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給五十兩銀子,憑啥啊,以前,和你走頭碰頭,他們都不理你。”
夏花過來了,她走到張辰身邊:“大少爺,你忘了,咱們來張莊時隻有三百多兩銀子,今天你在縣城騙了十一萬兩銀子,嗯,你費儘心機掙的銀子憑啥發給他們!”
“行,那就一家發五十兩銀子,平日訓練多流汗,戰時才能少流血,民團一日一練,隨時進行晚間訓練。”
張辰摸一下夏花的腦袋,他遞給夏花多張銀票共五千兩銀子:“今天晚上,咱們請齊叔、鄭叔、王書孟還有張義信喝酒,以後,把家裡的事管好,你彆管外麵的事。”
請示過張辰後,今天,把前街那個大院子收拾好,鄭士貞在縣城人市買了二十多個有經驗的奴仆(廚師、仆役、丫環),他讓人把後街那個小院裡的東西都進前街那個大院子了。
以後,張辰住在那個大院子,他一躍成為張莊唯一的地主老財、鄉紳。
張辰今天晚上請齊國書、鄭老鐵、王書孟還有張義信喝酒。
張辰給她五千兩銀子,讓她把家裡管好,夏花猛然想到了什麼,一瞬間,她激動得滿臉通紅:“大少爺,你,奴婢,你要收我,納奴婢為妾是吧?”
大明的婚姻製度是一妻多妾製,納妾的儀式比較簡單,男方把新娘用花轎從側門抬回家,親戚朋友一起吃一頓飯就齊活了。
夏花是張辰的貼身丫環,張辰請幾個親朋好友吃頓飯,同誌們給夏花做一個見證,夏花就變成張辰的妾室了。
“你猜對了,但沒有獎品。”張辰摸一下夏花的腦袋:
夏花十二歲就被原主糟蹋了,她被原主欺負多年,張辰從二十一世紀來到大明後,他從夏花身上感受到了愛,感受到了親人的關愛,讓張辰感受到了家人的溫情和溫暖。
所以,張辰剛剛張莊立足就決定納夏花為妾。
在大明,從丫環升級為男主人的妾室非常難,就算丫環給男主人生下一個兒子,她想成為男主人的妾室也不容易。
田家把張辰趕到張莊,隻有肥牛和夏花這兩個奴仆願意不離不棄跟著張辰來張莊定居。
齊國書心裡給張辰點了多個讚,張辰在我們張莊剛剛立住腳,他就納夏花為妾,張辰重情重義,他是一條漢子!
心裡敬重張辰,齊國書卻開口說道:“老爺,不妥,現在讓夏花姑娘過門時機不對,不能再刺激田家了,否則田家有可能狗急跳牆!”
“齊叔說得有理,你剛騙了田家六萬兩銀子,田學文肯定快氣死了,作為田家的贅婿,擅自納妾是打田家的臉,田學文有可能和咱們徹底翻臉,大少爺,再等等,等這陣風過去,你再納夏花為妾。”
剛才就過來了,肥牛心裡替夏花高興,大少爺還沒有在張莊徹底站穩腳跟,就準備納夏花為妾,他沒有辜負夏花,大少爺重情重義,也不枉胖子我全力助他!
“大少爺,奴婢不急,再等等吧。”夏花心裡罵田家一句。
“田學文那個老王八翻臉就翻臉,量他不敢派人來張莊抓我,考中進士前,我不去縣城了。”
張辰罵田學文一句:“齊叔,今天我在縣城買了一箱遼東燒刀子,晚上咱們爺倆好好喝幾杯。”
“初陽,你,唉——”張辰堅持今天就納夏花為妾,齊國書輕歎了一聲:“行,晚上我陪老爺喝幾杯。”
直到這時,齊國書才想起來了找張辰有事,他搖搖頭:“村裡的張根柱、劉老根的年齡最大,倆都七十多了,老爺,張根柱、劉老根和幾個六十多的老年人求你饒昨天晚上沒有出戰的王老二等四十一戶一次……”
張辰殺了王老大和王老五,他勒令剩下的那四十一個青壯男人還有他們的直係親屬搬出張莊。
不想離開張莊,王老二等四十一個青壯年男人請張根柱、劉老根等張莊的老年人求張辰。
張根柱、劉老根等張莊的老年人同意給王老二等人說情,但他們不敢直接找張辰。
張根柱、劉老根等張莊的老年人找到齊國書,他們請齊國書求張辰。
大明以孝治天下,想考進士的張辰不敢不給張根柱、劉老根等張莊的老年人麵子,他笑了笑:
“老年人的麵子要給,但隻此一次,下不為例,王老二等四十一人作為張莊下一戰的敢死隊員出戰,戰後如果沒有死,可以在張莊繼續生活;如果戰死,他們的直係親屬享受張莊烈屬待遇。”
“這樣處理很好,老爺,我替王老二他們謝謝你!”
齊國書給張辰行了一個禮,以雷霆手段殺了王老五和王老大,震懾宵小;張辰救濟房舍被土匪燒光的那三十多戶村民,收攏民心。寬嚴相濟,溫潤威猛相融,張辰,嗯,老爺不是常人!
齊國書是張莊的裡正,他是張辰的後勤部長。
鄭老鐵是張莊燧發槍科研小組的組長。
王書孟是張莊民團的隊長。
張義信是張莊民團情報小組的組長。
戌時正刻,張辰家前院客廳。
張辰、齊國書、鄭老鐵、王書孟、張義信還有張辰的大管家鄭士貞幾人推杯換盞,他們邊吃邊聊天。
一派安定團結的大好局麵。
同一時間。
福山縣城縣衙後院(知縣田學文家)。
客廳。
田家的家庭會議即將開始。
參加會議的有縣令田學文和田學文的正妻,田雅淳的生母王氏。參加會議的還有田學文的二女兒田雅淳和他的侄子田亞義。
田雅淳的貼身丫環冬梅旁聽會議。
會議開始後,田亞義首先發言:“張辰騙咱們六萬兩銀子,不能放過他,伯父大人,明天我帶著縣裡的捕快去張莊,抓捕張辰那個詐騙犯!”
田亞義心裡罵張辰一句,張辰假扮徐新騙我大伯這個縣太爺六萬兩銀子,張辰這個書呆子不傻,他比我精明!
“張辰是田家的贅婿,他騙老爺六萬兩銀子是家庭內部財產糾紛,按律,官府隻能調解,不能抓人。”王氏罵田亞義一句:
“這都想不到,你是怎麼考過的縣試和府試?張辰就是知道這一點,下午,他才敢在縣城大搖大擺給徐公子治病,又騙作家兄妹五萬兩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