不會打上門來。
總而言之，這都是命！
“吱呦～”
這時，小白聞到了妖果的香味，頓時舍棄了那柔軟的“睡墊”，跳到程淵身上。
她眼巴巴的望著妖果，尾巴蹭個不停，滿是渴求之色。
“我知道你想吃，但這玩意可是妖王身上長出來的，說不定有毒呢！”
程淵摸了摸她的尾巴，笑著開口忽悠道：
“作為主人，為了你的安全，我決定我先替你嘗……呸，替你試試有沒有毒。”
小白一雙大眼睛疑惑的上下打量著他，似乎是在懷疑這話的真實性。
“華夏人不騙華夏人，更何況我是你的主人，你要相信我！”
程淵信誓旦旦保證。
小白這才勉強相信。
看到一人一狐的互動，一旁的夜鶯不禁暗自偷笑：
“這小狐狸真傻！”
“前輩說的是華夏人不騙華夏人，但狐狸又不是人，更不算是華夏人了。”
與此同時，她對程淵又有了新的印象。
除了神秘和強大以外，這位程前輩好像並不是那麼的……正經？
程淵並不知道一旁夜鶯的想法，在忽悠了小狐狸之後，他當即將這枚紅色妖果扔進嘴裡。
果子入口即化，味道酸酸甜甜，還有著一絲奶味！
但在咽下之後，當即化為一大團精純的生命能量，滋補著他體內的氣血。
饒是他體內氣血如海，依然能得到不少增益。
打開數據麵板：
他的修為進度直接來到了60多萬，這一枚妖果大約增加了5萬左右！
相當於他打卡上班10天的收獲！
“好東西啊！”
“要是再來上七八枚，我便能突破到下一個境界了。”
程淵心裡有些興奮。
他看著麵前虛弱的妖王蒂麗絲，如同看到了一個巨大的寶庫。
“妖果已經給你了，我能走了嗎？”
蒂麗絲艱難的開口問道。
此時的她滿頭大汗，神情虛弱，加上那精致容貌與身材，像極了一位剛生完孩子的少婦。
若是換個角度看，凝結出果實的它，好像和生孩子也沒區彆？
在她期盼的目光中，程淵卻殘忍的搖了搖頭：
“放你走可以。”
“但是，我總感覺沒吃飽呢，要不你再來一顆？”
“……”
聽到這話，蒂麗絲頓時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當妖果是大白菜呢？
還再來一顆？
每次凝結妖果，都要消耗蒂麗絲的生命本源。
凝結一顆妖果需要的生命能量，它就算是吃一萬隻小妖，都不一定能補充回來。
更何況它現在是重傷狀態，剛才那一顆妖果就差點要老命了，怎麼還肯再來。
但它又不敢拒絕程淵，隻好眼淚巴巴的裝可憐。
下一秒，劍鋒抵在脖頸。
“你來不來？”
“……”
“來！”
她神色慘然，咬牙點頭。
不多時，又一顆妖果凝結出來。
而代價就是蒂麗絲的肩膀也開始出現枯敗跡象，原本那柔嫩光滑的綠色皮膚粗糙如老樹。
“我就知道你還有！”
程淵笑著摘下妖果，抬手扔給了一旁的小白。
上一個果子自己忽悠著沒給她吃，這次再不給她的話，那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要是她耍小脾氣，搞離家出走，那就不好玩了。
一切都是為了禦姐狐娘！
吞下妖果後，小白身上再次湧出陣陣光芒，隻是這次卻是紅色的。
光芒閃爍著向她尾巴彙去，那第四條透明尾巴慢慢凝實，最後和其它三條一樣。
隻是末尾那一抹粉色，顏色更深了幾分。
多了一條新尾巴，又學會了體型變化之術，小白的實力大大提升，應該相當於通玄境大宗師。
這讓她十分開心激動，喜氣洋洋的追著自己尾巴轉起圈來。
見此，程淵臉上一黑，恨鐵不成鋼的伸手製止：
“不許跟狗狗學！”
“你可是九尾狐，要優雅。”
看著實力大增的小白，一旁的夜鶯眼裡露出一絲豔羨。
她忽然覺得自己混的真不如一隻寵物！
這妖果應該是比妖王之心還要珍貴的寶貝，畢竟服用妖果會有幾率使人妖化變異。
但妖果是最精純的生命能量，幾乎沒有任何副作用。
而這麼珍貴的東西，程前輩竟然毫不猶豫就給了小白。
“如果我是前輩的人就好了。”
夜鶯不禁在心裡如此想著。
似乎是察覺到了她的情緒，程淵再度提起劍，看向了蒂麗絲。
此刻的禦姐妖王，滿臉淚痕、眼神渙散，像是被玩壞了一樣，嘴裡喃喃著：
“沒有了……真的一滴都沒有了……”
“唉～”
他歎了口氣，收起玄晶劍，蹲下身來，輕輕替她擦了擦臉，然後在她耳邊不忍的開口：
“要不你再努力最後一下？”
“我們來了三個人，兩個果子實在不好分呀！”
聽到這話，蒂麗絲渾身顫抖，原本渙散的眼神忽然清晰了幾分，不可置信的看向程淵。
她不明白，為什麼能從一個人類嘴裡能聽到這麼不是人的話？
兩分鐘後，在程淵的熱情幫助下，最後一顆果子終於艱難成型。
隻是和前兩顆相比，這果子看起來綠了吧唧，像是還未成熟一樣。
在果子成型的瞬間，蒂麗絲終於堅持不住，連殘餘人形都維持不住，化為一株蔫了吧唧的小花。
這花僅有兩掌大小，嫩綠色的花苞緊閉，看起來有些像康乃馨。
程淵將那綠色果子遞給一旁的夜鶯，笑著開口道：
“送你了！”
“真的嗎？前輩！”
夜鶯頓時喜出望外，她沒想到還有自己的份。
果然，抱大腿可比努力有用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