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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大戰陰山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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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陰山村死裡逃生已過半月,背包裡的掌門日記和骷髏令牌成了我枕下的定時炸彈。每當夜深人靜,日記泛黃的紙頁總會滲出暗紅水漬,在月光下顯現出密密麻麻的屍文,仿佛有無數冤魂在字裡行間掙紮。手機裡突然收到一條匿名短信:“陰山泊,子時三刻,帶上證據,否則血債血償。”

地圖上,陰山泊像一滴凝固的血,鑲嵌在群山褶皺間。當越野車碾過最後一座吊橋,腐臭的水汽撲麵而來。湖麵泛著詭異的青黑色,無數死魚翻著肚皮漂浮,鱗片上布滿蛛網般的裂紋。岸邊蘆葦叢中,漂浮著幾個用柳條編織的人形,它們空洞的眼眶裡插著香燭,在夜風裡明明滅滅。

子夜的鐘聲響起時,湖麵突然沸騰。黑色氣泡咕嘟咕嘟上湧,一隻布滿屍斑的手破水而出。緊接著,十幾個渾身纏著水草的屍體浮出水麵,它們的皮膚呈現出半透明的質感,胸腔裡隱約可見蠕動的黑影。為首的屍體脖頸處掛著銅鈴,隨著它的動作發出刺耳的聲響,震得我耳膜生疼。

“交出日記!” 銅鈴屍喉間發出混著水泡的嘶吼。我轉身想跑,卻發現來時的吊橋已斷裂沉入水中。千鈞一發之際,一道金光閃過,老道士踏著桃木劍破空而來。他拂塵一掃,湖麵掀起巨浪,將屍群衝散:“小心!這些是陰山派新煉製的‘水魅屍’,尋常道法根本傷不了它們!”

戰鬥陷入膠著。水魅屍在水中行動詭譎,它們的指甲劃過桃木劍,竟腐蝕出深坑。老道士掏出符篆,念動咒語,符篆化作火焰射向屍群。然而,被火焰灼燒的屍體不但沒有消散,反而發出尖銳的笑聲,傷口處湧出更多黑色霧氣。

“這樣下去不行!” 老道士咬破指尖,將鮮血滴在拂塵上,“你去岸邊找‘鎮魂石’,隻有用它鎮住湖眼,才能破了這屍陣!” 我在蘆葦叢中瘋狂翻找,終於在一塊刻滿符文的巨石下,發現了那顆拳頭大小的黑色石頭。鎮魂石入手冰涼,表麵還殘留著乾涸的血跡。

就在我拿起鎮魂石的瞬間,湖麵突然裂開一道巨大的縫隙。一座布滿青苔的古墓緩緩升起,墓門上雕刻著巨大的章魚觸手,纏繞著無數骸骨。銅鈴屍見勢,怪笑著退入墓中:“有本事就進來拿!” 老道士神色凝重:“這是陰山派的水下分舵,裡麵機關重重,進去恐怕凶多吉少。”

但為了徹底鏟除陰山派,我們彆無選擇。穿過墓門,一股濃烈的屍臭撲麵而來。甬道兩側的牆壁上,鑲嵌著用人骨做成的燭台,燭火幽綠,照得四周影子扭曲變形。地麵鋪滿黑色鵝卵石,每走一步都發出類似牙齒摩擦的聲響。突然,頭頂傳來鐵鏈晃動的聲音,十幾具倒掛的屍體垂落,它們的眼睛被挖去,取而代之的是兩顆黑色珠子。

“小心!這些是‘聽魂屍’!” 老道士話音未落,聽魂屍已發動攻擊。它們行動悄無聲息,直到指甲擦過臉頰才被察覺。我揮舞匕首格擋,卻發現普通武器根本無法傷害它們。老道士急中生智,掏出銅錢劍,銅錢上的陽氣讓聽魂屍發出痛苦的嘶吼。

深入古墓,我們來到一個圓形大廳。大廳中央是一口巨大的血池,池中漂浮著無數嬰兒屍體,每個嬰兒的胸口都紋著曼陀羅花紋。血池四周,站著八個蒙著黑紗的女人,她們手中拿著骨笛,正在吹奏詭異的曲調。隨著笛聲響起,血池中的嬰兒屍體開始緩緩升起,化作一群青麵獠牙的小鬼。

“是‘嬰靈陣’!” 老道士臉色慘白,“這些都是被陰山派用來煉製邪術的無辜嬰兒!” 他迅速結印,口中念動超度經文。然而,笛聲越來越急促,嬰靈們眼中的紅光愈發熾烈,不顧一切地撲向我們。千鈞一發之際,我想起掌門日記中的記載,掏出骷髏令牌,大聲念出破解咒語。

令牌發出耀眼的光芒,嬰靈們在光芒中發出淒厲的慘叫,漸漸消散。黑紗女人們見狀,紛紛摘下黑紗,露出一張張腐爛的臉。她們竟是之前在陰山村見過的行屍,隻不過如今修為更加強大。其中一人冷笑著舉起骨笛:“你們以為這樣就能破解陰山派的秘術?太天真了!”

戰鬥進入白熱化階段。黑紗女人們的骨笛吹出的音波,震得我們五臟六腑翻湧。老道士的桃木劍在她們手中的法器攻擊下,出現了裂痕。我在混亂中發現大廳角落有個祭壇,祭壇上擺放著一個青銅匣子,匣子上刻著 “陰山秘典” 四個大字。或許,裡麵藏著破解這場危機的關鍵。

我瞅準時機,衝向祭壇。黑紗女人們發現我的意圖,立刻分出幾人阻攔。銅錢劍在與她們的法器碰撞中,徹底碎裂。就在我以為自己要命喪當場時,黑袍人突然出現。他帶著一群經過改良的屍兵,與黑紗女人們戰作一團。“快走!我來攔住她們!” 黑袍人大喊。

我趁機打開青銅匣子,裡麵是一卷散發著腐臭氣息的獸皮。展開獸皮,上麵畫著一幅地圖,標注著陰山派的核心老巢位置,以及一個可怕的計劃 ——“血月祭”。根據記載,每逢血月之夜,陰山派會用活人獻祭,召喚出上古屍魔。而血月,就在三日後。

老道士和黑袍人也趁機擺脫了黑紗女人的糾纏。我們決定先離開古墓,再做打算。然而,就在我們準備離開時,銅鈴屍帶著大批水魅屍堵住了出口。銅鈴屍陰笑著舉起骨杖:“想走?沒那麼容易!” 他一揮骨杖,古墓開始劇烈震動,大量的水從四麵八方湧來。

“不好!他要毀掉古墓,淹死我們!” 老道士大喊,“快找其他出口!” 我們在古墓中瘋狂逃竄,卻發現所有的通道都被水淹沒。黑袍人突然想起什麼:“跟我來!我知道一條密道!”

密道狹窄潮濕,牆壁上不時滲出黑色液體。我們艱難地前行,身後的水聲越來越近。終於,密道儘頭出現了一絲光亮。推開出口的石門,我們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山穀。山穀中彌漫著濃重的霧氣,隱約可見一座巨大的祭壇,祭壇上插著九根黑色的石柱,石柱上纏繞著鎖鏈,鎖鏈的另一端沒入地下。

“這裡是” 我話未說完,黑袍人臉色大變:“不好!這就是血月祭的祭壇!他們已經開始準備了!” 話音未落,天空突然變成血紅色,九根石柱發出耀眼的光芒,鎖鏈開始劇烈震動。從地下傳來一陣沉悶的吼聲,仿佛有什麼可怕的東西正在蘇醒。

老道士迅速掏出符紙,布置防禦陣。“我們必須阻止血月祭!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他的聲音在顫抖,顯然也知道即將麵對的敵人有多麼強大。黑袍人握緊手中的武器:“我去破壞祭壇,你們攔住前來支援的陰山派弟子!”

戰鬥在血月下展開。陰山派弟子如潮水般湧來,他們個個都修煉了控屍術,指揮著各種詭異的屍兵。老道士的符咒在空中劃出絢麗的光芒,卻隻能暫時擊退敵人。我揮舞著從古墓中找到的青銅劍,與屍兵們殊死搏鬥。青銅劍上的符文在戰鬥中愈發明亮,每一次揮砍都能斬殺幾個屍兵。

黑袍人則在祭壇上與陰山派的長老們激戰。他的實力比之前強大了許多,手中的武器舞得虎虎生風。然而,祭壇的力量也在不斷增強,鎖鏈中的力量似乎快要衝破束縛。老道士見勢不妙,大喊:“集中力量攻擊鎖鏈!隻要斬斷鎖鏈,就能阻止屍魔蘇醒!”

我們拚儘全力,朝著鎖鏈發動攻擊。符咒、劍氣紛紛落在鎖鏈上,濺起耀眼的火花。陰山派的弟子們瘋狂阻攔,他們甚至不惜自爆,也要保護祭壇。戰鬥中,我被一個自爆的屍兵炸傷,鮮血染紅了衣衫。但我顧不上疼痛,繼續揮劍攻擊。

終於,在我們的共同努力下,一根鎖鏈斷裂。緊接著,第二根、第三根 當最後一根鎖鏈斷裂時,一聲驚天動地的怒吼響起,一個巨大的身影從地底鑽出。那是一個渾身布滿鱗片的怪物,它的頭上長著巨大的角,口中噴出的火焰能瞬間將岩石融化。

“是屍魔!” 老道士大喊,“大家小心!” 屍魔揮舞著巨大的爪子,向我們拍來。我們四處躲避,尋找攻擊的機會。黑袍人趁機衝上前,將一把符咒貼在屍魔的身上。符咒發出耀眼的光芒,灼燒著屍魔的皮膚。屍魔痛苦地咆哮著,轉身攻擊黑袍人。

我看準時機,舉起青銅劍,用儘全身力氣刺向屍魔的心臟。青銅劍上的符文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光芒,直接刺穿了屍魔的心臟。屍魔發出一聲絕望的怒吼,龐大的身軀緩緩倒下。隨著屍魔的死亡,血月漸漸消失,天空恢複了正常。

然而,我們還來不及鬆口氣,遠處又傳來了陣陣腳步聲。大批陰山派的援軍趕到,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仇恨。老道士握緊手中的拂塵:“看來,這場戰鬥還沒有結束” 我們三人對視一眼,握緊武器,準備迎接新的挑戰。在這片充滿黑暗與邪惡的土地上,正義與邪惡的較量,似乎永遠沒有儘頭。

屍魔龐大的身軀轟然倒地,濺起的碎石如雨點般砸落。我拄著幾乎斷裂的青銅劍,看著遠處如潮水般湧來的陰山派援軍,喉嚨裡泛起鐵鏽味。老道士的道袍已被鮮血浸透,符咒在他手中燃燒的光芒也愈發微弱;黑袍人單膝跪地,身上的傷口不斷滲出黑色淤血,那是被陰山派秘法侵蝕的征兆。

“準備決一死戰!” 老道士的聲音穿透戰場的喧囂。就在這時,天空突然裂開一道金色縫隙,九道劍光劃破血雲,七十二名身著白衣的修士禦劍而來。為首的老者手持玉如意,袖口繡著展翅玄鳥,他目光如電,掃視戰場後朗聲道:“昆侖玄鳥堂,特來助戰!”

陰山派的攻勢為之一滯。我認出老者腰間掛著的玉佩 —— 那與掌門日記中記載的昆侖派信物一模一樣。原來老道士在之前的戰鬥中,暗中向昆侖派求援。玄鳥堂堂主玉如意一揮,七十二柄飛劍組成劍陣,將陰山派弟子死死壓製。

然而,就在局勢稍有轉機時,屍魔的屍體突然開始蠕動。黑色霧氣從它的傷口中噴湧而出,在空中凝聚成一張巨大的鬼臉。“愚蠢的螻蟻們,以為這樣就能阻止我?” 鬼臉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哮,屍魔的骨架在黑霧中重新生長,這次它的背後生出六隻骨翼,每根指骨都延伸出百米長的鎖鏈。

“是上古屍魔・血煞!” 玄鳥堂堂主臉色驟變,“此魔需集齊九九八十一個至陰之地的怨氣,再以千名活人獻祭才能召喚,陰山派竟” 他的話被鎖鏈破空聲打斷,屍魔揮動手臂,鎖鏈如毒蛇般纏住劍陣。七十二柄飛劍瞬間崩碎,幾名昆侖修士被鎖鏈貫穿,鮮血染紅了雲層。

黑袍人突然暴起,手中匕首刺向屍魔的麵門。但血煞張開血盆大口,將他整個人吞入腹中。“不!” 我怒吼著衝上前,青銅劍上的符文瘋狂閃爍。屍魔隨意一揮,我便如斷線風箏般倒飛出去,重重砸在祭壇石柱上。口中湧出的鮮血模糊了視線,恍惚間,我看見血煞胸口處有個空洞,裡麵隱約閃爍著與骷髏令牌相似的光芒。

老道士祭出畢生修為,一道金色光柱從天而降,卻隻在血煞身上留下淺淺的灼痕。血煞發出狂笑,翅膀掀起的颶風將戰場夷為平地。就在眾人絕望之際,黑袍人竟從血煞口中破體而出,他的身體正在逐漸透明,手中卻緊握著一塊黑色晶體 —— 那晶體表麵流轉著無數人臉,正是血煞的核心。

“快走!我來拖住它!” 黑袍人將晶體扔向我,自己卻被血煞的鎖鏈纏住。他的身體開始崩解,化作無數光點融入晶體。我接住晶體的瞬間,大量記憶湧入腦海:原來陰山派尋找的不隻是力量,更是為了解開上古禁地的封印,那裡藏著能顛覆修真界的 “九幽冥晶”,而血煞不過是守護冥晶的看門傀儡。

玄鳥堂堂主抓住機會,玉如意化作流光刺向血煞的眼睛。我趁機將晶體嵌入青銅劍,劍身爆發出璀璨的光芒。當劍刃刺入血煞胸口的瞬間,整個世界仿佛靜止了。血煞發出不甘的怒吼,身體開始寸寸崩裂。但在它徹底消散前,一道黑影從它體內逃出,直撲陰山派的方向。

“那是陰山派掌門的殘魂!不能讓他跑了!” 老道士大喊。我們顧不上休整,朝著黑影追去。穿過一片被屍氣汙染的森林,一座懸浮在空中的黑色城堡出現在眼前。城堡由無數白骨堆砌而成,城門上懸掛著用修士元嬰煉製的燈籠,在風中發出嬰兒啼哭般的聲響。

城堡內布滿機關,地麵上的骷髏頭會突然噴出毒煙,牆壁裡不時射出淬毒的弩箭。我們小心翼翼前行,在一個巨大的宮殿中,終於找到了陰山派掌門。他的身體已經半透明,顯然是強行融合了血煞的力量,變得極其不穩定。

“你們以為能阻止我?” 掌門瘋狂大笑,“九幽冥晶現世之日,就是修真界覆滅之時!” 他一揮手,宮殿四周的牆壁轟然倒塌,露出一個巨大的陣法。陣法中央,一塊散發著幽藍光芒的晶體緩緩升起,正是傳說中的九幽冥晶。

玄鳥堂堂主臉色凝重:“此晶能吸收世間所有生靈的陽氣,一旦完全蘇醒,後果不堪設想!” 他與老道士聯手,發動最強的封印術。然而,冥晶周圍的陰氣太過強大,封印術剛一接觸就被彈開。

就在這時,我想起掌門日記中的記載。咬破舌尖,將精血噴在骷髏令牌上,令牌化作一道流光融入冥晶。奇跡發生了,冥晶的光芒開始減弱,周圍的陰氣也逐漸消散。陰山派掌門見狀,瘋狂地撲向冥晶,想要奪回控製權。

一場激烈的爭奪就此展開。掌門的力量因為融合血煞變得極為強大,我和老道士、玄鳥堂堂主三人聯手,才堪堪與他打成平手。戰鬥中,我發現掌門的弱點在於他不穩定的身體,每次使用力量,他的身體就會變得更加透明。

“集中攻擊他的丹田!” 我大喊。老道士的符咒、玄鳥堂堂主的玉如意,以及我的青銅劍,同時攻向掌門的丹田。掌門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身體開始崩解。他在消散前,惡狠狠地說:“你們以為贏了?冥晶的秘密,遲早會讓整個修真界陷入萬劫不複!”

隨著掌門的消失,九幽冥晶徹底被封印。然而,我們還來不及鬆口氣,遠處的天空突然變得一片血紅。一股強大而邪惡的氣息從地平線傳來,比血煞和九幽冥晶更令人恐懼。玄鳥堂堂主臉色慘白:“是 是傳說中的幽冥魔尊,看來,真正的危機才剛剛開始”

老道士握緊拂塵,眼神堅定:“無論前方有多少危險,我們都不能退縮。” 我看著手中的青銅劍,劍身上的符文依然閃爍著光芒。經曆了與陰山派的這場大戰,我明白了自己肩負的使命。黑袍人的犧牲、無數無辜者的冤魂,都在提醒著我,必須守護這片土地,與邪惡抗爭到底。

我們三人站在一起,望著血紅的天空,做好了迎接新挑戰的準備。在這個充滿未知與危險的修真世界裡,正義與邪惡的較量永遠不會停止,而我們,將是守護光明的最後一道防線。未來的道路或許更加艱難,但隻要信念不滅,希望就永遠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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