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臉色冰冷:
“想乾什麼難道你不知道?
“菲菲,你出來!”
菲菲站了出來,冷冷看著周彪:
“周彪,我還活著,你沒想到吧?”
周彪身子狠狠一顫,但很快笑起來:
“唔!沒想到你果然活著。不過那又怎麼樣呢?我爺爺奶奶不信任你們,就算你們說什麼,他們都不會信,所以你活著或者死了,對我都沒有任何威脅。”
雖然周彪在住院,但對那天在周家發生的事了如指掌。
“是嗎?”
陳玄微微示意,旁邊的小弟抬起手來,往周彪臉上狠狠扇一耳光:
“啪!”
“跪下。”
周彪這才反應過來,一邊往角落躲一邊說道:
“你……你彆亂來,我爺爺不會放過你們的。”
烈刀抬起手來:
“啪!”
又是一耳光,把周彪打得暈頭轉向。
周彪這下是真害怕了:
“你……你要怎麼樣?”
陳玄掏出一粒藥丸來:
“來,把這藥丸吃了。”
周彪嚇得渾身顫抖:“這……這是什麼?”
烈刀笑眯眯地說:
“這叫‘我愛一條柴’,吃了之後保證你渾身都癢。”
隨即烈刀又拽著魏公子的頭發道:
“來!你把這粒‘紅衣大炮’吃了。”
陳玄說道:
“待會他們表演的時候,儘量拍好意點,到時候我要給周家長輩們人手一份。”
幾名小弟點點頭:
“ok!拍這種片子,我們是專業的。
“以前我還特意到島國進修過呢!”
周彪看著陳玄和烈刀,捂著自己的屁股往後退:
“你們……你們就是一群魔鬼!”
魏公子也翹著蘭花指說道:
“彆……人家不行啊……你看看人家下麵。”
陳玄一看,隻見魏公子的二兄弟被紗布包得嚴嚴實實的,頓時一臉地問好。
明明之前這魏公子還好好的,怎麼轉眼就包著二兄弟翹著蘭花指了?
他不知道上次魏公子跟著周彪也沾染了黴運,二兄弟的兩顆蛋被周彪用麻醉槍打壞了。
“算了,那你就用‘我愛一條柴’,周彪用‘紅衣大炮’吧!”
魏公子渾身顫抖:
“這……這……這……”
“啪!”
烈刀一耳光扇過去,魏公子頓時一邊哇哇哭著一邊把“我愛一條柴”吞了。
周彪還想反抗,但幾個大耳光扇過來後,周彪也乖乖把“紅衣大炮”給吃了下去。
很快,周彪就知道為什麼這玩意叫“紅衣大炮”了!
剛吃下藥丸,周彪就滿臉通紅,然後如狼般衝向了魏公子。
魏公子嚇得趕緊按響了呼叫器:
“救命啊!”
護士站的呼叫器響了。
一個小護士剛想去看看,另一名吃過虧的小護士叫住:
“你還敢去?你忘記了他叫我們不準去。”
不過周彪和魏公子的動靜實在太大了。
有幾個護士路過想看個究竟,但聽見裡麵傳來“雅蠛蝶”的聲音後,都曖昧地走了。
周彪又不是第一次乾這種事,大家都見怪不怪了。
過了一個小時,周彪與魏公子終於筋疲力儘,陳玄很滿意收集到的資料。
很快,龍城上流社會,幾乎都收到了關於周彪和魏公子大戰的視頻。
幾乎一瞬間,周彪成為了整個龍城上流社會的笑料了:
“沒想到周公子居然還好這口?”
“看起來也不怎麼樣。”
“周彪還去音樂學院玩角色扮演,還想強奸一個醜八怪。”
“說明他口味很重,現在好這口也情有可原。”
“這下周家的臉可算是丟儘了!”
“他們周家不是很能很厲害嗎?”
“看看他們的後代吧!居然出了這麼個禍害!簡直是丟人現眼。”
蘇家人也感到顏麵儘失。
之前他們覺得蘇雨能嫁給周彪,那是蘇家的驕傲。
現在周彪卻成了整個上流社會的笑柄,而且還各種負麵新聞纏身,甚至之前還跑到龍城音樂學院廁所去玩強奸。
更丟臉的是,強奸的還是小喬那種長得醜的女人。
還被人在廁所抓個正著。
現在蘇家都想退婚了,隻是礙於周老爺子的麵子不好意思說而已。
周老爺子和程真卿也是氣得差點原地升天。
現在他們都不敢出門了,隻要一出門,就被人在後麵指指點點,有種被戳脊梁骨的感覺。
回到家後,看著視頻,周老爺子狠狠拍著桌子對程真卿道:
“都怪你!
“你看你把周彪慣成什麼樣子了?
“上次去龍城音樂學院犯罪,在醫院裡還不消停,竟然還整出這麼大的新聞。
“我們周家三代的臉,都丟儘了!”
程真卿卻依舊嘴硬地道:
“不!
“這一切都是陳玄那野種的錯。
“是他讓我們家彪彪陷入麻煩。
“總之,千錯萬錯都是他的錯,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周老爺子也隻能無奈地歎息一聲,緩緩說道:
“還好!我們家還有濤濤可以撐撐門麵。”
不過很可惜,周老爺子寄予厚望的周濤,恐怕馬上也要塌房了!
很快,何傾月也查到了周濤的產業。
這是一家位於龍城中心位置的夜店,名叫“仙境人間”。
聽說,這家夜店裡麵藏汙納垢,比當年鄧強的紅樓有過之而無不及。
何傾月曾派人進去尋找證據,但最終一無所獲。
於是陳玄決定進來坐坐,說不定會有什麼發現。
當天,陳玄便帶著菲菲來到“仙境人間”。
隻見裡麵裝修奢華大氣,裡麵dj聲震耳欲聾,群魔亂舞。
甚至還有人在裡麵吸著什麼昏昏沉沉地嗨著,但沒人敢進來搜查。
正因為沒人搜查,才讓周濤的膽子越來越大,沒人敢做的買賣周濤敢做,“仙境人間”在周濤的經營下也是紅紅火火。
這正好給了陳玄機會。
周濤是周如虎的親孫子,如果能在周濤身上挖出什麼負麵新聞來,對周如虎絕對是沉重打擊。甚至直接動搖周如虎的地位。
誰知,陳玄走進夜店後,卻突然發現菲菲在門口徘徊,怎麼也不往裡走。
更是眉頭緊皺,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陳玄皺眉:
“進來啊!站在門口乾什麼?”
菲菲素手緊緊握著,貝齒咬著紅唇:
"公子,你先讓我緩緩好嗎?我……我有些不舒服。"
陳玄終於察覺到不對勁:
“怎麼了菲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