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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封門村後無頭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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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的山風裹挾著腐葉的腥氣,在封門村殘垣斷壁間打著旋兒。我握緊登山杖,頭燈掃過歪斜的老槐樹,樹杈上掛著的褪色紅布條被風吹得獵獵作響,像極了垂落的招魂幡。隊伍裡突然傳來壓抑的尖叫,走在最後的周小雨踉蹌著後退,登山靴碾過個圓滾滾的物體,在月光下骨碌碌滾出老遠 —— 是顆腐爛的骷髏頭,空洞的眼窩正對著她。

“都彆慌!” 領隊陳默舉起強光手電,光束在眾人慘白的臉上掃過。這支由戶外運動愛好者臨時拚湊的隊伍,此刻個個瞳孔震顫。陳默彎腰查看骷髏,指腹蹭過下頜骨的裂痕:“是被銳器斬斷的,至少死了半年。” 他的聲音在空蕩蕩的村巷裡回蕩,驚起屋簷下蟄伏的蝙蝠,撲棱棱的振翅聲讓空氣愈發粘稠。

王胖子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抓著胸前的護身符嘟囔:“我就說不該來這鬼地方!網上說封門村 1981 年全村人一夜消失,連條狗都沒留下” 話音未落,村西頭廢棄的祠堂突然傳來重物墜地的悶響,驚得眾人頭皮發麻。我瞥見祠堂門縫滲出幽綠的光,忽明忽暗,像是有人在裡麵舉著老式油燈來回踱步。

“分頭找找,說不定還有幸存者。” 陳默的提議換來幾聲倒抽冷氣。隊伍分成三組:陳默帶著王胖子和周小雨探查祠堂;我與攝影愛好者沈瑤負責村東老宅;膽小的大學生趙楠和驢友孫麗則留守營地。臨走前,我注意到沈瑤的單反鏡頭上凝著層細密的水珠,明明天氣乾燥,那水珠卻泛著詭異的青灰色。

我和沈瑤推開的第三間老宅裡,八仙桌上擺著半副碗筷,瓷碗裡結著黑紫色的硬塊,像是乾涸的血痂。牆角的太師椅上斜倚著件褪色的嫁衣,布料上爬滿蛛網,領口處卻新鮮得詭異 —— 沾著幾根烏黑的長發,發梢還纏著暗紅的絲線。沈瑤舉起相機拍攝,閃光燈亮起的瞬間,我分明看見嫁衣的裙擺輕輕顫動,仿佛有人剛從上麵起身。

“快看這個!” 沈瑤突然指著牆麵。剝落的牆皮間,用朱砂畫著個扭曲的符號:三隻眼睛的人臉,嘴裡銜著把鏽跡斑斑的菜刀。我的登山包突然劇烈震動,他手忙腳亂掏出手機,家族群裡跳出條陌生消息:“封門村的東西不能碰,尤其是帶血的” 發件人顯示是已去世三年的爺爺。

與此同時,陳默三人推開祠堂大門。腐朽的門板發出令人牙酸的吱呀聲,黴味混著腥氣撲麵而來。月光從破洞的屋頂漏進來,照亮供桌上的牌位 —— 密密麻麻寫著三百多個名字,最前排的牌位上,“陳長明” 三個大字被人用紅漆劃得支離破碎。王胖子突然指著供桌下,聲音比哭還難聽:“那 那是什麼?”

強光手電掃過,眾人僵在原地。供桌下蜷縮著具無頭屍體,穿著與八仙桌上嫁衣同款的喜服,脖頸處的斷麵整齊得可怕,像是被某種利刃瞬間斬斷。屍體腳邊散落著七枚銅錢,擺成北鬥七星的形狀,每枚銅錢中間的方孔都滲著黑血。周小雨突然劇烈乾嘔,她驚恐地發現,自己登山鞋上沾著的泥土裡,混著細小的碎肉。

“退出去!快!” 陳默話音未落,祠堂的門突然 “砰” 地關上。屋頂傳來指甲抓撓瓦片的聲響,越來越密集,仿佛有無數隻手在上麵爬行。王胖子瘋狂捶打門板,卻發現原本腐朽的木門此刻堅硬如鐵。周小雨的登山包突然炸開,裡麵的壓縮餅乾、礦泉水瓶全變成了沾血的布條,布條上用朱砂寫滿相同的符號。

我和沈瑤聽到異響趕來時,祠堂門已重新敞開。陳默三人臉色慘白地跌坐在地,供桌下的無頭屍不翼而飛,隻留下灘腥臭的水漬。沈瑤舉起相機回放照片,突然尖叫著把相機摔在地上 —— 所有拍攝祠堂的照片裡,無頭屍的脖頸處都長出顆模糊的人臉,五官扭曲,正是王胖子的模樣。

營地那邊突然傳來淒厲的尖叫。眾人狂奔而去,卻見趙楠蜷縮在篝火旁,渾身發抖,孫麗卻不見了蹤影。趙楠的登山杖指著不遠處的老井,聲音斷斷續續:“她 她去打水,井裡有東西拽她的腳” 我探頭望去,井壁上長滿青苔,水麵倒映著扭曲的月光,深處隱約浮著團白色物體,隨著漣漪緩緩上浮。

當那物體完全浮出水麵時,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是孫麗,她的脖頸處齊刷刷斷開,白森森的椎骨在月光下泛著冷光,雙手還保持著抓撓井壁的姿勢。更詭異的是,她的頭顱不翼而飛,斷口處卻插著支燃燒的紅燭,火苗在無風的夜裡搖曳,映得斷口處的皮肉微微顫動。

“是冥婚!” 王胖子突然崩潰大哭,“封門村有規矩,未婚而死的人要配陰婚!我們闖了禁地,他們要抓我們當新郎新娘!” 他瘋狂撕扯著衣服,露出背上不知何時出現的紅印 —— 三隻眼睛的人臉,嘴裡銜著菜刀,正是沈瑤在老宅牆上拍到的符號。

深夜的封門村陷入死寂,隻有篝火劈啪作響。眾人圍坐在一起,誰也不敢閉眼。我翻出爺爺的那條消息,手指顫抖著回複:“爺爺,我們該怎麼辦?” 發送鍵按下的瞬間,手機突然自動關機,屏幕亮起張老照片 —— 年輕時的爺爺穿著道袍,站在封門村祠堂前,身旁站著個麵容模糊的女子,手中捧著具無頭屍體。

就在這時,村外傳來悠長的嗩呐聲,忽遠忽近。陳默握緊匕首,聲音卻在發抖:“我去看看。” 他的身影剛消失在夜色中,營地的篝火突然竄起三丈高,照亮了所有人驚恐的臉。我看見火光裡飄著無數發絲,每根發絲末端都係著枚銅錢,正緩緩朝著他們飄來。

沈瑤突然抓起相機,對著虛空瘋狂拍攝。閃光燈此起彼伏間,眾人看見無數半透明的身影在火光中穿梭,穿著破舊的嫁衣和長袍,脖頸處齊刷刷斷開,手裡捧著燃燒的紅燭。最前方的身影身形高大,頭戴官帽,麵容與陳默有七分相似,而他懷中抱著的,正是孫麗的頭顱。

“跑!” 我大喊。眾人跌跌撞撞地衝進夜色,卻發現來時的山路消失不見,四周全是陰森的槐樹林。每棵槐樹上都掛著紅布條,布條上用朱砂寫著不同的名字,風吹過時,布條相互摩擦,發出指甲抓撓玻璃的聲響。周小雨突然指著前方尖叫 —— 月光下,陳默正站在槐樹林中央,脖頸處鮮血汩汩流出,手裡卻捧著顆陌生的頭顱,咧開嘴衝他們笑。

趙楠突然想起什麼,從背包裡翻出本皺巴巴的筆記本,是他在老宅撿到的。泛黃的紙頁上用毛筆寫著:“1981 年,封門村大旱,族長聽信術士之言,舉行活人祭天。未婚男女被斬頭,以血供奉井神” 字跡到此處戛然而止,最後一頁畫著幅詭異的畫:全村人排成隊列,脖頸處插著紅燭,正走向祠堂。

我的手機突然響起,是個陌生號碼。接通後,傳來爺爺沙啞的聲音:“當年我參與了那場祭典,用秘術封住了井神。但每三十年,井神就要蘇醒,需要新鮮的人頭” 話音未落,電話那頭傳來重物墜地聲,接著是鎖鏈拖拽的聲響。我顫抖著打開手機定位,顯示信號來源就在腳下十米處 —— 正是那口老井。

當眾人鼓起勇氣返回老井時,井口漂浮的蠟燭已經熄滅。我用登山繩綁住腰,緩緩下到井底。手電筒光束掃過,他看見井壁上鑿著密密麻麻的凹槽,每個凹槽裡都嵌著顆頭顱,空洞的眼窩正對著他。最深處的凹槽裡,嵌著顆完整的頭顱,麵容慈祥,正是爺爺。

“快走!” 爺爺的頭顱突然開口,“井神要借你們的身體還魂!” 我還沒反應過來,井底突然劇烈震動,無數手臂從淤泥中伸出,抓住他的腳踝往下拽。上方傳來同伴們的驚呼聲,接著是重物墜落的悶響。我最後看到的畫麵,是沈瑤的相機掉進井底,閃光燈亮起的瞬間,他看見井神的虛影從淤泥中升起 —— 那是個三頭六臂的怪物,每個頭都戴著不同年代的官帽,嘴裡叼著燃燒的人頭。

晨光刺破雲層時,封門村再次陷入寂靜。村口的老槐樹上,掛著八具屍體,脖頸處齊刷刷斷開,手裡捧著燃燒的紅燭。他們的腳下,散落著七枚銅錢,擺成北鬥七星的形狀,而在七星中央,插著把鏽跡斑斑的菜刀,刀刃上凝結著新鮮的血跡。遠處山路上,隱約傳來腳步聲,一個背著登山包的身影緩緩走來,頭燈掃過老槐樹時,照亮了他脖頸處模糊的斷口 —— 那是第九個闖入者。

消毒水的刺鼻氣味混著血腥氣,我在醫院慘白的日光燈下猛地驚醒。手腕上的輸液管被扯得歪斜,心電監護儀發出刺耳的警報聲。護士衝進來時,他死死攥住對方的白大褂:“其他人呢?趙楠、沈瑤” 回答他的隻有護士驚恐的眼神 —— 監控錄像顯示,昨夜他是獨自被人拖進急診室的,渾身沾滿腐葉與井裡的淤泥,脖頸處纏著圈暗紅的勒痕,像是被某種長滿倒刺的藤蔓纏繞過。

手機在床頭櫃震動,是條陌生號碼發來的彩信。點開的瞬間,我的瞳孔驟縮 —— 照片裡,七具無頭屍體整齊排列在封門村祠堂,正是那晚失蹤的同伴。每具屍體的斷口處都插著燃燒的紅燭,而在屍體中央,擺著個用朱砂繪製的巨大符號,三隻眼睛的人臉正咧開血盆大口。彩信附帶的文字隻有短短一行:“子時,帶著爺爺的道袍來封門村,否則他們永遠回不來。”

夜幕降臨,我撬開老家閣樓的銅鎖。布滿蛛網的樟木箱裡,爺爺的道袍散發著陳年艾草的氣味,內襯夾層藏著本泛黃的日記本。字跡潦草的頁麵記載著 1978 年的秘聞:“封門村的井水連通地脈,鎮壓著上古邪神‘吞魂’。每三十年血月之夜,需用九顆新鮮人頭獻祭,否則邪神將吞噬全村” 最後一頁畫著與彩信中相同的符號,旁邊寫著 “破陣關鍵:集齊九枚刻有吞魂印記的銅錢”。

子時的封門村被濃稠的黑霧籠罩,老槐樹的枝椏間掛滿白燈籠,每個燈籠裡都蜷縮著具嬰兒乾屍。我握著道袍剛踏入村口,腳下的石板突然翻轉,將他墜入漆黑的地道。手電筒光束掃過石壁,密密麻麻的抓痕中嵌著無數牙齒,而更深處,傳來鐵鏈拖拽的聲響和同伴們微弱的呼救聲。

“我!救” 沈瑤的聲音戛然而止。我發瘋般奔跑,在地道儘頭撞見驚悚一幕:七人被鐵鏈吊在巨大的青銅井軲轆上,脖頸處纏著發光的藤蔓,正被緩緩拖向井口。井中翻湧著墨綠色的液體,隱約可見無數人臉在其中沉浮,而井口邊緣,站著個身披黑袍的人,手中把玩著孫麗的頭顱。

“你們終於團聚了。” 黑袍人摘下麵具,竟是本該在醫院昏迷的陳默。他的左眼變成詭異的血紅色,嘴角裂開至耳根,“當年族長獻祭失敗,邪神吞噬了全村。但我找到了讓它重生的辦法 —— 用你們的身體做容器!” 話音未落,地道四壁突然伸出萬千藤蔓,纏住眾人的手腳。我突然想起爺爺日記裡的話,掙紮著摸出道袍裡暗藏的銅錢,大喊:“沈瑤!拍照片!”

沈瑤會意,拚儘最後力氣舉起相機。閃光燈亮起的刹那,銅錢與符號產生共鳴,青銅井軲轆劇烈震動。陳默發出非人的嘶吼,身體開始扭曲變形,背後長出巨大的肉翅,每根羽毛上都鑲嵌著顆人頭。我將銅錢按進地麵凹槽,九道金光衝天而起,組成封印結界。然而,井口的墨綠色液體突然暴漲,化作三頭六臂的怪物衝破封印 —— 那正是上次井底浮現的邪神 “吞魂”。

千鈞一發之際,地道深處傳來熟悉的咳嗽聲。渾身浴血的爺爺不知何時出現,手中桃木劍直指邪神:“孽障!當年我就該斬草除根!” 老人將道袍拋向我,咬破指尖在其上畫符,道袍瞬間化作金色巨網,纏住邪神的手臂。我趁機將最後一枚銅錢嵌入邪神眉心,驚天動地的爆炸聲中,整個地道開始坍塌。

當我再次醒來,已是三天後。病房外,警察正在調查封門村的事,卻隻找到些破碎的紅燭和疑似人骨的殘骸。沈瑤坐在床邊,遞來段偷拍的視頻:爆炸前的瞬間,爺爺的身影逐漸透明,化作點點金光融入封印,而在他身後,竟站著數百個封門村村民的虛影,每個人都麵帶解脫的微笑。

然而,故事並未結束。半年後,我收到匿名快遞,裡麵是本《地脈誌》殘卷,記載著更可怕的真相:吞魂並非被徹底消滅,而是陷入沉睡,等待下一個血月之夜重生。殘卷最後一頁,用鮮血畫著新的符號 —— 這次,三隻眼睛的人臉嘴角上揚,露出森然的笑意,而在符號下方,寫著全國九處與封門村地脈相連的地點,每個地點旁都貼著張陌生的照片,照片裡的人或微笑,或驚恐,但脖頸處都隱約浮現出暗紅的勒痕。

我顫抖著撥通沈瑤的電話:“準備好裝備,我們有新的任務了。” 窗外,烏雲開始聚集,遠處傳來悶雷滾動的聲音,仿佛邪神的低語在天地間回蕩。與此同時,在九座城市的不同角落,九個人同時做了同一個噩夢:他們身處漆黑的井底,無數藤蔓纏住脖頸,而上方,傳來 “吞魂” 震耳欲聾的笑聲。

我和沈瑤重新踏上旅途,他們走訪了殘卷上記載的九處地點。第一站是江南古鎮青禾鎮,這裡的古井旁立著塊石碑,碑文記載著百年前的一場大旱,村民們為求雨將九對童男童女投入井中。當他們靠近古井時,水麵突然浮現出密密麻麻的手印,接著傳來孩童淒厲的哭聲。

在古鎮的老茶館裡,我從一位瞎眼老人口中得知,每隔三十年,古井就會出現詭異的紅光,之後鎮裡便會有人離奇失蹤,屍體被發現時都是無頭狀態。沈瑤舉起相機拍攝古井,鏡頭裡卻出現了不該存在的畫麵 —— 九具穿著古代服飾的孩童屍體手拉著手,圍著古井跳舞,他們的脖頸處鮮血淋漓,臉上卻帶著詭異的笑容。

第二處地點是西北荒漠中的廢棄礦洞。當他們抵達時,礦洞入口處堆滿了白骨,這些白骨的頸椎處都有整齊的切口。洞內漆黑一片,手電筒的光束隻能照亮前方數米的距離。突然,一陣陰風吹過,我感覺有人在他耳邊低語:“還我頭來” 他猛地轉身,卻什麼也沒看見。

沈瑤的相機突然自動拍攝,顯示屏上出現了一個模糊的身影,那身影穿著礦工服,手裡提著盞忽明忽暗的礦燈,脖頸處空蕩蕩的。更詭異的是,礦洞的岩壁上開始滲出黑色的液體,液體在地上彙聚成字:“你們逃不掉的”

隨著調查的深入,他們發現每處地點都與封門村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且都曾發生過用活人祭祀的事件。而那些被祭祀的人,似乎都成了 “吞魂” 力量的一部分。在東北的一座深山古寺裡,他們找到了一本殘破的經書,上麵記載著封印 “吞魂” 的完整方法,但需要集齊九件被祭祀者的隨身物品,並用祭祀者的鮮血激活。

我和沈瑤開始四處收集線索,尋找那些被祭祀者的後人。然而,他們的行動引起了某個神秘組織的注意。這個組織的成員身著黑袍,戴著麵具,每次出現都會留下與 “吞魂” 相關的符號。他們試圖阻止我和沈瑤的行動,甚至不惜痛下殺手。

在一次激烈的追逐中,我和沈瑤被逼入絕境。黑袍人首領摘下麵具,竟是我曾經的大學同學張強。張強的眼神空洞,嘴角掛著詭異的笑容:“我,你以為能阻止‘吞魂’的重生?太天真了。加入我們,成為神的一部分,否則”

我握緊手中從爺爺那裡繼承的桃木劍:“張強,你醒醒!這不是真正的力量,是詛咒!” 雙方展開激戰,沈瑤趁機用相機拍攝下黑袍人身上的特殊紋身,這些紋身與 “吞魂” 的符號有著某種關聯。

在戰鬥的關鍵時刻,我突然想起爺爺日記裡的一段話:“唯有心懷正義與勇氣之人,方能喚醒被吞噬的靈魂。” 他高舉桃木劍,大聲呼喊著那些被祭祀者的名字,試圖喚醒他們沉睡的意識。奇跡發生了,黑袍人的身上開始閃爍光芒,他們痛苦地掙紮著,逐漸恢複了意識。

張強恢複清醒後,告訴我一個驚人的秘密:這個神秘組織的背後,是一個古老的家族,他們世代守護著 “吞魂” 的秘密,妄圖利用邪神的力量統治世界。而現在,血月之夜即將來臨,他們正在準備最後的儀式,喚醒 “吞魂”。

我和沈瑤加快了行動的步伐。他們終於集齊了九件被祭祀者的隨身物品,並找到了一處地脈交彙的地點。在血月升起的那一刻,他們按照經書記載的方法,用鮮血激活了物品,布置出強大的封印陣法。

然而,古老家族的人也趕到了。雙方在封印陣前展開了最後的決戰。我和沈瑤與同伴們並肩作戰,他們的勇氣和信念感染了周圍的人,越來越多被 “吞魂” 力量控製的人恢複了自我,加入到對抗古老家族的行列中。

當第一縷陽光刺破血月的陰霾,“吞魂” 的力量被徹底封印。古老家族的陰謀破產,封門村的詛咒也隨之消散。我和沈瑤站在山頂,望著遠方的朝陽,他們知道,這場與邪惡力量的戰鬥雖然結束了,但守護世界安寧的使命,將永遠伴隨著他們。而那些曾經被 “吞魂” 吞噬的靈魂,也終於得到了安息,在陽光的照耀下,逐漸消失在天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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