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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廢棄中學現僵屍(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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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裹挾著潮濕的水汽漫過沔陽市王官鎮的青石板路,林夏站在村口老槐樹下,望著遠處荒草叢生的王官鎮中學,校服裙擺被風掀起一角。手機屏幕在暮色中泛著冷光,微信群裡 “探險小分隊” 的消息不斷彈出。 陳婷甩著染成栗色的卷發湊過來:“聽說這學校當年洪水淹死了十幾個師生,地下室到現在還鎖著?” 她故意壓低聲音,指甲上的水鑽在昏暗光線下一閃一閃。 “嘁,封建迷信。” 張曉虎晃了晃書包,裡麵傳來金屬碰撞聲,“我帶了工兵鏟,真有僵屍也能給它開瓢。” 他脖頸處的紋身隨著說話若隱若現,惹得一旁的李婉兒皺了皺眉。 韋藍欣抱著素描本不說話,筆尖在紙上沙沙作響,勾勒出荒校扭曲的輪廓。陳崇玲則緊張地揪著衣角,她腕間的銀鈴鐺隨著動作發出細碎聲響,這是奶奶特意給她戴上的護身符。 “都彆吵了。” 任東林推了推黑框眼鏡,鏡片後的目光掃過眾人,“孫運清查了地方誌,1998 年洪水後,這學校地下室突然封死,所有記錄都被抹去。” 孫運清聞言從背包掏出泛黃的縣誌,手指點在某頁空白處:“這裡原本有防汛記錄,但被人為撕掉了。” 他說話時習慣性地舔嘴唇,露出緊張的神態。 蘇晴突然抓住林夏的胳膊,指甲幾乎掐進肉裡:“你們聽!” 遠處荒校方向傳來鐵鏈拖拽地麵的聲響,一下,兩下,在寂靜的黃昏格外清晰。張磊握緊手電筒,光束掃過荒校斷牆,驚起幾隻烏鴉,“撲棱棱” 的振翅聲驚得眾人後退半步。 “怕什麼?” 林夏深吸一口氣,率先往荒校走去。她總覺得父親臨終前說的 “王官鎮的秘密”,和這廢棄學校有關。眾人對視一眼,硬著頭皮跟了上去。 翻過斷牆時,陳婷的高跟鞋卡在磚縫裡,她咒罵著拔鞋,卻摸到鞋底黏糊糊的東西。手機光照下去,暗紅色的汙漬在月光下泛著詭異的光澤,像極了乾涸的血跡。“死了死了!” 她跳著腳甩鞋,驚飛了草叢裡蜷縮的野貓。 荒草沒過膝蓋,每走一步都發出沙沙的摩擦聲,仿佛有無數雙眼睛在暗處窺視。韋藍欣突然停住,鉛筆在本子上瘋狂塗抹。眾人湊過去,隻見紙上是個扭曲的人影,脖頸纏繞著鐵鏈,青灰色的皮膚上布滿屍斑。 “我剛才看見的!” 她聲音發抖,“就在老槐樹下!”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投向那棵歪脖子老槐樹,樹乾上掛著半件褪色的校服,在風中飄蕩,像極了懸空的屍體。 張曉虎舉起工兵鏟正要往前走,李婉兒突然抓住他的胳膊:“等等!你們看地上。” 月光下,一行濕漉漉的腳印從校門口延伸而來,每個腳印裡都嵌著水草,散發著腐爛的腥臭味。 陳崇玲腕間的銀鈴突然劇烈搖晃,清脆的聲響在死寂的校園格外刺耳。“彆搖了!” 她捂住鈴鐺,卻發現鈴聲根本不受控製,反而越來越急促,仿佛在警告什麼。 教學樓的門虛掩著,推開時揚起一陣灰塵,嗆得眾人直咳嗽。手電筒光束掃過教室,課桌椅東倒西歪,黑板上的數學公式被血紅色的塗鴉覆蓋,寫著 “彆進來”“救救我”。張磊的手電筒突然閃爍幾下,熄滅了。黑暗中,傳來指甲抓撓黑板的聲響,“吱 —— 吱 ——” “快走!” 任東林拽著眾人後退,卻聽見走廊儘頭傳來拖遝的腳步聲,還有鐵鏈拖地的嘩啦聲。林夏感覺後頸發涼,像是有冰涼的呼吸噴在上麵。她緩緩轉頭,借著手機微弱的光,看見一張腐爛的臉幾乎貼在她眼前,空洞的眼窩裡爬出蛆蟲。 “啊!” 尖叫聲劃破夜空。眾人四散奔逃,林夏被絆倒在地,抬頭看見無數雙腳從她頭頂跨過。那些腳穿著破爛的解放鞋,腳踝上纏繞著生鏽的鐵鏈,皮膚呈現出詭異的青灰色。 她掙紮著爬起來,卻發現自己被困在儲物間。門外傳來僵屍們的嘶吼,還有同伴們的呼救聲。黑暗中,她摸到個冰冷的物體 —— 是具骸骨,手指骨死死抓著本練習冊。手機光照亮封麵,上麵寫著 “王官中學 1998 級 3 班 林衛國”。林夏的手劇烈顫抖,那是父親的名字! 另一邊,陳婷和韋藍欣躲在女廁所隔間。陳婷捂著嘴不敢出聲,卻聽見頭頂傳來 “咚咚” 的敲擊聲。她抬頭,看見天花板的通風口伸出隻腐爛的手,指甲縫裡還沾著綠色的苔蘚。 張曉虎揮舞著工兵鏟,試圖擋住湧來的僵屍,卻被鐵鏈纏住腳踝拽倒在地。僵屍們撲上來,腐爛的牙齒咬向他的脖頸。千鈞一發之際,孫運清掄起背包砸過去,裡麵的縣誌散開,泛黃的紙張在空中飛舞。 “看!” 蘇晴突然指著牆上的裂縫,手電筒光束照進去,裡麵密密麻麻排列著鐵籠子,每個籠子裡都鎖著具骸骨,腳踝上的鐵鏈早已和骨頭長在一起。牆上用血寫著:“他們把我們當實驗品”“救救孩子”。 任東林突然想起什麼,翻出手機裡的老照片。那是他在檔案室找到的,1998 年防汛演練合照。照片裡,校長和幾個穿白大褂的人站在地下室門口,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 “這些人不是普通老師!” 他大喊,“當年洪水是幌子,他們在地下室搞人體實驗!” 話音未落,僵屍群突然停止攻擊,齊刷刷轉頭看向地下室方向。 陳崇玲腕間的銀鈴突然發出刺耳的長鳴,地麵開始震動。眾人驚恐地看著地下室的門緩緩打開,濃烈的腐臭味撲麵而來。一個身形高大的僵屍走出來,它身上穿著殘破的白大褂,胸前的銘牌寫著 “王有德 校長”。 “是校長!” 孫運清聲音發抖,“縣誌記載,王有德在洪水後失蹤,原來……” 校長僵屍張開嘴,發出非人的嘶吼,身後湧出更多僵屍,它們的眼神中透著怨恨與不甘。 林夏握緊父親的練習冊衝出來,淚水模糊了雙眼:“你們當年到底經曆了什麼?” 她的聲音在空蕩的教學樓回蕩。校長僵屍頓了頓,腐爛的手指指向牆上的暗門。 眾人鼓起勇氣打開暗門,裡麵是間實驗室,布滿灰塵的實驗台上擺放著各種瓶瓶罐罐,還有寫滿數據的筆記本。任東林翻開一本,手劇烈顫抖:“他們用洪水困住師生,把活人當成實驗對象,想製造……” 他說不下去了,因為筆記本裡夾著張照片 —— 十幾個孩子被鎖在鐵籠子裡,眼神充滿恐懼。 “這些可憐的孩子……” 李婉兒泣不成聲。這時,陳崇玲腕間的銀鈴突然發出柔和的光,照亮了牆角的保險箱。張磊用工兵鏟撬開保險箱,裡麵是盤錄像帶和一份文件。 錄像帶記錄了當年的真相:洪水退去後,王有德校長和幾個科學家為了研究 “永生實驗”,將幸存師生囚禁在地下室。他們給活人注射神秘藥劑,卻導致師生變成行屍走肉。為了掩蓋罪行,他們封鎖了地下室,銷毀所有記錄。 文件則是父親林衛國的日記,他當時是學校的老師,發現真相後試圖報警,卻被王有德殺害。“如果有人看到這本日記,一定要讓這些可憐的靈魂安息。” 父親最後的字跡潦草淩亂,充滿絕望。 “我們要幫他們!” 林夏握緊拳頭。眾人想起張瞎子說過的話,僵屍怕陽氣,更怕怨氣,隻有讓他們入土為安,才能平息怨氣。 他們在村民的幫助下,將地下室的骸骨收斂,在村後的山坡上挖了個大坑。當第一具骸骨放入土坑時,天空突然烏雲密布,雷聲滾滾。校長僵屍帶著其他僵屍緩緩走來,它們眼中的怨恨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解脫的神情。 林夏將父親的練習冊放在墳頭,輕聲說:“爸,您安息吧。” 閃電劃過夜空,照亮了僵屍們逐漸透明的身體。它們化作點點星光,融入夜色。 第二天,陽光灑在王官鎮中學的廢墟上。林夏和同伴們站在新立的墓碑前,墓碑上刻著所有遇難師生的名字。“以後這裡不會再有僵屍了。” 任東林說。 陳婷摘下染成栗色的假發,露出原本的黑發:“我再也不追求刺激了。” 韋藍欣的素描本上,最後一頁畫著陽光照耀下的校園,孩子們在操場上歡笑。 張曉虎將工兵鏟埋在老槐樹下,喃喃自語:“有些秘密,就該永遠塵封。” 李婉兒撫摸著胸前的十字架,低聲祈禱。陳崇玲腕間的銀鈴終於安靜下來,蘇晴和張磊互相看著對方,露出劫後餘生的笑容。 孫運清將縣誌捐給了市檔案館,任東林則繼續追查當年參與實驗的科學家。而林夏,在整理父親遺物時,發現了更驚人的秘密 —— 這場 “永生實驗” 背後,似乎還有更大的陰謀。 但此刻,王官鎮的風溫柔地吹過,帶著泥土的芬芳。荒校的故事,暫時畫上了。然而,誰也不知道,在某個不為人知的角落,是否還有新的危機,等待著這群勇敢的年輕人…… 王官鎮的風波平息後,生活似乎重歸平靜。林夏坐在教室的課桌前,望著窗外的梧桐葉發呆。自從從荒校回來,她總會在半夜驚醒,夢裡回蕩著鐵鏈的聲響和僵屍的嘶吼。 直到那封沒有郵戳的信出現在她的書包裡。泛黃的信紙上,字跡歪歪扭扭,透著詭異的氣息:“你以為真相已經大白?太天真了。1998 年的實驗,不過是冰山一角。想要知道你父親真正的死因,今晚八點,老地方見。” 林夏的手忍不住顫抖。她將信悄悄塞進口袋,目光掃過教室裡的同伴們。陳婷正在補妝,韋藍欣低頭畫著素描,張曉虎和任東林在討論籃球,其他人各自忙碌,誰也沒注意到她的異樣。

放學後,林夏猶豫再三,還是決定赴約。她給探險小分隊的微信群發了條消息:“今晚有事,大家彆找我。” 剛發出去,手機突然黑屏,無論怎麼按都開不了機。

夜幕降臨,林夏站在荒校的老槐樹下,心跳快得像是要衝出胸腔。月光透過樹枝灑在地上,形成斑駁的陰影。“你終於來了。” 沙啞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林夏猛地轉身,隻見一個戴著鬥笠的人站在陰影中,全身裹得嚴嚴實實,隻露出一雙泛著綠光的眼睛。

“你是誰?” 林夏強裝鎮定。

“這不重要。” 神秘人向前走了兩步,林夏聞到一股刺鼻的腐臭味,“你父親發現了比永生實驗更可怕的秘密,所以他們必須讓他永遠閉嘴。”

“他們是誰?”

“一個隱藏在暗處的組織,他們的觸手伸向各個領域。王官鎮中學的實驗,隻是他們用來掩人耳目的幌子。” 神秘人從懷裡掏出一張泛黃的照片,照片上是一群穿著黑色長袍的人,在一個巨大的祭壇前舉行儀式,“他們在尋找一種能掌控生死的力量。”

林夏接過照片,手止不住地發抖:“那我該怎麼做?”

“小心身邊的人。” 神秘人說完,轉身消失在黑暗中。林夏追了兩步,隻聽見遠處傳來鐵鏈拖拽的聲響,和在荒校時聽到的一模一樣。

第二天,林夏將照片拿給任東林看。任東林推了推眼鏡,臉色變得蒼白:“這個祭壇的圖案,我在縣誌的邊角處見過,當時以為是塗鴉,沒想到……”

“我們必須告訴其他人。” 林夏說。

然而,當他們找到陳婷時,卻發現她舉止怪異。陳婷的眼神空洞,指甲縫裡沾著綠色的苔蘚,就像那天在荒校女廁所看到的僵屍手上的一樣。“你們在說什麼?” 陳婷的聲音冷冰冰的,和平時判若兩人。

林夏和任東林對視一眼,決定先不聲張。他們又去找了韋藍欣,卻發現她的素描本上畫滿了奇怪的符號,和照片上祭壇的圖案十分相似。韋藍欣抬頭看到他們,眼神裡閃過一絲驚恐,迅速合上了本子。

“藍欣,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林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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